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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心中清楚,只可惜萧戈早已执迷不悟。 “月初,可是怀念府中的日子?” 月初的脸瞬间惨白,气息也重了三分,一口气堵在胸口,伏在轮椅上咳得有些骇人。 山中日子清冷,她本是有伤在身,多年不得善养,如今能撑下来已属不易。 若是再回到当年不堪回首的日子,她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萧戈的手在他背后顺着气,低笑道,“终于是怕了?” “怕了。”月初脸色苍白,唇间却是红的像是点了口脂。 “可惜我已决意带你下山,往昔那些东西你也要熟悉起来才是。”萧戈眼中含情,但是眼底更是炙热的疯狂。 “白术,将东西带进来。”萧戈两手环住坐在轮椅上的月初,将她打横抱起,她腿上原本搭着的薄毯滑落在地。 黑衣墨发眉眼锋利而又浑身戾气的一个男人忽然出现在屋内,将一个小箱子放在桌子上后就立刻消失。 “白术,守着外面,等闲之人不准入内。” 第三章.荼蘼(微h) 萧戈将人放在榻上,抬手一挥,原本洞开的窗户嘭的一声合住。 月初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噩梦一般的记忆像海水一样淹没了她,整张脸已经半点血色都没有。 屋内亮起暧昧的柔光,萧戈将箱子摆放在榻上的矮桌上,坐在榻上将月初勾起怀中,轻车熟路的挑开红缨腰带,将她薄如蝉翼的层层外衫全部褪去。 月初的身体像是一块完美的羊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流转着暖色的柔光。蓝色的肚兜上绣着一枝怒放的寒梅,肢体纤细均匀,的确是一具让无数男人都垂涎的身体。 月初躺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别开了头。 她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却是止不住身上的颤抖。 萧戈俯身贴近了她的身体,勾起了唇角,单手贴着她的侧颈,“看来你的身体对过往的记忆很深刻。” “月初,陪我说说话。” 萧戈低头轻轻用唇瓣贴着她的下颚,能够感受到她身上微弱的颤抖,另一手已经解开了亵裤的腰带,随手抛在了地上。 “这里是眠禅寺,你一定要这么做?”月初正视着他的双眸,声音有些颤音。 “这种佛门净地做起来不才更刺激吗?” 萧戈左手隔着亵裤用指尖按压在那道缝隙里,很干。距离上次狎玩似乎已经有半年了,这个地方真的是越来越紧涩。 “月初,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吗?” “不记得了。”她说的斩钉截铁。 但是闭上的眼睛却是忍不住滚动。 她怎么会不记得? 毕生耻辱,皆是由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 被四个侍卫轮jian,让她几乎丢了半条命。 “月初,你真是越来越不诚实了。”萧戈侧躺在她身侧,看着她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脯,从肚兜的侧边摸了进去,直接捉住了她的乳尖。 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掐着她的rutou,条件反射性的,rutou鼓胀了起来,她脸上冷清的神色也扭曲了一分。 萧戈低笑道,“我就是喜欢看你隐忍的表情,身体比你上面这张嘴要城市的多。让我看看下面两张小嘴是不是痒了。” “饶了我。”月初侧着脸,面向他轻喘道。 这种身体的惩罚,她真的是不想再接受了。 “那就答应我,做我的眼线。”萧戈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唇瓣,却在下一秒牙齿用力,咬破了她的嘴角。 殷红的血迹显得格外荼蘼,蓝色的肚兜已经被扔到了床下,两座玉峰因为痉挛的身体而轻轻抖动,粉色的玉珠也染上了绯色。 “真好看。”萧戈侧坐着身体,将她全部的衣物剥落,丢的远远的,“月初,你这身体一辈子都上不腻。” “你何必。”月初闭上了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就算我答应做你的眼线,到最后我肯定也会倒戈相向,你这样做完全没有意义,还不如重新培养一个只会听你话的工具。” “可惜,那些工具都不是你。”萧戈叹息道,“她们也没有你那么聪明和忠诚。” “如果我背叛青丘,有朝一日我就能背叛你。”月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我也并不想回青丘。” “哦?”萧戈的手指顿住,压在她阴.户之上,轻轻的按摩着葱白的蜜地。 第四章.花露(h) “为什么?”萧戈翻身压在月初的身上,沉重的身体让她呼吸有些困难,男人坚硬的部位也正好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很危险的姿势。 萧戈是个喜怒不定的人,她永远猜不透下一刻他会对她做什么。 月初一时间的沉默让萧戈不满,下.体顶弄了一下,凉丝丝的布料嵌在她的花唇之下。 “不说?” “不是。”月初的手抓住了榻上的被子,“青丘,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你可是想多了。虽然你兄长褚师朝缨被发落,但是太史津在青丘的地位可是依旧不可撼动。你是他有媒约的未婚妻子,回到青丘也依旧是自在的很。”萧戈的两根手指已经插入她的身下,干涩的甬道让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萧戈抽出了手指,从矮桌上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青白色的瓷瓶,从里面挖出了一坨白色的药膏,空气中都有淡淡的药香味,但是月初的身体蓦然绷紧,这东西……她太熟悉了。 花露。 极品的催情润滑甬道的药物。 这东西萧戈在她身上用了一年多,每一次都没有好事。 萧戈将手中的药膏插进了她的花xue内,冰凉的药物让她玉体生寒,但是不消片刻下面便是汁水横流,瘙痒燥热的让人发疯。 萧戈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裸着身体坐在榻上,看着她无力瘫在榻上的双腿,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膝盖上的伤疤。 “你腿上还是使不上力?”萧戈问道,言语中是难掩的惋惜。 “膝盖骨都被挖了,哪里还有力气可使?”月初笑的自嘲,眼角更是一片荒凉。 “他们是怕你逃跑,才挖了你的膝盖骨。”萧戈抿唇道。 “挖了便挖了,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