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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破腹谢罪──” “闭上你的乌鸦嘴。” 杜淳难受地揉了几下脸,才头痛地:“酒醒了?” “还不被吓醒。” 谢锦台趁机说道。 但这麽突然的雷雨,不要说唱K回家了,就是从度假村的这头走到哪头恐怕都要被冲走。 两个男人面对窗外凶猛的情势,大眼瞪小眼地,半天,谢锦台才征询道:“等一会儿再走?” 杜淳看了看时间:“这麽晚了,等雨小也不知道等到什麽时候,今晚就住这里吧。” 他这话简直正中某人下怀,谢锦台面上露出“只好这样了”的遗憾的表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而对谢锦台来说,更凑巧、更让他心花怒放的,莫过於他们在的这片区域没有双人标间,只剩下大床间。 而要标间就要穿过度假村的中庭,去到对面。而这边两个人都是男人,一个心怀不轨但没被看出来,一个觉得非要冒著雷雨去住标间不如挤一挤将就一晚。 於是几分锺後,他们站在了一间舒爽干净的朝海的房间里。 标准的夫妻房,绣著心形图案的枕头,暧昧暖色调的灯光,粉红色充满了遐想意味的西式流苏帘帐,还有就放在床头柜子上的套子和润滑剂…… 虽然外面风雨交加,但一点都没有让房间这种无限春色的意味变少。 相反,光是看著和感受著眼前的一切,谢锦台就觉得下体充血,立刻就要顶起帐篷。 而且这屋里屋外截然不同的光景,不禁又让他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在暧昧的光线里,他原本色心无限,却竟然觉得有些脸红,并且不好意思去看杜淳此刻的脸。 谢锦台几乎是落荒而逃:“累死了我先去洗澡。” 说完就迅速消失在杜淳的视线里,只留下身後的男人站在那里,轻轻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杜淳洗完澡出来,谢锦台已经打开房间的大灯,在亮堂堂的空间里靠在床上看电视。 他就穿了条内裤,这会儿腰身和大腿上方被被子盖著,其他地方全部暴露在空气里,却反而像什麽都没穿,仅仅搭了一点被子遮住重点部位似的。 杜淳走出来,就看到谢锦台这麽一副光景。 他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下,用干毛巾把头发擦干,然後躺进床里。 “诶?你要睡了?”身旁的人问道。 “嗯,喝了酒有点困。” “好吧,那我也睡了。”谢锦台说著关了电视,关掉了灯,缩进了黑暗里的被子中。 虽然是很宽的双人床,但两个还算高大的男人躺在一起,不免会有地方碰到一起。 “你的手臂怎麽这麽凉。”黑暗里,传来一声疑问。 “有吗?”对方一边回答,一边把在自己手臂里摸来捏去的那只爪子扯了下去:“给我老实点。” 轻薄别人的人一点都没觉得可耻,还嫌对方小气地说:“不就摸两下而已,又不会少两斤rou。” 杜淳扔掉谢锦台的爪子,转过身去背对著他:“好好睡觉。” “喂,我一点都不困。” 男人还是背对著他,“那你自己看电视。” 一点都不困的人盯著杜淳的後脑勺,在“这麽好的机会,先压倒吃了再说”和“现在吃了以後就再也吃不到,俗话说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之间挣扎了许久,最後还是做出了困难的选择:“……还是睡觉吧。” 屋里顿时陷入了安静,外面的雨声还是铺天盖地,却与房间里的人没有了关系。 谢锦台原本就有些酒意,加上在浴室里自己DIY了一发,没用多久就开始觉得困倦。 就在他即将睡著之前,突然,耳边传来杜淳的话:“对了,以後晚上你自己解决晚饭,我晚上会很晚回家。” “哈?”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谢锦台原本的睡意立时全无。 什麽意思?很晚回家? (16鲜币)以爱易爱 49(第二次倒计时) 49. “很晚?为什麽?大晚上的你要干嘛去?”谢锦台的第一反应就是,杜淳这厮难道偷偷交了新女友? “有个朋友的店需要人手,我以後会晚上过去帮他忙。” 杜淳回答得含糊,但谢锦台哪里是那麽好忽悠的人,他随即问道:“哪个朋友?什麽店?之前怎麽没听你说过。” “你不认识的朋友的,问这麽多干嘛,我就和你说一下,以後晚上自己好好吃饭。” “喂!” 谢锦台一听就觉得杜淳还有什麽瞒著他,他坐起来,把手按在杜淳肩膀上,“你到底是有什麽事?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我说过有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的吧。” 杜淳被谢锦台的手按著,被逼著转过身子,在一道电光之中,他回答道:“真的没事,我只是去他那做兼职而已。” “擦,干嘛要做兼职啊!” 谢锦台怒了,杜淳又不需要钱,做什麽兼职,他一听就知道原因为何:“是不是因为我?” 杜淳叹了一口气,他看著谢锦台,两人在黑暗里无声对视。 两秒後,房间的灯“啪”地被打开,谢锦台盯著杜淳,一脸阴冷。 杜淳的那一声叹息等於默认,谢锦台本来应该觉得感动,却反而怒火中烧。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只知道为了别人,但这样只让谢锦台觉得他们之间根本不曾对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突然被揽进了对方的保护伞下。 这算什麽?杜淳是当他谢锦台是无能的白痴,还是施舍的对象?如果杜淳事先和他商量,他也许不会这麽愤怒,但这个人做了决定之後再来知会他,让他气得想要掀桌。 谢锦台想质问,问杜淳究竟当他是什麽,想骂这个男人一顿,想揍他,让他看清楚他谢锦台不是那麽可怜的角色。可是,他知道说那些对此刻的他们来说都是没有用的。 “不是简单的兼职吧。” 最後,谢锦台盯著杜淳问,声音也和开著冷气的空气一样冰冷:“你别骗我,平常的兼职能赚多少我比你清楚。你到底是去做什麽?” 杜淳坐起来,对上谢锦台难得这麽冰冷难看的脸色,说道:“跳舞。” “跳舞?!酒吧?” “夜总会。” 那种地方现在早就不叫夜总会了,但这几个字最直接明白,杜淳无意再隐瞒谢锦台,所以用了意思最清楚的三个字告诉谢锦台。 谢锦台一听脸就黑了下来。 “你别想多了,真的就是跳舞而已,我保证不会发生其他事情。” “……” 谢锦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这个人劝他退出牛郎的圈子,为他做了那麽多,最後却自己一脚踏进浑水里。 “你以为那些地方真的如你想的那麽单纯容易?要赚钱光是跳舞怎麽够?你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