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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那一只,就像你也早就不是当年的燕荣石。” “你到底想说什麽?”燕荣石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燕荣石,我当年设计送你出国,现在你也回来报复过我了,我们之间,我想也都清了吧。我会离开天荣国际,我已经向老爷子提过,很快辞呈就会提交给董事会。” “你说什麽……”燕荣石仿佛十分的不敢相信自己所闻,“你要离开?谁准你离开了,啊!你当年那麽设计我让我在燕家丢尽了脸,你以为说还清就还清了?!我没说还清之前你永远别想踏出天荣一步!” 烟叔说:“你没权力决定我的去留。” “我有──!!” 顺带的,是椅子被踢开的声音。 这是谢锦台第一次听到燕荣石这麽大的嘶吼声,仿佛要把人撕碎一般的,简直气吞山河,不把烟叔镇住誓不罢休。 然後就不对劲了,房间里刚才的吵架,变成了别的一些声音。 譬如“你敢在这里?!”是烟叔一边挣扎喘息一边不可置信的质问声。 “我怎麽不敢,这里现在是我做主,我想做什麽就能做!你以为还是当年,我不敢动你?!就为了一只兔子,你敢离开!?” 是燕荣石的声音。 罪魁祸首谢锦台心想,你们的定情信物都被我吃了,现在你们俩之间什麽念想估计都不剩了,烟叔气得要离开也没办法。 房里除了两个人的争执,紧接著还有人倒在沙发上、撞倒什麽东西、嘶吼等等,门外偷听的人立刻就明白他们是在里面干什麽了。 “你离开天荣去哪里?和燕柯宇那个贱人私奔吗?休想!” 卧槽,还有第三者?! “燕荣石,你放开我!我做什麽用不著向你交代,我们之间现在什麽都没──啊──”是布料被硬生生撕开的声音。 电视剧吗,这麽容易就被撕坏了?想到即将要发生什麽,谢锦台擦了擦额头的汗,站起来飞奔到大厅的另外一角,连带把又震惊又有点八卦神色的助理和秘书都赶了出去。 谢锦台明白自己杀兔子只是一个导火索,烟叔和燕荣石的纠葛远远不止他想的那麽简单。当年发生过什麽事情虽然谢锦台不知道,不过问题是,这次的兔子是他杀的,燕荣石会把它带回国,可见是多麽重视,连带重视的不就是它祖先的前主人──烟叔麽。 谢锦台使劲地蹭了蹭玻璃墙,他算不算被燕荣石暗暗记恨上了? 这个男人可是砍人的手都不眨眼的…… 谢锦台抽了一支烟又一支烟,一直等到天色将暗,才看到燕荣石的门被缓缓打开。 他赶紧站直了,却看到走出来的是烟叔。那麽冷傲如霜的一个男人,此刻却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烟叔仿佛没看到那边的谢锦台,直直地便朝著外面走去。谢锦台看著他路都走不稳,摇摇欲坠的架势,就知道燕荣石把他弄得有多狠。 直到烟叔离开过後好一会儿,谢锦台才走进燕荣石的办公室。 整个房间里都是性爱过後的气息,并未开灯的屋子显得空旷孤寂,谢锦台有点忐忑又有点内疚,但他还是平静地走过去,蹲到坐在沙发上抽著烟的燕荣石的面前。 “荣荣。” “嗯?”男人他半失神地回应谢锦台,看来还清醒著。 他衣衫凌乱,半个胸膛露在外面,扣子全部散开一颗未扣,显然根本没有整理,仅仅是把裤子穿上了而已。 “回家吧。”谢锦台轻声地说。 然後,谢锦台轻轻地握住了燕荣石空著的那只手。 燕荣石强暴了烟叔,和上一次三个人玩3P不一样,那一次烟叔像献祭一样地做好了准备,是他和燕荣石约定好的,也许就是他对当年事情的“赎罪”。 但这一次发生的强暴,却连燕荣石都没有意想到。 在回去的车上他一直都在走神,谢锦台坐在他旁边,看著他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冷峻的侧脸,却又觉得燕荣石有点可怜。 於是谢锦台紧紧地靠著他,搂著燕荣石,他突然想起,燕荣石最喜欢的电影是。 为什麽这麽一个残忍冷酷的男人会喜欢那样让人泪如雨下的电影呢? 最开始的燕荣石,也是这样的冷酷残暴吗? 是怎样的过去,才让那麽一个喜欢的男人,变成了如今的燕荣石? 月光如洒,车飞奔在郊野清风的路上,谢锦台轻轻地将燕荣石的头搁在了自己肩头。 回到家的燕荣石很平静,甚至这一晚都很平静,也很平常。家里没有人发现这一天他们的主子刚发生过什麽事情,一切都照旧,他们的生活的轨迹,相同地、日复一日的轮回。 谢锦台躺在床上聆听著风吹进房间的声音,还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他知道燕荣石很久都没有睡著,而他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睡过去的,当谢锦台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躺过的余温。 谢锦台虽然有点同情燕荣石,但他在这个早晨醒来後意识到另一点──那个男人其实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强大,而且甚至在某些方面无所不能,要怜悯燕荣石,其实是有些可笑的。 於是谢锦台爬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他穿戴洗漱好走出门去,门外照常有人候著。 “你们少爷呢?” 那漂亮的小女佣答道:“少爷一大早就已出门办事了,他说今天回本家,明天晚上才回来,他还吩咐谢少爷您起来了就自己安排活动,但不要乱跑。” “哦,知道了,你先把早餐给我准备好。”谢锦台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又有自由的两天,不乱跑才怪。 今天天气不错,谢锦台在露台吃了早餐,然後就急不可耐地钻回房间,坐在阳台的老爷椅上摸出了那只不常用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看样子晚上燕荣石回来的可能性很小,谢锦台估摸著燕荣石一是回去办事,二是找烟叔去了,哪里还有闲心顾得他。 正想著,电话通了。 “喂?”那边男人身後的声音有点吵杂,不知道是在哪个旮旯里。 “杜淳,你在干嘛?”谢锦台一边蕴著杯中的红酒,一边闲适地晒著清晨温软的阳光。简直悠闲地不行。 “在市场买菜,干嘛?哎,我不要这只,给我抓那只!”然後里面就是各种人说话,还有鸡鸭之类扑飞叫唤的声音。 虽然刚吃了早饭,但谢锦台的口水一下就流了出来,姓杜的二缺今天吃鸡?谢少决定要去蹭饭!坚决要蹭! “那个,晚上有空没,一起喝酒。” 谁知道那边态度坚决地质问:“还敢叫我和你喝酒?!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了多麻烦,要不是我,换成其他人,一早就把你扔大街上。” 杜淳满口气都是嫌弃,这叫什麽话!“小爷好不容易约你你竟然敢嫌弃!”谢少立时怒了。 但紧接著那边就已经问道:“不过今晚我已经和离哥他们约了,你来不来?” “来!”谢锦台半秒都不犹豫地点了头。 ☆、(21鲜币)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