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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门也不敲就推开了本也没上锁的院门,径直朝主屋走去。 “吱啦”一声推开房门,赵廷鼻子嗅了嗅,好家伙,小娘子越来越上道了,这是欢场常用的上好熏香。 眼神朝内间打起的门帘内一扫,隐隐约约瞥见半透明屏风后有个轻纱罗裙的倩影,先前开始就有些抬头的欲|望更是按捺不住。 他猴急地带上大门,大步朝内间走。 刚绕过屏风看到女人背对他坐在榻边,那罗裙已经解去大半香肩半露的风sao模样让他完全控制不住,大脑里的血一下子都窜到了另一个头上。 “娘子这么着急~” 赵廷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前去,从身后抱住女人细腰嘴就往她腮边舔吻过去。 然而搓揉间正要把人脸转过来却立刻察觉不对,虽然这女人也算身段不错,但完全比不得夙瑶那女人。 “你……”是谁? 后面两个字还没脱口,已经要推开那女人的赵廷就从余光里瞥见一个黑影从屋子角落里闪出来。那黑影动作太快,完全没有呼救的机会,就只觉后颈一痛,瞬间失去了意识。 本应该在将军府跟帐下同袍喝酒听戏看美人的徐子廉人高马大地立在榻边,冷冷地看着晕倒在女人怀里的赵廷,忽地啐了一口。 “娘子?你也配!” “将军,这……” 说话的“女人”开口却是再浑厚不过的男音,原来是徐子廉军中的斥候,因为人长得肤白娇小,就被徐子廉临时抓壮丁过来演美人来了。 “你自己小心外面的人别被抓到,我先把人带走了。” 徐子廉简单嘱咐一句,就抓起赵廷腰带,跟拎小鸡崽儿似的把人拎了起来。看得那斥候目瞪口呆,赵廷好歹也是昂扬八尺男儿,怎么到自家将军手里就这么不够看呢…… 第17章 裙下称臣17 跟着赵廷过来“寻欢”的人本就不多,又都知道主子在里面是成就好事,守在外面都有些懒散,互相吹吹牛唠唠嗑,完全没发现本该在快活的主子正昏迷不醒被徐家二郎拎着越墙而出。 这大白天的都能做到出入如鬼魅完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徐子廉也的确算是功夫了得。 隔着两条巷子的街边正停着一辆跟之前从将军府侧门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马车。车夫坐在前面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稻草正等得哈欠连天。 这时突然感觉车后一沉,车夫立即打挺起来,撩开帘子往里一看,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漫不经心变得异常严肃。 “将军。” “走吧。” 马车骨碌碌驶过小街巷,在城里绕了一圈才回到将军府从侧门进去,直接就开到了府里闲置的一处偏院门口。 “将军,到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 徐子廉下车前突然问了一声,那语气里都是轻松愉悦,都是即将大仇得报的畅快。 那赶车的手下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低头应道:“都准备好了。” “守着门。” 徐子廉这才满意地拎起一直昏睡不醒的赵廷飞速闪进了院子,直接进了最里面一间厢房。 “噗” 地一声闷响,赵廷被他扔沙包似的扔在地上。 由于正面着陆,赵廷那本来英挺的鼻子在粗粝的地砖上重重擦过,不知道摔歪了没有。徐子廉啧了一声,小白脸一个还仗着皇族身份到处欺男霸女,毁了容貌才好! 他拍了拍手,看向屋内桌子上一字排开的绳索、酒精灯、白布条、辣椒水、像针一样的白色蜡管,以及——一柄精致小巧,形似镰刀却只有他半个巴掌大小的弯刀。 “哼,二爷亲自伺候,也算是看你天家的脸面。” 徐子廉一边哼哼一边把地上的赵廷又抓起来平放在了一张长条桌上。用捆战俘似的利落手法三下五除二把他整个牢牢捆在了桌子上,即便人现在醒来也动弹不得。 然后又颇为嫌弃地皱着眉头解开他的衣袍裤腰,从腰往下把衣物剥到腿上,露出了万恶之源。 他动作越来越快,按照临时学来的方法用白布条把他腰腹和大腿根都缠紧,本来应该用辣椒水给他那物件好好擦洗,但徐子廉才不会这样伺候,直接一碗辣椒水朝那处泼上去…… “嘶~” 辣椒水浸到脆弱的地方,赵廷终于悠悠转醒。 却一睁眼发现自己四肢被缚,忍着身下刺痛惊恐地摆着脑袋到处看,一见徐子廉当即双目圆瞪,“徐子廉!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哼,徐子廉此刻正在前院跟将领们喝酒听戏,你莫要乱认。” 赵廷目眦尽裂,心头已经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你和那贱人联手!” 他第一反应是夙瑶那女人出卖了他,枉自他还真有事成之后把她偷偷养起来做个外室的打算,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啪!” “我嫂嫂冰清玉洁,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徐子廉听他口出污言,顿时不满地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但也不想让他听出自己跟小瑶之间的暧昧,故意一口一个嫂嫂。 “今日我就替我那可怜的嫂嫂抱那日欺辱之仇!” 赵廷被打得嘴中泛出腥味,但却从对方的反应里看出些端倪,难道那女人并没有背叛自己?看来是了,自己对那女人动了什么心思暂且不论,她还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不能在徐二郎面前暴露了。 “徐子廉,不过是个女人,你就敢跟皇室作对!况且本王也只是瞧她有些姿色,又没成事……” “呸!” 徐子廉蓦地打断,顺手抓起赵廷的衣摆就塞到他嘴里,还想成事?!当二爷是死的!“醒了也好,好好记住今日吧。” 赵廷还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但身下火辣辣地痛,又发现腰腹大腿都被缠紧,偏头就见那徐二郎从桌上拿起一柄模样奇怪的弯刀,正点了酒精灯在上面反复灼烧…… 脑子里一道晴天霹雳,顿时开始狂乱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知道嘴塞住你也会乱吠,所以专门找了这个僻静的地方,也免得在那处宅院里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你以后在手下面前抬不起头来。” 徐子廉拿着到走回来,脸上居然在笑,“我怎么敢跟皇室作对,看我考虑得多周到。” 刀锋缓缓贴近,赵廷知道它的所向。 他全身都已经汗湿,吓得已经不再挣扎,整个人僵住了。 “哦,对了,” 徐子廉手又顿住,赵廷被激得一个哆嗦,“还是提前说比较好,待会儿你估计就听不进去了。” 赵廷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就听他幽幽地说:“完事之后会给你插一根蜡管,记得三日之内要滴水不进,时候到了才能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