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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我不要回去,我现在的样子......” “你不想去问问呼延灼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宋云萱抿着唇不再挣扎了,虚弱的声音还有些不安:“可是我现在太丑了......” “以前也不漂亮。” “......虽然不漂亮但还是有点可爱的。” “嗯。” “少主,如果我一直好不了怎么办?” “不会。”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如果我好不了一直就是个丑姑娘了......会丢了繁花组的脸的,木jiejie她们都那么美......” “跟我比起来她们都很丑,繁花的脸早就被她们丢光了,轮不到你。” “诶????” —————————————————————————————————————— 宋云萱的虚弱程度超出了裴澈的想象。 裴澈将她抱着送进毓璃宫想要找柏松,但是柏松此时却正在皇帝的宫中,皇帝原本就撑了一天了,此时急需人护命。 宫中这场流血政变刚结束就震惊了整座后宫,木卿卿在永宁的帮助下将那些失魂落魄的贵妇人们安全送回。 木卿卿和永宁刚回来就见裴澈怀中抱着一个少女疾步走了进来,那少女半边的脸上布满了有一条条猩红的透明的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将那少女放在床上,裴澈顺手帮她将被子盖好。 永宁和木卿卿都面面相觑,那个小姑娘是哪里来的?她们都以为是裴澈在哪里顺手救的人,但什么人能让这位冷酷无情的少年露出这种焦急的神色。 裴澈看向永宁,哑声道:“殿下,请您立刻去把呼延灼王子找来,小萱出事了,只有他能救她。” 永宁大惊失色,几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裹在厚厚被团中却还是瑟瑟发着抖,全身都在冒着寒气的少女,惊道:“她是......难道......是小萱?” “是。”裴澈点头,他侧身坐在宋云萱床边,手试探着摸向她的额头,却被她额头那冰到极点的温度惊得缩回了手。 永宁捂着唇低语:“小萱她不会是......绣衣使者......我马上就去把呼延灼叫过来!”她抽了口气,什么话都没再多说,迅速离开毓璃宫。 “卿卿!柏松在哪里?”裴澈忽然唤道。 一头雾水的木卿卿乍听到自己的名字还茫然了一会儿,这还是第一次被裴澈叫自己名字呢! 木卿卿解释:“柏松在前殿给陛下稳住心脉呢,皇帝这次快驾崩了,应该有很多东西要交待。” 裴澈现在什么都不关心,他只怕宋云萱出事。 刚才他抱着她回来时,她全身都在发着高热,身体皮肤guntang的吓人,可是才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有如堕冰窖般,浑身冰冷地像一具尸体,若不是她还有的几丝细弱的呼吸声,他都以为她已经...... 裴澈深吸一口气,将宋云萱身上的被子裹地更紧。 宋云萱的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话,裴澈俯下身去便听她在呓语:“冷......少主,我冷......” “再去拿几床棉被来!”裴澈道。 “哦,好!”木卿卿点着头赶紧另外抱了两床厚实的棉被回来,回来时,就瞧见裴澈竟然坐在床上将那少女紧紧抱在怀中,裴澈正用那床棉被将两人紧紧裹住。 木卿卿受到了惊吓,她将被子放上床,眼睛悄悄瞅了眼少主怀里的那个小姑娘,瞅着瞅着却发现不对劲,这姑娘的眉眼忒熟悉了,怎么跟团子长那么像。 她猛地想到一个可能:“她不会是小萱吧。” 裴澈无暇和她解释,含糊地嗯了一声。 木卿卿震惊了,她虽然不是很明白前因后果,但也知道宋云萱现在的情况不乐观,她道:“少主,要不要我宣一个御医来,不能让小萱就这样下去啊,等柏松回来还有一会儿呢。” 裴澈摇摇头,哑声道:“不能找御医,小萱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木卿卿不再多言,裴澈现在的样子让她老实地闭了嘴,不愿再去打扰。 不一会儿,永宁带着呼延灼赶到毓璃宫,永宁一脸着急,呼延灼一脸凝重。 来到寝殿里,呼延灼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裴澈拉过木卿卿道:“你抱着小萱,她现在很冷,你抱住她帮她暖一暖手脚。” 木卿卿二话不多说钻进了被窝被宋云萱当暖炉了。 裴澈冲到呼延灼的面前,一把揪紧他的衣襟道:“你看看她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也和她有过同样的经历么?” 呼延灼感觉到他的怒气也不愠,径直走到床边,小心的将棉被掀开一角,被子里宋云萱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皮肤泛起了青紫几乎可以看到下面纤细的血管,而她半边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 他将宋云萱看了一会儿,脸色却越来越沉:“抱歉,我之前没有这样过。” 裴澈心里如巨石下落,他冷冷道:“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么?” 呼延灼歉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小萱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长大了不错,但她和我当年不一样,至少我没有这么痛苦过。” “你有什么办法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呼延灼不敢看他盛怒的眼:“对不起,我一直以为绣衣使者是一样的,但在我的有生之年里,小萱是我遇见的第二个绣衣使者,我以为她和我的情况会一样,可是......”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裴澈眼角一抽怒不可遏:“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你是绣衣使者,你帮不了她,谁能帮她?” 呼延灼哑口无言。 在被窝里帮宋云萱暖被窝的木卿卿突然道:“少主,不好了,小萱现在全身都在出汗,她又发烧了!” 木卿卿慌得赶紧将身边盖着的几床被子掀开,宋云萱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嘴唇干涸地厉害,脸上泛着可怕的潮红。 这样的极冷极热,没有人能受得了,宋云萱的气息逐渐微弱下去,像是生命气息最后的油尽灯枯。 裴澈急地眼睛都要红了,蓦地,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将那把放在桌上的刀取了过来,放在了宋云萱的枕边。 他们所有人包括呼延灼都不明白这刀对于绣衣使者来说究竟是什么意义,呼延灼的那把弯刀是他重生之后就出现在他身边的,只要有这把刀在,绣衣使者就可以说是安全的。 这把锈迹斑斑的刀放在宋云萱身边时,刀身便开始闪烁一些异样的光泽,那光芒将宋云萱笼罩起来,她的气息重新变得粗重起来,胸口也开始缓缓有了起伏。 但她额头上的绣衣使者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