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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奴才的尽管吩咐。” “元丰的人朕自然信得过。”景和帝说,李峤却听得眉头一跳。 元丰就是安公公的字。 果然景和帝什么都知道,莫非把自己派到江南也是未雨绸缪? “朕听说你跟苏府的表公子交好,这几天找个机会把他带到朕面前,能做到吗?” 顾乘风……李峤想到两人相似的面容,心头重重一跳,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压下心底的惊讶,忙道:“奴才的确认识那顾公子,交好算不上,不过皇上吩咐的事奴才就是拼了命也要办得漂漂亮亮的。” 夜里有点冷,少年忍不住抖了抖身体,景和帝把被子推过去,放低了声音,竟有几分柔情的意味:“盖着。” “皇……皇上……” 李峤有点害羞,他除了他爸,还从来没脱了衣服跟一个男人离得这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他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此时景和帝却蹭地站了起来,顿了一下才说:“梦湖茶楼,朕等你三日。” 接着扭头便走,特别干脆利落地翻过窗口,没了人影。 李峤不得不感叹古代武学的博大精深,突然又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隐约约中有人在说话。 李峤竖着耳朵细细听去,一人说:“守好院子,这几日有些不安分,今晚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另一人说:“别疑心疑鬼了,睡了睡了,困死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李峤这才放下心来,想到如今事情变化,不得不感慨:这任务还是挺简单的。 “成为皇上亲信”等于“刷皇上好感度”等于“成功摁手印”,妥妥的! 天一亮,李峤就跑到顾乘风院子里去了,结果被告知顾乘风昨夜染了风寒被送去别庄了。 李峤:……果然有问题! 他看了看院门,不确定顾乘风是真的被送去别庄了还是藏在里面了,但无论如何他没有什么资格进去检查,只好先回去。 坐在屋里琢磨了一下,李峤唤来陈六:“陈六啊,你说你家表公子人怎么样?” 陈六想都没想:“表公子和善,对下人都挺好。” 李峤满意了:“我昨日跟苏家主提了一嘴让表公子参加科举,结果今天人就说被送去别庄养病去了,你说这里头有几分真?” 陈六不敢多嘴,支吾着说:“这……这小的不好说……” 李峤点点他后脑勺:“先不说真假,如果真病了这别庄能有什么好大夫,真让人放心不下,你去替我跑一趟,给表公子请个好大夫。”他摸出一张银票,别说请大夫了,把药铺买下来都够了。 陈六哆嗦着接过去,连连应下:“公公放心,小的绝对把大夫给表公子带过去。” 李峤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这半个月虽然吃吃睡睡,但对苏府了解不少,比如这陈六,可是苏家总管的外甥。 陈六一走,李峤又找了两个小厮,让他带路出去转转。 李峤没少出去转,不过大部分都是吃吃喝喝,这次饶了半天去了梦湖茶楼。 店小二把人带到二楼包间,从特殊的窗口可以看到一口台上的表演,大多是说书弹琴和说戏,今日就是一中年男子说书,吸引了不少听众。 李峤听了一会儿,有些无聊,两个小厮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他转转眼眸,看了眼店小二,店小二跟他对视了一眼,眸光闪烁。 李峤顿时眼睛一亮,想了想,装作暗悄悄地摸店小二的手,店小二惊了一下,随即不情不愿地僵着脸受了,李峤摸着摸着就摸人腰去了,店小二脸蛋越来越黑,旁边两个小厮也注意到了,都是一惊,接着有些慌乱。 这……这太监竟然好男色?哎呦卧槽!这店小二也不是太俊啊?关键我俩都挺俊不会被这太监看上了吧? 两个小厮相貌都是清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担忧,当李峤把人搂到自己怀里的时候,一个小厮吓了一跳,忙说:“公公,小的肚子痛,去一下茅厕。” 另一个小厮也忙找了个借口,李峤毫不在意,随意挥挥手:“快去快去!” 竟是如此迫不及待……两个小厮顿时头皮发麻,慌不迭地跑了出去。 门一关,店小二就从李峤怀里退出来,手捏着李峤的胳膊翻了个个。 还是个练家子! 李峤:“哎呦哎呦,我的手!” 店小二虽然是死士,但自觉也不是随便一个太监可以侮辱的,自然有些生气,想给他几分教训,没想到窗口翻进来一人冷喝住他:“住手!” 店小二忙单膝下跪,无声行礼,李峤一看来人,竟是穿了便装的景和帝。 青色素衣上绣着腾云,衬得气质更加出尘,望过来时眼神却很犀利,妥妥的男神! 李峤眼里忍不住冒粉红泡泡:“皇上……” 两人虽是打斗姿势,但李峤生得实在阴柔,再加上一脸春色,活生生把场景歪曲了,景和帝面露不悦,朝死士摆摆手:“你先下去。” “是。” 死士颤着声应了,一溜烟儿没了踪影,出去后跟同伴讲了这事,没想到同伴也被这太监坑过,两人对视一望,仿佛明白了什么。 却说李峤见了景和帝就蹭过去行礼,还没跪下,景和帝就握住他双手:“行了,说正事。” 李峤瘪瘪嘴,其实他挺喜欢蹭景和帝大腿,有种揩油的感觉。 显然他没有自己被揩油的意识。 李峤把自己的发现说了一下,提出让人跟着陈六,肯定能找到顾乘风,景和帝沉吟了一下,打了个响指,一个死士就出现了。 “去跟着苏府那个叫陈六的,找到人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 死士轻功极好,眨眼又没了身影,李峤眨眨眼,跑到景和帝身后给他捶背。 “皇上,奴才来江南一直勤勤恳恳,恨不得跑到茶园里跟茶民一起劳作,好做出最好的茶叶让皇上满意,奴才就是累死也心甘情愿。” 景和帝斜了他一眼,知道他想说什么,偏偏不如他意,淡淡应着:“有心了。” 老狐狸!李峤鼓起腮帮,挤出一丝笑:“奴才不求什么赏赐,只要皇上开开心心的,奴才做什么都愿意。” 景和帝笑了一下,这小东西!甜言蜜语倒是一箩筐。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约摸是刚刚那两个小厮,景和帝也有些慌张,虽说处理两个小厮不算大事,不过关键时刻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电光石火之间,身后的少年眼眸一亮:“我有办法!委屈皇上了!” 说着把景和帝摁在桌子上,左手利落地扯开他的外衣,偏偏衣服松垮,直接露出大半个肩膀。 景和帝何时被这般对待过,正要发怒,突然听门被推开,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