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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得慢,他便刻意也慢些,等我学会了才要师父教下一招……” “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好争的人。为何后来他却要争?” “我不能不杀他,不能不杀……” “阿辉,答应我永不离开。” 我郑重点头,任他卸下君王面具,放任一时脆弱,沉重地倚靠在我怀中。 ***** 礼王之事刚刚平息,雍国便传来了令我振奋的消息。 在魏、楚声援下,雍军声势渐壮。少曦以南华公主之名,举起光复雍国大旗,来麾下投靠之人越聚越多,终于攻下了秣陵,重立雍国。 少曦来信,满纸欣喜,说已将枳儿以储君身份迎回宫中,只待准备周全,便可扶枳儿登位。 我自是不胜欢喜,将晟霰抱起来抛了几回,他也咯咯笑个不停。乳母在旁提心吊胆,却不敢劝阻。 萧朔听闻,严令我以后不许拿晟霰当玩具举高玩。 自打从皇陵回来,他时常心事重重,与我相处时也偶有走神,不似从前那般热情。 我心情大好,不与他计较,更想到此番复国多亏了魏国的支持,对他便越发温柔。他尝到甜头,便得寸进尺,于榻间索取得越发肆无忌惮。 我承受不住,他却心满意足,躺在我身后,手指绕着我一绺长发,轻抚在我肩膀,在耳边低低赞叹:“阿辉,你从前青涩,有了晟霰之后,愈发叫人沉迷了……” 我只装睡不理他,他便不依不饶地又覆身上来…… …… 宫人们在早晨红着脸换下榻上凌乱被褥,福穗与福果本该早已习以为常,但我瞧着她们神情不太对,便问何事。 福穗便谨慎禀道:“娘娘,如今宫中,有些关于您的谣言呢……” 我不耐见人吞吞吐吐,便命她有话直说。 不听则已,一听倒是一乐。 原来自从皇陵回宫后,宫中便开始风传,我这个中宫皇后身怀妖邪之能。 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 或说皇陵中有人亲眼看见,我本已在石桥炸裂时粉身碎骨,现在出现在人前的已是妖魔之身,乃庆都旧莲池之中妖蛇所化,因此迷得皇上神魂颠倒; 或说我被飞石砸中,落入护陵河后被水妖附身,因此河中龙鱼畏惧,不敢噬咬,否则何以众侍卫都被龙鱼所伤,而我平安无事; 更有甚者,说我早在当初、雍宫被攻陷之时就已死去,却因怨念以鬼身留存人间,日夜勾引迷惑皇上,要令大魏亡国…… 我边听边笑。从前总觉得魏宫中人呆板,却能编出这么些精彩故事来,比那些个民间的妖魔志怪话本子还要有趣。 不过瞧着她们二人的样子,渐渐倒笑不出来了。 我见福穗一脸担忧、福果有些心虚的样子,问道:“怎么?” 福果畏畏缩缩:“娘娘,您是不是真有神力在身?那天……奴婢见您心口撞上那么大块飞石,掉进黑河卷进暗闸了,可您却好好地从另一边回来了……” 我这才发觉不能轻视此事,居然连我的贴身宫女都觉得我不正常了。 ☆、谣言 我将手伸给她:“你摸摸我的手,可是热的?” 福果犹豫着,果真伸手来摸,一旁的福穗气得“啪”地将她手打下去:“福果!连你也糊涂了?”拉着她一起跪下:“请娘娘饶恕奴婢们无知之罪!” 我好笑又好气,摆手示意无妨。 福穗这才犹豫着说道:“娘娘,这些不过是无稽之谈,可是现下有人借着这些无聊谣言添油加醋,想要诋毁娘娘清誉,娘娘千万要戒备。” 毁我清誉? 福穗见我示意,这才说道:“还有谣言说,说娘娘从前,与幽王、威北王存有瓜葛……” 想起从前与幽王在暗室的一番殊死搏斗,我仍忍不住一阵恶寒;而幽王被废除太子之位前,曾于大殿上当众宣称染指于我,虽然后来并未听见议论,但现下被有心之人翻出来诋毁我也不足为奇。 但是,萧欻将我带去北境之事,并无几人知晓。难道是燕舞生前说出去的?可瞧着她对萧欻忠心耿耿,不像是会宣扬此事的样子。 至于散布谣言者,无非就是盼着将我拉下后位那些人,我亦懒得去查。 这些不过是捕风捉影,并无证据,我若认真去澄清,反倒显得心虚刻意;不若平静以待,等谣言自己平息。 横竖只要萧朔信我,谣言便伤不到我分毫。 我一笑了之,可有人却很快沉不住气了。 ***** 太后染恙,萧朔与我同去请安探望。 太后倚在锦缎靠枕上,神色虚弱,叹道:“哀家老了,有点小病没什么;只是如今皇上子嗣单薄,哀家就算死后去地下见了先帝,也是惭愧。” 在旁端药的宋美人急忙宽慰:“太后,您怎么说出这般伤感之语!” 自从出自太后母家的宋美人进得宫来,太后与戴美人再不似从前那般亲热,眼下侍疾也都是宋美人侍奉在侧。 萧朔一副孝顺模样:“母后,您必定长命百岁,何必担忧这些。” 太后泫然欲泣:“皇上心地纯正,可难保身边人皆尽可靠。像这次皇陵中出事,哀家至今还在后怕!” 太后拉着萧朔的手:“皇上,婉妍这孩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最是放心。有她辅佐皇后,一同侍奉你,将来抚育出的皇子也必定聪慧明理。如此,哀家才能安心去见先帝啊!” 萧朔连连点头:“宋美人由母后□□,必不会错。” 宋美人早已满面娇羞,嗔道:“太后,您怎么又说到婉妍身上!” 她端庄向萧朔行礼,解释道:“陛下勿要怪罪,太后近来病着,偶尔听了那些流言蜚语,这才多忧心些,太后也是一心为陛下您着想。” 太后轻咳几声,眼神不经意瞟向一旁静立的我。 萧朔果然轻易上钩:“哦?何种流言,竟令母后烦忧至此?” 宋美人忙道:“臣妾素来不理这些,并不知道,只是宫中流言盛行,臣妾看不下去。” 太后忽称疲乏,我们便告退出来。 萧朔似对方才提及之事尤为挂心,便唤宋美人至书房问话。 我正揣度着,宋美人要说的,无非就是福穗对我提起的那些谣言。 萧朔看我一眼:“皇后也同去吧。” 宋美人面现难色,萧朔只作不见,宋美人只得跟在我们身后来到御书房。 萧朔和蔼赐座,端起茶杯来,意甚轻松:“何种流言,你但说无妨。” 宋美人谨小慎微,不敢落座,低头禀道:“臣妾本该言无不尽,只是,这些流言,有关皇后娘娘,臣妾不敢妄言。” 萧朔笑道:“皇后向来仁善宽宏,不会怪罪你。朕也自会明辨是非,不妨当做闲话,聊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