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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如果燕少今晚没给谢助理安排什麽事,不如让他陪我们刘叔聊聊天吧,他最喜欢和年轻人沟通交流了。” 谢锦台在心里骂道,那你他妈去陪他沟通交流吧,你们俩真是狼狗相配。 但他还是笑著回头看燕荣石:“燕董,您看这怎麽办呢?” ☆、(16鲜币)以爱易爱 26 SM 26. 现在谢锦台心里清楚得很,既然燕荣石带他来,让他精心装扮自己,必然早就料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已经做好了今晚将他推出去的准备。 谢锦台突然很想知道,燕荣石这个男人为了他自己到底可以把多少东西丢掉、毁掉。就连他自己承认爱的烟叔他都可以那样对他,更何况谢锦台是谁? 不过区区一个男妓而已。 终於,在谢锦台开口後,燕荣石才放下了筷子,他看了一下刘总,而後转过头,看著谢锦台慢慢地问道:“可以吗?” 他的声音还是那麽温柔,就像谢锦台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那样,只是,这样的温柔太假,别说他谢锦台要不起,和他燕荣石经历了那麽多事情的烟叔,又怎麽可能要得起呢。 谢锦台渐渐地在唇角勾出了一个笑容:“荣荣,这就不止二百万了。” 他和他明码实价交易,谢锦台又不是没和男人来过,他唯一的底限就是不被人上而已。对方再丑再恶心,钱给得够,便有什麽关系呢? “三百万。”燕荣石突然抱住谢锦台的头,在他额头上一吻,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到声音说道:“他喜欢SM,但我已经告诉过他,你不做下面的生意,也警告了他不准他把你弄得太厉害,否则我会找他算账的。你放心。” 果真如此。 这两位老总、董事长的,他们早就交流过,有关於他谢锦台。那还假惺惺地问他的意见干嘛呢? 但是一百万玩一场SM,划得来啊。 於是谢锦台缓缓地笑了:“成交。但我明天就不回你那里了,我回我家,以及别让我跟踪我,我不是烟叔。” “我答应你。”燕荣石立刻答道。 看来他付出的这一百万,远远没有谢锦台为他收回来的那麽多。 谢锦台不禁想,这回燕荣石会借著和刘总的生意捞上多少呢?他会再在哪个地方修一栋那样的城堡,最後将他又爱又恨的那个男人囚禁高塔吗? 饭局完了,谢锦台跟著刘总走了。这麽久以来都是他看著燕荣石离开的背影,终於有一天,轮到燕荣石看著他离开。 他出了门,走得洒脱逍遥,留给燕荣石的,是根本就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逍遥自若。 他只是要让燕荣石知道,他和他不过是生意一场,他不会像烟叔一样任他折腾摆布。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谢锦台自己选择的。 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刻意调得不清不楚的光线看起来是增加情趣用的。 谢锦台走进去就直接脱了衣服,刘总对他的自觉简直要大加赏识。 而後,谢锦台就穿上了刘总给他准备的道具服。说是衣服,不过是一件非常紧的皮马甲,由三根二指粗细的皮料拼成,前面的两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里。 然後是一条只能包裹住性器的皮内裤,下方直接陷入股缝,从後面看屁股上什麽都没穿。 “刘总喜欢怎麽玩?”谢锦台歪著嘴邪邪地笑了笑:“捆绑?蜡烛?皮鞭?还是什麽新玩意儿?” 刘总听到谢锦台的问话,加上对方看起来和刚才在饭局上截然不同的一种凌冽霸气的气势,简直恨不得离开跪倒在谢锦台的脚底下给他舔脚趾。 “先把衣服脱了吧。”谢锦台说著,便主动地帮刘总把衣服拔得一干二净。 幸好这个中年男人的肚子还不算肥得让人觉得恶心,也还没有秃顶,谢锦台才忍住了心中的厌恶,没有拿起手边的鞭子抽他两鞭子。 “谢助理真是善解人意,善解人意嘿嘿。”刘总喜不自胜。 “那是自然,不然我们燕董怎麽会选中我伺候您呢,”谢锦台一边说著,一边把口水都要淌下来的刘总推倒在床上:“刘总喜欢主动呢,还是被动呢?” 在这样问的时候,谢锦台已经cao起了鞭子,将它捏在手上,一眨不眨地盯著对方。 “我一般都比较主动,不过今晚可以试试看……嘿嘿嘿。” “那好。”谢锦台一笑,突然一鞭子抽上了对方的腿中央,对方立刻“嗷”地一叫。 “嗯?”谢锦台蹙著眉头,关心地问:“对不起,是不是抽重了?我轻一点。” 那刘总本来要发火,听他这麽问,看著年轻人英俊的脸庞,不禁又软了下来:“有点重,稍微轻一点点……” “好,那我轻轻地……”说著,又一鞭子扬上了刘总赤裸裸的胸膛。“这样呢?” “太轻了……” “哦。”谢锦台邪魅地一笑,便又是一鞭子下去:“其实重一点感觉更好,想必刘总也该知道的吧。” 刘总色眯眯地盯著谢锦台腿间的那一团,恍然地回答道:“以前都是我抽别人,第一次被人这样。” “那你舒服吗?嗯?”谢锦台又是一鞭子下去,这一鞭子和第一次力道差不多,抽得床上的人又是一叫。 “哈,刘总果然是有潜力,这里已经站起来了哦。”谢锦台用鞭子的头戳了戳刘总已经直立起来的那根,不禁笑起来:“很好,接下来我们玩什麽?” 但这时候,原来躺在床上的刘总却翻身坐了起来,他盯著拿著鞭子耀武扬威的谢锦台,突然说道:“我还是不习惯这样,小谢助理,还是你躺下去,我来伺候你吧。” 谢锦台的心顿时微微一沈,但他知道,这时候他已不得後退。 谢锦台扔了鞭子,跨上床,在被刘总拿著绳子捆绑之前,他最後说道:“规矩想必刘总也知道吧,不能动我後面,其他随意。”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非进去不可嘿嘿嘿,我好的就是那口而已……” 杜淳接到谢锦台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畅游在不知什麽的美梦之中。 手机的连续震动最後终於震醒了他,他睡眼朦胧地把它从枕头下摸出来,往屏幕上面一看,看到名字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接了起来。 “我在你家门口。” 电话里的人说。 杜淳丢下电话,赤著脚穿过卧室、客厅和外面的过道,在五月的熏风里打开了房门。 “你……” 看著对方几乎是摇摇欲坠的样子,杜淳就要伸出手去扶,但被谢锦台轻轻地挡开。 “让我睡一觉,杜淳,我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天塌下来也别管我。” 说著,谢锦台已经不管主人的反应,径直往里走了进去。 他已经几乎站都站不稳了,是为什麽、又是怎麽熬到到杜淳这里的,他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记忆链断缺。 此刻谢锦台只是累得要命,附加全身的兴奋和疼痛,让他不知道是想死还是想干什麽。 姓刘的变态,这一晚换了不知道多少花样折腾他,他甚至射了好几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