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了他一眼,“不要乱说。” “公子,我觉着徐小姐比林状元好多了。” “……”颜若槿不禁收起笑容。 蒹葭见他脸色不悦,便止住了这个话题。“公子,今儿个听曹叔说,小姐的身体好多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颜若槿不由的弯起眉眼,露出笑容。“太好了,我一会儿就去看看她。” “公子,我去厨房做些桂花糕,您和小姐都最爱吃了。” 颜若槿笑道:“好,去吧。” 蒹葭出去后,颜若槿独自坐到窗前的书案边。阳光穿过院里的树叶,透过窗纱撒进屋里,落下斑驳的影子。颜若槿单手支起下巴,仰头望着窗外,陷入迷茫中。 ……林恩赐才华横溢,是名副其实的状元之才。然而,他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她,甚至不能确定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意。 他仔细想了想,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想亲自确认林恩赐的心意。如果什么都不努力就顺从的任由父亲安排亲事,他觉得自己日后必会后悔。 两天后,林恩赐上门拜访孙尚礼。颜若槿听到这个消息后,便早早的候在二门处,他们曾数次见面的地方。 他靠在一根廊柱上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清风拂过,心却是越发的不安。也不知是等了多久,他看到林恩赐和孙尚礼一起朝这边走过来,刚迈出的步子瞬时收了回来。 他转到柱子后面,静静的等她们走了过去。而后,他不禁有些懊恼,问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明明就算大小姐在旁边,自己也是可以有办法和她说上话的。 不远处的转角处,孙尚祺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待到颜若槿离开后,她慢慢走到了他站过的地方,眼神晦暗不明。 天色暗后,孙尚祺因为军中急事匆匆离开了府里。 月黑风高夜,偷欢捉jian时。 彩云酒楼的马掌柜偷偷跟踪自家夫郎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将偷欢的两人捉jian在床。马掌柜怒火中烧,揪着两人就扭打了起来。最后,孙道昌的随从制伏发飙的马掌柜。马掌柜大声吼骂了起来,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响亮。 不知是不是巧合,恰好有一队巡逻的禁军经过此地,听到声音便过来查看。 马掌柜认得孙道昌,直接当着禁军的面连名带姓的开骂。 这一禁军小分队的队长姓张,她听到孙道昌的名字,便不敢擅作主张,忙派了个人回营禀报孙尚祺。而后,她朝马掌柜斥道:“大半夜的吼叫什么!非要找块破布把你嘴巴塞起来才行?” 马掌柜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的愤怒之色只增不减。 孙道昌见马掌柜不再喊闹了,便腆着脸皮对张队长说道:“只是个误会,我要回府了。” 张队长虽然为难,但还是没有放她离开。“孙大人,我已经派人去向将军禀报了,您还是再等等吧。” “我女儿是禁军统领!” 在场的禁军们不由的都很无语,若不是看在这层关系上,她们早直接把她扭送到衙门去了。 大约过了一刻多钟,小巷子里响起一阵马蹄声。 孙尚祺大踏步走了进来,看着院里的情形,几不可察的俊眉微蹙。 她走到孙道昌面前,躬身见礼。“母亲安好。” 孙道昌得意了起来,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模样。“尚祺呀,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善后了,我回府歇息。” “请母亲留步。”孙尚祺正容道,“这里的事情,还请母亲先说清楚。” “我是你母亲!你用什么态度在跟我说话!”孙道昌理直气壮的呵斥。 孙尚祺站的笔直,一字字说道:“母亲,我除去是您女儿的身份,还是禁军统领,领着朝廷的俸禄。” 孙道昌愣住,心底里突然生出一股对亲生女儿的嫉恨。 孙尚祺向禁军下令:“把他们全部押往京兆尹衙门。” “是!” 禁军押人,孙道昌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慌忙说道:“尚祺,我是你娘,你不能这么对我!孙尚祺,你这样是大不孝!” 然而,孙尚祺一声不吭,眼里的悲愤之意分明。禁军们都不由的替她不值,摊上了这样一个娘。 京兆尹许同大半夜的被吵醒,迷迷糊糊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心情极度不佳。然,当她看到孙道昌被禁军押送过来时,不但彻底清醒了,而且还慌乱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队长说道:“这几人半夜打架斗殴,孙将军命我们押来交给大人审问。” 许同抹了把冷汗,敢情是当官的女儿公事公办,把亲娘押给她来审问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仔细打量了这些人一眼,不禁微微沉吟了片刻。凭借着这些年的办案经验,许同将事情猜的个七七八八。 于是,许同一拍惊堂木,说道:“将这几人先扣押大牢,明日一早再行审理。” “是!”衙役利索的把人押往大牢。 孙道昌又急了,说道:“我是摄政王的亲姑姑,你们敢对我不敬?!” “押下去!”许同能在这个大小官员无数的京城坐稳位子,那叫一个心明眼亮,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心里都是有本账的。比如此时,比起孙道昌,她更不敢得罪孙尚祺。孙尚祺派人把孙道昌押过来,在弄清楚孙尚祺的真实用意前,她不敢妄做决断。 第6章 06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天不大亮时,孙尚祺在许同的陪同下,来到了关押孙道昌的大牢。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这间单人牢房,虽说是牢房,但干净整洁,有张铺着被褥的床榻,也有张放置着茶水和食物的桌子。 孙道昌看见孙尚祺过来,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孙尚祺温和的对许同说道:“许大人,可否容我与母亲单独说几句话?” “当然可以,孙将军请便。”许同点头哈腰的给她方便,让狱卒打开牢门,而后和狱卒一起离开。 孙尚祺弯腰走进去,径自向孙道昌磕了一个头,而后起身站直。 “你这是什么意思?”孙道昌又生气又不解,“知道自己有多不肖了?那就赶快让许同放了我,顺便把这事彻底解决了。” “母亲,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爹被害死的事情,您知道多少?”孙尚祺问得直接,但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你参与了多少?当时梁氏是颜府主君,他即使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直接把手伸到孙府来害她爹。 孙道昌愣了一瞬,怒道:“你这话是何意?你爹是病死的,难不成你怀疑什么?” “在爹下葬的那天晚上,我就找人开棺验尸了。”孙尚祺平静的说道。 孙道昌震惊不已,木木的不知该说什么。 “爹是被毒死的,中了一种叫金牛七的慢性毒。”孙尚祺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说无关紧要之人的事情,却是面对母亲时的一种绝望。 “……你还查到了什么?” “查到了是什么人加害我爹。”孙尚祺停顿了一下,“母亲,您说我该怎样对待杀父仇人?” 闻言,孙道昌不由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