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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是走了好事了呢?” 睿王明显恼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王爷那么聪慧肯定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晋子延凉凉道,仿佛在嘲笑他一样。 睿王心里憋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的要命。 晋子延粗鲁的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心里暗恼这正午的太阳还真是毒辣,也不知道楚研能不能受得了。 正在这时,姜夫人来接楚研的轿子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睿王:敢勾搭我的媳妇? 楚研:谁是你媳妇? 某纨绔:明明是我媳妇。 ☆、再生波折 这边姜夫人还陪着太后在说话,只是听了珍珠禀报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都难堪了。 就算知道了太后娘娘已经派大夫过去,她还是担心,到底是她疼大的孩子,怎么不心疼。 她心急的坐在那里,听着太后还在企图说服自己,顿时不忍道,“可是太后娘娘,这大师的话,已经应验了啊。这我刚答应了太后娘娘立马举行婚事,可是这楚研研就被蛇咬了。楚研要是嫁给了睿王,就算有您做阵不会被休弃。但是估计她没有那个命做睿王妃呀。” 太后也是脸色难堪,自己费了好大一番口舌,就是让姜夫人不要信那惠元大师的话,还是把大女儿嫁给睿王。并且保证一定会保住姜楚研睿王妃的位置。可就是这样还出了事。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还坚持,就显得不近人情了。可是这姜楚研要是不嫁给睿王的话,皇上就会下手了,到时候让朝臣们怎么说,说是皇上强抢弟媳吗?她的皇儿可不能有这种不堪的流言。 她缓和道,“这样,姜夫人,刚才你也听下人说了,睿王一听说楚研出事,就着急赶去了。还有刚刚回来的大夫也说了,不是什么毒蛇,就是普通的蛇。这事估计是赶巧了。要不等孩子们回来,问问他们的意愿在决定好了。” 太后已经说出如此的话语,她便不好在开口,毕竟君是君臣是臣。 片刻后,睿王和晋子延以及姜楚研三人回来了,姜楚研因为不便行走,是被人抬进来的。 姜楚研一进来,姜夫人心疼的看着她,太后也关怀道,“楚研,还好吧?” 姜楚研还是先行了礼,然后在恭恭敬敬的回道,“谢太后娘娘关心,楚研并无大碍。” 太后舒了一口气,紧接着问道,“刚才大师的话,你也是知道的。你母亲十分担心,特意求我能不能免除这门婚事。但是你也知道这门婚事是先帝定下来的。哀家总不好让先帝在天之灵也不安心。所以想着还是让你们继续成婚。你们俩个是怎么想的呢?” 睿王看了一眼一旁暗自着急的晋子延,笑了笑说道,“本王全听母后的。母后让娶我就娶。” 太后欣慰道,“还是睿儿最乖了。”随即看向一旁神色莫名的姜楚研,“楚研,你是怎么想的呢?” 姜楚研低头恭顺道,“先帝定的婚事自然是极为重要的。但是今日惠元大师之言,总让楚研内心惶恐。尤其是我出去看了一下风景,就不幸被毒蛇咬伤。也许就和惠元大师上说的那样,不须作福不须求,用尽心机总是休。是我福分浅,怕是活不到和睿王成亲的时候了。”最后地面湿了一片,众人这才发现姜楚研居然哭了。 姜夫人心疼的也跪地请求道,“请太后娘娘原谅小女的失仪,她刚刚受了惊吓,怕是正惴惴不安呢。” 一旁的晋子延十分心疼,见太后还不表态,他上前道,“启禀太后娘娘,子延觉得这佛祖的话不可不信,这惠元大师是当朝的得道高僧,他说的话还是比较可靠的。” 睿王见这个晋子延的情郎着急了,顿时不爽道,“这当初还是钦天监和的八字呢,那会儿说是天作之合,这会儿就是大凶之事了吗?” 姜楚研低着头看了睿王一眼,这人怎么这样呢,当初不是说好的用这个方法摆脱婚事吗?现在自己已经走了那九十步了,就差临门一脚了,他居然在这里给自己掉链子。 睿王当然感觉到了姜楚研的注视了,只是在他的心里,就成了这对野鸳鸯急于摆脱自己这个正牌未婚夫,要双宿双飞了,他心里怎么忍得住。 而太后接着睿王的话说道,“是呀,这钦天监和了这么多婚事,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的啊?” “可是太后娘娘,这出家人更是不打妄语啊。”晋子延赶紧提醒道,快呀,快解除婚事呀。 太后思忖了片刻,“这样,姜夫人你先带着楚研回去养病,这事我得和皇上商量一下。” 太后都发话了,姜夫人只得带着姜楚研告退了,晋子延也找了个借口告退了。 看着姜夫人和楚研坐上马车之后,晋子延就远远的跟在后面。 到了半道,被晋子延坑的走了大半天冤枉路的王永川,终于看见了有姜太傅标识的马车了,走了一上午,终于看见了美人,也不亏了。他赶紧拦住了,待里面传来姜夫人的声音,他才意味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面对姜夫人的提问,他支吾道,“我是姜太傅好友之子,刚才听见些许传闻,特来向夫人求证一下?不不,是请夫人不要伤心。” 他这一番话说的颠倒混乱,姜夫人以为这人是听了传言,特意上来打探虚实来了。再说这个说是自己丈夫的好友之子的人,自己也看着面生,估计哪家不懂事的公子哥,听了传闻好奇。 她冷冷的说道,“谢公子好意。”然后就吩咐马车继续前行了,留下一脸懊悔的王永川。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然没有发现身后骑着马经过的晋子延。 晋子延到了山脚下,换了自家的马车。车夫看三少爷一脸杀气的样子,也不敢提这表少爷没有上车呢!算了,还是不要触三少爷的眉头吧! ☆、事发 等到姜夫人和姜楚研回到城里的时候,山上的话已经传开了。姜太傅早已等在了府里,待她们一进门,姜太傅就起身去了楚研的院子。 看着活蹦乱跳的大女儿,再去了一趟广元寺之后,不仅被蛇咬了,还背负了一身不好的名声,他这个做父亲的也难受。 楚研见父亲进来急着要行礼,被他父亲给按住了,“你都伤成这样了,就别惦记着这些虚礼了,你我是亲生父女,为何要那么生分呢?” 楚研低垂了眼眸,亲生父女,就把她送入寺庙里几年来不闻不问,到底是名声重要还是她这个女儿重要。 姜太傅看女儿不开心,以为是听信了那些传言,当即问着床边坐着的梁氏,“夫人,那惠元大师可是当真那么说?” 梁氏也就是姜夫人愁眉不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