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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文元笑一下,伸手揉她的头发,“东西我放后座,你去拿出来。” 常相思开车后门,后座上放着两个纸盒,一个还温热,一个装了几本大部头英文辞典。她用力将两个盒子抱下来,白文元大爷一样,没帮忙的意思,道,“你不是在翻译资料吗?天天去图书馆对术语词典也麻烦,我给你找了几本过来,看看合用不。” “谢谢!”常相思开心地笑起来,“白大哥,这是我同学,吴晓菲。晓菲,这是白大哥。” “你好!”白文元眼睛转向吴晓菲,嘴角勾起几分笑,声音又沉又好听,道,“你就是挂了我两次电话那个女同学呀!” 吴晓菲明显招架不住这个笑容,心虚道,“是你自己挂的?” “是吗?”白文元明显不会承认自己脾气坏,道,“咱们别站太阳底下说话了,傻不傻啊?走吧,去食堂。” 白文元对学校的地形早就摸清了,不要人带路,径直走在前面,修长的手把玩着墨镜腿儿。 吴晓菲小声对常相思道,“啧啧,他身上的性激素超标了吧?” 常相思轻笑,吴晓菲又道,“看他的腰,看他的屁股,肯定很有劲儿。” 常相思莫名红了脸,手中的两个盒子越发沉重起来。 白文元走远了一段,转身见两个小姑娘叽叽咕咕说话,干脆走回来,单手将两人手上的东西都给接起来,道,“什么说不完呢?” 吴晓菲道,“白大哥,你手上劲儿真大。”她自觉不做电灯泡,快跑几步向前,“我先去排队买米饭——” 白文元见吴晓菲走远,瞥一眼垂着头的常相思,道,“我其它地方,劲儿更大,你要不要试试?” 常相思抬头飞快看一眼白文元,半晌才道,“好啊!” 白文元感觉得到自己硬|了,心里咒骂了一句,脸色铁青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我还能说什么呢,叫你们节制已经是没用了的吧? ☆、凭什么 白文元本来想撩一下常相思, 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哪里料得到自己被她“好啊”两个字撩得全身发烫。他正待要做点什么落实这个行为,那姑娘却笑, 一双眼睛弯得和月牙一样,瞥一眼他下半身,居然跑开了。 姑娘学会了下钩子, 白文元咬了钩, 无怨无悔。 他回办公室后吹了一下午的空调,心还是冷不下来,脑子里翻涌的全都是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模样。咂摸着滋味, 很是难耐,幸而到了下班时间,他立刻抓了车钥匙,马上要再去找她, 他想,得找个花好月圆的时间,好好把她办了吧! 白文元将车开出单位门, 门口就停了一辆大车,白文渊上半身钻出车窗, 冲他猛招手。 车开过去,白文渊道, “哥,玩儿去!” 白文元探头看,那车上除了白文渊外, 还有张晚、张晚她哥张硕,以及向垣,张晚一双美目莹莹地看着他,他冷淡道,“不去!” “去吧!你都好久没理我们啦!”白文渊不满道,“一个月就拿三瓜两枣的,你还真做劳模呢?” “你跑出来了,谁看着倩倩呢?” “她在家里热得哭,我妈带她上山去避暑。”白文元乐,“我可终于解放了——” 白文元拍了下方向盘,侧头看一眼,张硕靠在后座上懒洋洋抽烟,冲他招了招手,道,“我得了瓶好酒,专门来找你的。” 他想了想,还是卖他几分面子,道,“那走吧!” 张硕挑的喝酒的地儿,一行人到包间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平日里玩得好的男男女女,见了白文元都要奚落一番。 “哟,光荣的人民警察呀!居然出来泡吧了,怎么不窝在家里修身养性啊?” 白文元拳打脚踢,将几个嘴巴讨嫌的踹服气了,找了个靠角落的沙发,坐好不挪窝了。 张晚看看自己哥哥,张硕冲她支支下巴。她深吸一口气,将领口往下拉,显得胸更大,将裙摆往上提只包得住臀部,显得腰臀比更突出后,袅袅娜娜地走过去,道,“元哥——” 白文元看她一眼,视线落在她胸口上,张晚应激一般挺了挺胸,将小腹收得更平。他拍拍身边的座位,她马上坐到旁边,“元哥最近怎么都不出来玩了?” “工作忙。”白文元随口敷衍着,鼻子里满是张晚身上的香气,心里就纳闷了,这姑娘最开始走的可是清纯挂,“没时间陪你玩了。” “周末也忙呢?”张晚赤|裸的大腿紧贴着白文元,侧头认真看他,半长的头发从耳边滑到肩膀上,“文渊说你现在不在家里住,搬到单位宿舍了,是吗?” 白文元嫌手机咯人,摸出来丢在茶几上,靠着沙发背,正面迎上张晚加强了眼影的眼睛,勾起了嘴唇。 张家两兄妹,是白文渊mama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的亲戚,家里经商,在本省已经做得非常好,还要野心勃勃扩展事业宏图,于是将儿女送上来。张硕还算有些能干,借助白文渊的关系进圈子后,和一众人打得火热,又喜四处散钱,人缘关系十分不错。张晚在张硕的帮助下,几番出入,也和大家熟悉了,亲热地唤一声晚meimei,吃喝玩乐从不会忘记带上。 “是啊。”白文元道,“队里管得严,没结婚的没女朋友的,都必须住宿舍。” 张晚水莹莹的眼睛看着白文元,“元哥,我就是你女朋友啊——” 白文元笑一下,“小丫头片子!” 张晚复又挺挺胸,“我不小。” 白文元略一低头,就能看见她低胸裙挤出来的高山峻岭,看了一眼,“是不小了。” 张晚脸绯红,可惜包间灯光暗,看不太清楚。 “去给我找点吃的喝的过来。”白文元道。 “好!”张晚乖巧地起身,“你等我。” 打发走张晚,白文元一把将白文渊拖到身边,掐着他后颈,道,“白文渊,你皮子痒痒了,是吧?” “哥,我没干啥啊?”白文渊无辜眨眼。 “论血缘关系,我和你比你和张家要亲吧?你怎么就合着他们算计我呢?”白文元手上使劲,白文渊就憋不住痛,但是出于男子汉的自尊心,他不能哼哼,只能忍着堂哥的教训,“故意带人到单位来堵我?” “真不是!”白文渊解释道,“硕哥的酒真的好,你又爱,我才说起来找你。” 白文元看他没出息的样子,一把放开,“你自己好好想,别让他们打着你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知道了。”白文渊没好气,道,“我觉得晚meimei挺好的啊——”他视线跟着张晚满场走,“看那大胸,看那翘屁股,清纯挂的能装,这样rou弹型的也撑得起来——” 白文元悠悠道,“我劝你,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