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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冻着,接着就把洗好的锅放到桌上,装好炭和热水就去切rou了,云州的冬天冷的厉害,大概一刻钟的时间rou就冻好了,切好装盘端进了屋里。 “爹,各位叔叔,你们用筷子夹着rou在锅里涮一下,沾着这个调料就能吃了,等到水里涮出油来就能下菜了。”悠然跟众人说了吃法就回自己屋里了,严氏正领着卓然和跃然正在她那屋吃着涮羊rou呢。 “嗯,鲜嫩而不膻,这羊rou这么吃比烤着还好吃。”韩守义作为主人首先动了筷子。 秦金宝没少在韩家蹭饭,自然知道悠然做饭的手艺,见韩守义动了筷子,也急忙夹了羊rou涮了,这一吃便没停下筷子,连平时最喜欢的酒都没顾得上喝。其他三人见他们俩个这副样子也都跟着涮了起来,这几个男人一吃起来的后果就是悠然根本没顾得上吃,一直忙着切rou和添菜了,等到大家都吃饱喝足两人已经累得没心思吃饭了。 酒足饭饱的秦金宝揉着肚子跟韩守义商量道:“韩老哥,大侄女这手艺真是没话说,我也算是吃过不少好东西的,就是府城的酒楼我也是去过不少的,可有大侄女这手艺的还真是不多,不知道老哥有没有想过开间酒楼啊?就凭悠然侄女这手艺生意保证红火。” “开酒楼哪有那么容易啊,本钱多不说,还要朋友多人头熟,就是地痞流氓捣乱也不是我这样的小门小户能应付的。”韩守义摇头苦笑,她倒是想过要做点什么,虽然手里还剩不少的银子,可这么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可做买卖要有经验不说,还要有能镇得住场面的势力和手段,生意可不是有手艺就能做的。 秦金宝喝了口酒笑呵呵的说道:“不知道老哥有没有兴趣跟老弟合伙开间酒楼,我出本钱,老哥只管经营就好,就凭老哥家的酒和菜想必生意必会红火的。” “老弟容我想想,明天我再给老弟答复可好?”韩守义听了虽然有些心动,可还是想着要先跟家人商量一下,秦金宝在白云镇上有一定的势力,他要是做买卖不管官面上还是黑道都得给他几分面子的。 秦金宝等人一直喝到申时初才走,期间倒是没再说过开酒楼的事。待客人走后韩守义跟家人说了秦金宝想合伙开酒楼的事。 严氏听了没说什么,只说让韩守义看着办,悠然听了倒是沉吟片刻后说道:“爹,我也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你和娘听听要是不对可别说我啊。” 韩守义知道闺女的主意多,点头示意她接着说。悠然见状就接着说道:“我们与金宝叔也不算熟悉,这平时怎么都好,可涉及到银钱的问题就是亲兄弟还打仗呢,更何况是外人呢,要是金宝叔真的觉得爹酿的酒好我们可以专门酿了提供给他家酒楼就好,爹可以在家建个酿酒的作坊,就算以后不卖金宝叔也可以卖别人啊,这样不但家里有了固定的收入,又不耽误爹行医治病不是。再说我们家小门小户的,镇上哪家做生意的不是有背景有后台的,我们拿什么跟人家争啊。” ☆、第五十三章 “我觉得闺女说的对,我看等过两天你就去长河叔那把咱家旁边的那一亩地买了,就在那建个酿酒的作坊,凭你的手艺在家稳稳当当的酿酒也够我们一家吃穿用度了,何苦去镇上做那买卖,这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严氏听了悠然的话想起当初在自家开医馆时,就因为县太爷的小舅子看上自家医馆的铺面,强买不成就设计陷害,害得爹冤死狱中,娘也因为担惊受怕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只留下自己一人,要不是有韩守义自己现在还不知道被她那无良的舅舅卖到哪去呢。 韩守义看妻子脸色不好,知道她是想到过去的事情了,赶忙表态道:“行,都听你的,我明天就去找长河叔把旁边的地买了,等开春暖和了我们就把酿酒的作坊盖起来。” “爹,你明天见了金宝叔就跟他说,我们家没有那会经营的人,开酒楼的事就算了吧,要是金宝叔想开的话我倒是可以把会做的几样菜写了方子送他,就是我家的酒也是可以专供给他家的酒楼。”悠然本着不得罪人的心理嘱咐了韩守义一句。 “行,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 第二天一早,韩守义就带了些悠然做的小点心去了秦长河家,秦银宝正在院子里喂猪,听到韩守义叫门忙放下猪食盆去开了大门。“韩大哥来了,快到屋里坐,我爹和大哥都在正屋说话呢。”说着就热情的把韩守义让进了正屋。 屋里,秦长河和秦金宝父子正坐在炕上说话,秦金宝听到韩守义的声音忙穿鞋下地,正好见到韩守义进了屋就笑着说道:“我跟爹刚说到你你就来了,快来炕上坐,银宝你也进屋我有事说。”秦金宝叫住了要往外走的秦银宝。 秦长河跟韩守义也不客气,见他坐下直接就问道:“听金宝说想跟你合伙开间酒楼,叔也不拿你当外人就直接问了,你是怎么打算的跟叔说说。” 韩守义见老爷子问的直接,也不啰嗦,直接把昨天一家人商量的说法说了出来道:“我想着以金宝兄弟的能耐就是自己开酒楼也是行的,能找我合伙是看得起我,按说这是我占了便宜的,可叔你也知道我,我就不是那会做生意的,与其去镇上开酒楼拖累金宝兄弟,还不如在村里建个小酒坊,这样一来既能给金宝兄弟的酒楼供酒,又不会耽误我行医治病,悠然也说了,要是金宝兄弟看得上她做的那几样菜,等酒楼开起来她就把方子写了给金宝兄弟送过来。” 秦长河听了就笑着点头道:“嗯,这样也好,我刚刚还说这村里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夫,要是让我儿子给拐去镇上开酒楼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乡亲要背后骂我呢。” 秦金宝听了韩守义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说道:“不瞒老哥说,这开酒楼的想法我是早就有了,店面也都已经物色好了,本想借老哥的美酒打响招牌这才起了拉老哥入伙的心思,昨天回家一说就被老爷子臭骂了一顿,还是老哥有办法啊,这样一来什么都不耽误岂不是正好。”秦金宝昨天回家就把事情说了,却被自家老爹说了一通,说他做事不长脑子,别说是跟外人合伙做生意,就是亲哥俩还有那为了几两银子反目的,万一生意没做成反而伤了两家的情意可就不好了。听了老爷子这番话秦金宝也有些后悔,可话说都说了也不能收回来,今个听了韩守义的话也是放了心。 “秦老弟放心,老哥今个把话放在这了,远的不说,只要有老弟开酒楼的地方我家的酒就绝不供应其他人家。”这话确是悠然跟韩守义商量出来的结果。 秦金宝听了韩守义这话着实有些动容,拍了怕韩守义的肩膀说道:“老哥的情意兄弟我记住了,以后有什么能用上我的老哥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