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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渐渐来了,南方的湿冷合着冷空气向衣服里钻,我不停地猛灌热水,生怕感冒了。 高考即将来临,每天就是考试,考试,即使少来一天,桌子上也会积压无数卷子。年底一天我走到教室前面撕下了“200”这个天数,感觉下面每个人都把我盯着。 高考只剩不到200天,而翻年不久我们就要参加高考前的第一次模拟考试,也是第一次在全市排名。 可是或许对我更重要的是我们都要十八岁了。 一月二是个星期三,戚斯年忙的根本抽不开身,我和他商量今年过他的五号,正好星期六,他再三表示抱歉,因为我们这边不兴迟过生日,迷信一点的还觉得不吉利。 我表示没什么:“行了,你赚钱养家,我美貌如花,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戚斯年笑:“那我星期六来接你。” 我约了葛青,李目还有苏尔碧,也问了王沁和袁心怡,大家都表示欣然前往。 苏尔碧说:“正好这周模考,然后出去给你过生日。” 他们几个都在年前过了十八岁生日,也算是我和戚斯年最小了。 我给他们说:“估计戚斯年会叫他的朋友,有些社会上的,大家不要见外啊,他们人都挺好的。” “知道啦,”袁心怡笑:“就怕到时候他们送你的礼物太豪华,我们的送不出手了。” 我赶忙说:“不用买礼物了啊!人来就行。” 葛青冷哼:“不用礼物?那你把以前我送你的还给我。” 我心里面想:巴不得还给你! 周四周五我们迎来了模考,也是第一次考理综,把三科融合在一起,显得非常变态,几乎是没有时间全部做完的,只有有所取舍。 我化学学的最不好,不过等我把物理一大半做的差不多,也写完生物后,没有太纠结物理的难题就去做化学了,最后看还有二十几分钟才来攻克物理难题。 我对理综也算比较有心得了,可是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接触,李目下来郁闷无比:“我的生物基本上没做。” “时间根本不够!”苏尔碧感慨。 我叹气:“不是告诉你们先做会做的吗,不要去专研不会的题,先做会做的。” 这时葛青突然出现揪我的耳朵:“游小柏,你是不是早就做过很多遍理综了?”我连忙拍他:“哪有!” 我这辈子真的没做过! 下午的英语还好比较简单,大家考出来脸色都正常了不少。 我对大家说:“好了,咱们都快回家吧,明天见。” 第二天一大早苏尔碧就给我打电话:“我穿什么去啊!” 我迷迷糊糊的:“什么穿什么?” “不是要见社会上的人吗!我穿什么啊!” 我无语:“戚斯年的朋友只是工作了而已,不是黑社会,你随便穿就好了......” 不过苏尔碧显然是戚斯年的脑残粉:“不行,我不能他丢脸。”说完她挂了我的电话,我一看时间,六点半,心里把她骂了一百遍。 由于睡不着回笼觉,我只好起床看书去了。 等我把一张理综卷子做完物理化学部分后,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去穿衣服了。 吃完中饭,我接到了戚斯年电话。 mama知道我今天去和朋友过生日,也没管我,她今天也要加班,并且晚上不回来,她说:“你晚上是回家还是去姥姥家?” mama这一年找了个叔叔,我见过不少次,和前世一样,也是街坊邻居介绍的,我一直对他印象不错,我也很祝福他们。 “我回家。”我心想今天能玩晚点再回来了。 我穿着帽衫套着羽绒服,下面是牛仔裤雪地靴,还带了手套和帽子。 戚斯年坐在副驾驶,看着我过来说:“捂得真严实。” 开车的是孙义星,他一副纨绔弟子的样子,女朋友几天一换,成年后立即拿了驾照,拿了驾照就买了三十多万的车。 我打着哆嗦进了充满暖气的车,脱下羽绒服:“冷死我了。” 孙义星说:“小柏,你就不能穿的女人一点?” 我戳他:“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戚斯年也嫌弃他:“又不是你女朋友。” “得得,”孙义星笑着开车:“我这免费劳动力还不招人喜欢。” 我们开车直接去了尉迟新开的冰淇淋店。 虽然是冬天,但是冰淇淋点的暖气开的很足,也有咖啡和蛋糕,所以平时生意很不错。 今天下午戚斯年过生日,尉迟没开业,把冰淇淋店开着给我们过生日。 见到尉迟后我有点不好意思:“又麻烦您了。”他拍拍我的肩:“说这些。” 戚斯年也给我说:“你不看我平时被他压榨成什么样子了。”戚斯年平时帮他看着两家健身房,可是工资还是那么多,即使尉迟给他他也不收。 我挺理解的,毕竟尉迟给了很多帮助。 等我们坐下后,葛青他们也陆陆续续来了,戚斯年知道他们要来,也没有多叫自己的朋友,怕他们觉得拘束。 苏尔碧感慨:“我上次经过这里就看到这里有个新开的冰淇淋店装修得好好,没想到是你的。”苏尔碧一点也不怕生,直接和尉迟说起话来。 王沁要害羞一点,不过在袁心怡拉着也渐渐融入大家了。葛青和李目也和孙义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悄悄对戚斯年说:“我还怕大家搞不拢呢。” 戚斯年很淡定:“本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尉迟下午让糕点师傅叫我们做蛋糕,男生也有在一旁打扑克,戚斯年他们干脆架起了麻将桌。 女生都非常喜欢做糕点,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例外,在我和戚斯年同居的时候,我还买了烤箱,不过捣鼓了几个月也就没兴趣了。 这会我的心思已经飘到了他们的麻将桌子上。 店里还有个小小的歌台,平时尉迟回请歌手来唱歌,这会被几个人当做了KTV,在那里乱吼。 我拿着打蛋器打了一会就说自己手酸就走了,然后飘到了戚斯年身后。 桌子上四个人都显然是老手了,戚斯年打牌技术也不用我赘述了,他学这些一直有着超人的智慧。 孙义星打了张牌说:“啊啊,打错了。” “走了,”戚斯年拿过牌:“清一色,谢了。” 我们这边麻将流行“血战到底”,四家要胡三家才算走完一轮,戚斯年这会走了,看着我:“你不做蛋糕了?” 戚斯年这会还不知道我会打牌,我点点头:“手酸。” 算牌时,孙义星一人输三家,他泪奔:“这个月白上班了。” 我知道他们打得不小,不过我还是手痒痒的,孙义星正巧起身:“我上个厕所,等我啊。”我忙说:“我代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