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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哈哈,转过头来,问:“大哥,你真想好了?” 南兴新港的建设已经上升到了国家战略层面,地方政府非常重视。利氏的开发案不可能不跟地方银行合作,一来是因为私人投资的限制,二来则是长时间地投入巨额流动资金势必对集团运作造成影响。 利慎平靠在椅背上,带着几分疏懒:“难得出来玩,就不谈公事了吧。” “行。” 几个人换了话题,又玩了两圈,麻将机洗着牌,哗哗作响。 利慎平觉得有点闷,摸出银色的烟盒来,正欲点燃,转头无意瞥见落地玻璃外,一楼的甲板上出现了一个俏丽的身影。 那人笑得一脸灿烂,举着手机在自拍,估计是嫌弃不好看,照了两张以后又把头发放了下来。 傍晚的江风吹起她的长发,蜜色的脸庞上倒映着夕阳的光。她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压住被风吹乱的长发。 利慎平点烟的手一顿,镜片后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他收起烟盒,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哎哎……”看着他的背影,沐启初有些摸不着头脑,“抽就抽呗,走什么。”他牌瘾正大呢。 利慎泽背对着窗户,看着大哥离开的背影倒是笑眯眯的,“放心,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小子,说,怎么回事儿。”沐启初跟人精儿似的,怎么会看不出他别有深意。 “等着看吧。”利慎泽也想知道,到底自己猜没猜对。 *** *** 习尽欢连忙推开一步,拨开眼前吹乱的头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你想怎么谢。” 她、她没想啊…… 哪有人这样问的。 利慎平神色自如地收回手,见她无措,清润的嗓音带着些许暖意:“我开玩笑的。” 习尽欢:“……” 这两兄弟怎么都喜欢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 利慎平转过身,与她并肩而站,倾身撑在栏杆上。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遥远的西边天空留有一线夕阳的金辉。 南兴是商业城市,河运和海运在此交汇,自打清朝末年开埠以来,便一直是长江以南的商贸中心。 游轮缓缓地逆流而上,对岸的城市风光像是一副流光溢彩的画卷,徐徐从眼前掠过。 穿城而过的南越江边,公路上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像是一条珠链,在黄昏之后散发着柔和的光。远处高楼林立,摩天大厦上渐渐亮起霓虹,星星点点,隔着江水好似琼楼玉宇。 璀璨的灯火映照在他的眼镜上,泛着粼粼波光。 习尽欢抿了抿唇,用余光偷偷看利慎平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忐忑。 她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才对。 虽然他明明一直是一副温柔绅士的样子,又出手帮过自己。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就变得有点点怂。 或许是因为两次见到他,自己都很窘迫?又或许是因为赔了他十六万九,还搅黄了他的生意? 好像都不是。 习尽欢想了想,勉强找到一个理由,大概是总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贵气吧。 一靠近他,潜意识里的警报系统就拉响了,告诫着她,有钱人的车脆弱,有钱人本人说不定更脆弱,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了他,她可赔不起。 习尽欢往旁边挪了一小步,默默地想要不要找借口离开。 利慎平似乎觉察出她的疏离,侧首看她,“怎么没去唱歌?” 她偏过头,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旁边,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一双眼睛透过眼镜镜片,正落在她脸上。 习尽欢咽了咽口水,故作轻松地说,“我五音不全,唱歌很难听的,就不怎么喜欢。” 他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笑容深了两分。 习尽欢看着他的笑容,有些懊恼,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说,这下就不好找借口回房间里去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他低声说:“既然不喜欢唱歌,不如来帮我摸牌吧。” “啊?” 他以为习尽欢没听清,倾身靠近她的耳边,说:“朋友不放人,我手有点疼,麻烦你帮我打两圈可以吗?” 低沉的嗓音在夜风里,仿佛带着混响,充满了磁性。 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习尽欢只觉得整个耳朵都痒了起来,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呼吸之间,是他身上醇厚的檀木香味,习尽欢不知道该如何婉拒:“我……” 利慎平又笑起来,垂眸凝视着她,低声说:“好不好?” 高高在上的大总裁,低声询问好不好,是个女人都无法拒绝。 “好……” *** *** 习尽欢跟着他上了二楼,推门而进,是一间宽敞包间。她进去看到利慎泽也在,心里微微放松。 走到桌边,她才发现从旁边的落地玻璃窗望出去,视线一片开阔,甚至连一楼甲板上的一举一动也尽收眼底。 她一愣,心里慢慢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那刚才,她一个人在甲板上拍照的样子被他们看见了? 好尴尬啊啊啊…… 见他们一起进门,房间里的三人都有些吃惊,但很快便掩饰住了。 沐启初笑道:“慎平,你抽烟就抽烟,怎么还带一个小姑娘回来?” 习尽欢只觉得那人有些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好像是南兴海关最年轻的副关长。她以前的公司是做出口的,他曾经去公司视察过,她远远地见过一面。 她有些讶异,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对。 利慎平绅士地拉开自己的空椅子,请她落座。 旁边的服务员替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习尽欢和利慎泽之间,利慎平道了声谢才入座,淡笑解释道:“手有点疼,所以请习小姐帮忙打两圈。” 一直没开口的江岳西“哟”了一声,慢条斯理地cao着一口京片子:“要不说这世道变化快呢,我不过几个月没回来,慎平就要人帮忙才能打牌了。” 习尽欢抬头,见对坐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看上去比利慎平稍长。她有些尴尬地笑了,没有多嘴。 沐启初不动声色地扫了习尽欢一眼,又笑着跟江岳西打趣:“你也不想想,我们慎平单身这么多年,手能不疼吗?” 他转过来看着利慎平,笑嘻嘻地说,“来,跟哥哥说说,是不是给用坏了?” 沐启初是他表哥,江岳西既是学长又是股东,两个人一唱一和,利慎平笑得颇为无奈:“刻印的时候被划到了而已。” 他想事情的时候,喜欢在办公室里刻印,这个习惯几个人都知道。 偏偏有人来劲了。 “那也不行啊,哪这么娇贵?”江岳西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了个来回,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