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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发光的透明小石头,似乎很昂贵的样子, 旁边围着的大多都是女人。 比这更好看的珠宝在大江山中藏放着许多, 他会把这些全都送给夏悠。 而且那些透明的小石子未免也太小了, 个头如米粒般,根本比不上大江山行宫墙壁上嵌着的夜明珠。如果夏悠喜欢,他愿意顶着被挚友打一顿的风险把房顶最大最亮的那颗都给她摘下来。 这是茨木一百多年来头一次喜欢上一个异性,他并不懂得什么叫做浪漫,也不知道缠绵情话该在什么气氛下去讨对方欢心。 他只知道什么东西好,就把什么东西给她。 情话不是情话,每一句都是认真的承诺。 再次推了推没有度数的眼镜,忍足侑士走过去微微一笑,“既然恰好碰上了,不如一起去吃午饭吧,今天我请客。” “谢谢侑士哥,不过我今天和别的朋友一起来的,她刚刚去卫生间了。” “没关系,既然是夏悠的朋友那就一起好了。” 夏悠点点头应下,随后拿起手机给一歧日和发短信。自打搬家之后好久没见忍足侑士了,难得今天岳人也在,一起吃个饭还是不错的。一歧日和收到短信,风一样地从卫生间跑了过来。 “两位女士想吃什么?”忍足侑士微微一笑,颇有绅士风度地柔声问道,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旁边身姿挺拔站的像是雕塑一样的茨木。 他能感觉到,对方看他的眼神很不爽,让自己隐约有一种被大手扼住喉咙的紧迫感。 这男人对夏悠身边的雄性生物恶意还真大啊。 不过他不是岳人,才不会就这样轻易被对方吓到。 “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啦!” 向日岳人见她们都没主意,干脆开口建议道:“那不如就去对面那条街吃披萨好了,据说今天限量售卖新品小龙虾披萨,我非得好好宰侑士一顿不可,嘿嘿。” “好啊好啊,听说口味是辣的,我记得夏悠最喜欢吃辣味食物了。”一歧日和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 茨木闻言,默默地把夏悠的口味记在心中。 此时接近饭点,披萨店里人满为患,好在夏悠他们到的早,占下了角落里为数不多的空位,热气腾腾的披萨很快被呈上了桌。 向日岳人率先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起来,口齿含糊不清地道:“学园祭之后东京最大的街头网球场自组友谊赛,小悠要不要一起来?” “幸村之前和我说过这件事了,不过我还缺个双打搭档呢。”夏悠喝了一口果汁,随后眼前一亮,“对了,要不然日和也跟我一起来吧!” “啊咧?网球吗……我技术不太好呢,会拖你后腿的。”一歧日和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我也是半吊子,咱俩正好凑一对。” 她们就是划水的,主要看大佬们展现自己的英姿。 一歧日和正要高兴地应下,就听茨木脸色猛然一紧,沉声道:“你想打谁?我帮你揍他!” “……” “……” 饭桌上迷之沉默了片刻,向日岳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小悠你的男朋友外表看起来高冷,没想到其实还挺幽默的嘛。” “高冷?”茨木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个子的确是很高没错,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冷啊。 “呃……只是假象啦,他就是长得凶了点而已,其实脾气很好的。”夏悠打着哈哈,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月中马上学园祭,这次你们有准备什么节目吗?” “网球部现在都是大一大二的学生比较活跃,他们会表演舞台剧,我应该还是给他们做伴奏。”忍足侑士笑了笑,遂而反问夏悠,“你们呢?今年又要推出什么新的黑暗料理?” 夏悠在冰帝加入的是料理社团,她摸着下巴思考道:“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老干爹辣酱沾果冻吧,作为料理趣味问答的特等奖。” “……听起来比去年的冰糖苦瓜还可怕。” “毕竟我们是冰帝最棒的料理社团嘛,日和到时候也一起来玩啊,到时候会有很多好吃的。” “哎,夏悠再邀请我吗?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去!” 茨木闻声默默地看了一歧日和一眼,坐在一边吃着自己的食物,一句话也不说。 刚刚饭桌上的沉默让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说错话了,可是夏悠和她的朋友们在谈论什么,他听的半懂不懂,一句话也插不上。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然正当他感到被孤独地隔离在了人群之外时,夏悠却突然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眨眨眼睛小声道:“你乖乖的,到时候我做章鱼小丸子给你吃。” 夏悠觉得很有必要让茨木多接触一下这个世界,这样才能尽快地了解这里的各项常识。 茨木微怔了一下,缓缓露出一个浅笑来,“好。” 他还以为夏悠怕他会惹麻烦,根本没有打算邀请他。心情瞬间愉悦了起来,连玻璃杯里的冰镇柠檬汁都变甜了许多。 一歧日和正翻手机刷着新文头条,突然叹了一口气道:“立南桥又出事了。” “立南桥?”夏悠记得这个地方离她搬家之前的住所不算很远。 “夏悠你一定没看早间新闻报道吧,网上一个多小时前才发布出来的新闻。”说着,一歧日和把手机递过去让她扫了几眼。 立南桥再生事故,是幽灵作祟还是领有缘由?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半年来落水的第五个人了,平均两个月就会有一个路过的人落水,好在这次出事的人比较幸运,被路过侦探事务所的人员救下了。” 一歧日和讲述完,夏悠隐约也记起了关于这座河上桥的事故,好像自打年初到现在起,已经落水淹死过四个人了。 听她们谈论起这件事,忍足侑士的镜片微微闪过一道反光,沉声道:“你们在说新闻吗?昨晚出事的那个人,是我的舅舅。” “哎?” “昨晚我舅舅因为在医院里做一项紧急手术,很晚才从医院离开,结果没想到车子开过立南桥的时候就出事了。”忍足侑士冷静地解释道,“不过他现在没有大碍,就是昨晚睡觉一直不停地在做恶梦。” 说梦里有一条红围巾不停地想要缠住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够呼吸。 忍足侑士微微垂眸,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藏在衣领里面的御守。 一个多月前,他也曾被这样的噩梦日夜纠缠不休了许久,直到夏悠把这个御守送给他,梦境才再度恢复正常。 “忍足学长的舅舅竟然也是医生?” “忍足家中很多亲人都从事医学行业,包括他自己,不过你为什么这么问?”向日岳人好奇地问道。 一歧日和皱了皱眉,迟疑地道:“因为……因为那个灵异传言。” “灵异传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