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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也不想过,”他揉揉我的头:“等以后我们一起过。” “斯年,对不起。”我突然说。 他疑惑:“怎么没事说对不起?” “没什么。” 冬夜的cao场刮着寒风,我窝在他的怀里,享受着我两少的可怜的相聚时光。 有人说,女人怀孕时是不爱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她坚持十月怀胎,完全是因为她爱着那个男人。 她真的成为一个母亲,是她看见孩子的那一瞬间。 当我知道自己怀孕时,我只有害怕和迷茫。 我无法想象自己努力地身材会变得臃肿,也无法想象放弃工作在家变成一个黄脸婆,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又怎么带孩子呢? 那会游嘉芯已经在女子医院成了主治医师,我冲到她的办公室,连号都没挂,她吓了一跳:“小柏?你怎么来了?” 我将带着两个杠的验孕棒丢在她的桌子上。 她惊叹:“好啊,你正好和戚斯年快点结婚,都24了还没个正经。疯疯癫癫的......” “给我插个队,我不要这个孩子。” 她愣了一下:“戚斯年的意思?” “不,他挺想要的,是我不想要。” “为什么?你年龄到了,你和戚斯年感情也到位了,你在等什么?” “姐,我就是不甘心,我奋斗了这么多年,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她叹气:“你想好了?” “想好了。” 她给我开了单子,站起来:“走吧,我带你去找医生。小柏,我希望你不要后悔。”她顿了顿:“其实,你一定会后悔。” 她给我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她在打麻醉前问我:“你知道打胎会下地狱吗?” “我没有信仰。” 她招呼医生给我打麻醉:“你会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还要写好久,才16岁%>_<% ☆、寒假 星期四戚斯年的生日,虽然他不怎么想去,但是他的朋友还是和他出去聚了,晚上1点才回家,给我打电话整个人都是醉的:“你在哪儿呢?” “我在学校啊。” “我来接你。” “你快回家吧你!”我好不容易把他劝去睡了,已经是凌晨2点过了,我的生物钟被打乱,我完全睡不着了,拿着书去厕所看书,下个星期就是分科考试了。 第二天早上苏尔碧在厕所看到我吓了一跳:“鬼啊!” “说谁呢!” 袁心怡迷迷糊糊的走过来:“别告诉我你在这里学了一晚上。” “我睡不着。”我收拾收拾去洗漱,苏尔碧安慰我:“你别压力太大,就算你不是前十也是理科一班的。” 我点头,心想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欠下太多了。 不过我并不后悔。 好好看了几天书,引来了为序四天的文理分科考试,我一边着急考试,一边感慨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考文科了,噩梦也算结束了。 考试题普遍偏难,其实这对我来说还是比较有优势的,我毕竟比他们都多学了一次,而且前世我的成绩也算不错。不管对不对,好歹我都写了。 文科考试时,我继续发呆。监考老师是我的班主任,他看到我空白的地理试卷,给我狠狠的一个弹指。 我捂着红红的鼻子在门口等到了苏尔碧,她叹气:“你好歹瞎编点吧?” 葛青这时也过来了:“她连瞎编都不会。” “最后一次精神折磨了,上帝保佑。” 李目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和我对前几科的答案,他郁闷:“考的好难,我有几道题都不会。”他问我:“我是不是还是应该去读文?” 我劝他:“算了吧,文科就不是人学的。” 学期结束,我被mama接回家了,我给明月的手机打电话,还是显示关机。 我只好发短信过去。 寒假补习时,我又遇见了艾南伊,她苦个脸:“明年就要高三了,我还什么也不会。” “长点心吧,还十七岁的大女孩呢。”我笑她:“估计你除了英语其他全不会吧?”她给我翻白眼:“DAMN IT!” 不是一个班但是上下学时间一样,我和她又搭伴了,她咋咋呼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明月,不过她比明月成熟的太多,也女汉子太多,如果说明月是吉娃娃,艾南伊就是金毛,我给戚斯年说这个比喻他笑了好久,他问我:“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萨摩耶。”狗里面我最喜欢萨摩耶,不过前世戚斯年想要养狗,我们最后还是没有养,因为我们平时都太忙,没有时间照顾。 “萨摩耶不错,我也喜欢。”他笑:“不过你是折耳猫,我那天看到我朋友养,我一眼就觉得适合你。” “种族不同怎么谈恋爱?”我抱怨:“你知不知道种族隔离?” “我这不是努力为你打破种族界限么?” 收线时,我才反应过来,折耳猫,苏格兰折耳猫?我第一次听这个名词是什么时候?不就是前世戚斯年和张云熙在一起时,张云熙养的那个“Sandy”吗! 我听见自己心里酸水沸腾的声音——我并非爱吃醋的人,戚斯年身边有那么多女孩,可是我不丑,不笨,又在他身边陪伴了这么多年,我从不担心那些女孩能怎么样,可是只有张云熙不一样。 他们分手很多年后,我偶尔还会上微博看张云熙的动态,我那会常问我身边的朋友:“这女孩漂亮吗?” “还行吧,谁啊?” “哦,我一朋友,和我比谁好看?” “当然是你了。” 我不晓得朋友说的话真话有几分,特别是我做了空姐后,我的朋友圈再也不会有人觉得我长得不好看,戚斯年当时想要我辞职,他嫌我和他聚少离多,他一哥们就笑他:“多少人想娶空姐娶不到,你呢,娶到了还嫌弃。” 不过他们是恭维我,还是真心赞美,我能听到大家对我的赞美高过张云熙,我就踏实了。 过完年,戚斯年一如前世,去了健身房帮忙。 我想这差不多这个时候,他爸该和他“断绝关系”了。果然好几天我联系不上他,我想着他爸又把他锁起来打,我就揪心的不行。 想到这里,后来再见到他,我也没有把张云熙的事情拿来烦他。我看他嘴角都是破的,我心疼的将我的小小少年抱在怀里。 他也难得安静的任由我抱着他。 好久他终于开口:“真是太难了。”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买了药帮他擦,我安慰他:“很快就会好了。” 他像只小狗靠在我怀里:“好。” 快开学时班主任给大多数同学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文理分科和成绩的事,直到最后也没给我打电话,我心想:“难道我考得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