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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都如此仙龄了,怎的火气还这般大!”只见来人一身淡粉色衣袍,腰间别一把翠绿玉笛,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生的风流韵致。 北帝听此声便知是他那二弟,眉头一蹩,轻斥声回殿位坐下。 贪狼不慌不忙地步入殿中,看到赤炎大笑道:“好侄儿,我可真是被冤枉死了,这几日我都要把凡间给掀了个底朝天,都未有你的消息,若不是昨日你传音于我,恐怕你父王这会儿就要把我生吞活剥了。”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擦擦眼角。 贪狼与北帝是一母同胞兄弟,其母乃金灵圣母,也称中天梵炁斗姆元君,她膝下有九子,除四大天帝中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中天紫微北极大帝(赤炎爹爹)外,其余七子为: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即为北斗七星。 而贪狼为北斗第一星,本属木化为桃花,乃是颗桃花星,虽处处风流,但性格却最为随和,北帝也最疼爱这个弟弟。 赤炎淡然轻笑道:“只怪在捉那狐妖时,不慎被她所伤,好在已无大碍,那狐妖也已被我降灭。” 听此,北帝和贪狼这才重重地舒出一口气。 北帝舒眉,自殿位中起身,来到棋榻上盘腿而坐:“炎儿,去见见你母后吧,她这几日没少叨念你,我与你三叔还有要事相商。” 赤炎作辑拜别,出得北宫,便见那红衣女子犹在石凳上端坐着,赤炎转身想要另辟他路,那女子已起身瞬移至他面前。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凤沐娆言语间透着丝丝哀怨:“只因为我让爹爹去向你父王提亲是吗?”(古代也有女子向南方提亲,称为择婿) 看着那双幽怨的眼神,赤炎甚感无奈:“沐娆别这样,我们不合适。” “我爹爹火神圣君乃四宫之主,而你又是北帝之子,你我相识多年,有什么不合适!” 赤炎越听越觉得心烦,挥袖道:“我还要去见母后,你我改日再续。”说完便踏云而去,留下凤沐娆独自苦笑。 我这一觉睡的甚是安稳,醒来又是独自一人,想起酒肆的珍馐美味,不觉得咂咂嘴。 以前未知晓有一日三餐的时候也不觉得饿,如今这才食得凡间五谷两日,便养成了凡人体胃,而眼下我又懒得下山。 看着掌心里殷红的传音星,对着吹了口灵气,片刻便见掌心浮现两字“何事?” 我欣喜若狂,这可真是比那传音符好用多了,我对着传音星念道:“我想吃醉霄楼里的八宝鸭,就是我们上次去的那家酒肆。还有,我很想你。” 最后一句声音很小,我面红耳赤,都是被赤炎给传染的,最近我也容易脸红了。 他果然很快便来了,手里提着我那八宝鸭还有一罐桃花酒。 进了门,把东西忘桌上一放,黑脸道:“为何不自己下山去买?传音星这么用来,就是让我为你跑腿的吗?” 我拿过八宝鸭边拆边道:“算起来你还欠我一次恩情,这次就算是一笔勾销,再者也是你说想你了就传音给你。” “大胆!你可知你使唤的是何人,我看你想我是假,想这八宝鸭是真!往后修要胡言乱语!”赤炎脸色铁青。 我赶忙接道:“当然是想你了,难道你就没想我吗?” 刚刚还怒火熊熊的赤炎,现在却像红透的苹果,低头拔掉酒盖,猛饮一口,被呛地轻咳起来。 我伸手摁住他正待举酒的手,忍笑道:“如此吃酒岂不无趣?这样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犹自不悦摆手反抗,但终是没能拗过我,被我拖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带上酒罐和八宝鸭。 来到一片山坡前,我找了块平地坐下后,对着身后的赤炎笑道:“就这儿了,你随意坐吧。” 赤炎仍有些发懵:“好好的木屋不呆?来这儿作甚?” 我笑了笑随手摘了片身旁的花叶对嘴一吹,片刻,一大群绿莹莹的小东西便从身后的竹林里飞了过来,纷纷落在这片花海上,翩然起舞。 周围顿时被映的光亮起来,宛如璀璨的星河。 赤炎惊讶地看着这一个个提着灯笼的小精灵,以为是我施得法术。 我不由莞尔笑道:“这叫萤火虫,是凡间的精灵,我也是偶然发现的,之后便时常与它们作伴。” 我缓缓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偶有几只萤火虫从面前飞过,我柔荑轻挑,它们便落在手指上。 我心情甚好,拍了拍身旁的空地,示意赤炎坐下来。 他缓缓盘腿而坐,望着我手上的萤火虫出神,我轻轻地将这小东西放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它们很有灵气,只要我一吹曲,便会纷纷赶来,于其说我与它们作伴,倒不如说是它们陪着我度过这寂静的夜晚。” 赤炎轻啜了几口酒,双眸温柔而又坚定:“以后还有我与你作伴。” 我起身定定望着他问道:“那你有未欢喜于我?” 他又红了脸,嘴角浅笑道:“待你回了天庭我便告诉你。” 我莞尔一笑,将头轻轻靠在赤炎肩上:“你不说我也知道。” 岁月无痕,我洒千斛明珠铺这一路,梦醒时,都归入尘土。 千年后当我犹死之际再次问及他时,都未得到过一句“我爱你”。 若我知以后的肝肠寸断,回头却已无岸,定会轻笑今日的痴念。 第6章 情义绵绵 次日,刚一睁眼,便看到床边立着那淡紫色的身影。 我揉了揉刺疼的太阳xue,待看清楚此人,吓得一咕噜的从床上跌了下来:“姨……姨母!” 那身影晃了晃,无奈地将我扶起,斥责道:“你倒是学会喝酒了?谁教于你的!” 我捂着发疼的部位缓缓移到桌前,倒了杯水慢慢轻啜并不答她。 紫罗上仙冷笑一声,望着我:“你不说我也知道,那结界岂是你能解开的,你若不说我便唤土地公出来好生问个清楚!” “别!姨母。”我赶忙挽住她的袖口蹭来蹭去。 我娘原形是朵水仙花,而紫罗上仙是朵紫罗花,当年她们一起修行情同姐妹,自我出世后她便对我照顾有加,百般疼爱,所以我便唤她姨母。 “紫罗姨母?”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她。 只见她轻叹道:“罢了,也是我管教不严,若你说出事情原委,我且不与你计较,如若有半句假话,这木屋你也别想再踏出半步!” 我顿时心凉了半截,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况且我也并未想要瞒她。 我把赤炎因何下界受伤,再到我们如何一起捉狐妖,都清清楚楚的讲了一遍,唯独忽略过洗澡一事,有些事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 我仔细地观察着紫罗上仙的表情,见她的眉头都快拧道一起去了。 “他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