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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睡外面去好了……好像喝了那么多可乐是容易起夜。” 聂川从里斯的身上爬了过去,他能感觉到里斯曲起膝盖滑过她的腰侧。 聂川转过身,面向里斯的方向,可是空空的背让他总是幻想有什么东西站在床边看着他。他死死闭着眼睛,大脑里放着各种恐怖片的片段,根本不可能睡着。 “喂,你睡觉还皱着眉头?”里斯的手指在他的眉心摁了摁。 “都没有灯了!你还能看见我皱着眉头吗?” “你睁开眼睛看一下,就知道是不是能看清楚我的眉头了。” 里斯的声音带着安抚和引诱的意味,聂川缓缓睁开了眼睛。对方的脸近在咫尺,明明光线微末,聂川却能清晰地描摹对方眼睛的轮廓,鼻骨的线条。一切好像都是从里斯的双眼中延伸而出的,就连整个世界都是里斯的一部分。 “你看得清我的眉头吗?” “嗯。” 他的眉骨有着利落而优雅的线条,让聂川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 “刚才你是不是一直在幻想恐怖电影里的情节?”里斯向聂川的方向挪了挪,那种接近私语的感觉让聂川的心跳不受控制。 他的呼吸拂过他脸颊的每一个毛孔,温暖而湿润。 “是啊!所以你不要再吓我了!” “与其幻想那些不存在的东西,你不如好好看着我。”里斯抬起手指,在聂川的额角轻轻点了一下。 “我要是看着你,幻想的东西更加不切实际……”聂川的话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里斯笑了,尽管聂川看得不清楚,可正是因为在阴影之中,显得独特而富有神秘感,让人猜不透他真正在想些什么。 “那么你会想什么?”里斯的手指轻轻刮在聂川的耳廓上,他的动过很柔和,聂川下意识闭上眼睛。 “干嘛告诉你。让你自己猜!” 你不是老让我猜你喜欢什么或者在想什么吗?现在轮到你猜啊! 有本事你猜中啊! 我想亲你。 我想抱着你…… 我还想……做这样或者那样过分的事情! 你猜的中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你说啊。”聂川闭上眼睛,不去看里斯。 不看对方嘲笑自己的样子,就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我不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我要睡觉了!” 聂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管不住自己,他怕聪明如里斯会看出更多的东西来。 我会努力满足你所有的期待,然后……只能这样了。 聂川原本满溢的心,莫名空了起来。 这时候,里斯的手忽然伸了过来,轻轻圈住了聂川。 “我抱着你,不要怕。睡觉吧。”里斯轻声道。 聂川的世界在里斯的怀抱里变得柔软曲折了起来。 “嗯……”聂川的神经缓缓放松,呼吸渐渐拉长。 里斯并没有闭上眼睛,他安静地看着聂川垂落下来的睫毛,他的嘴唇因为放松微微张开。 十几分钟过去,聂川睡得很熟了。 里斯靠了上去,嘴唇碰上聂川的下唇,舌尖轻缓地蹭过聂川的唇缝。 “嗯……”聂川轻轻呢喃了一声。 里斯躺回到枕头上,手指轻轻沿着聂川的耳廓抚过。聂川抿了抿嘴唇,舌尖舔过被里斯吻过的下唇。 他没有意识地转过身去,还不忘记拽着里斯的手腕,好像里斯的手臂也是被子的一部分一样。 里斯笑了,微微收紧自己的怀抱,聂川的后背贴进他的怀里。 当聂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 他动了动,发现自己十分霸道地抱着里斯的手臂,心里一颤,真的一整个晚上里斯都抱着他吗? 聂川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抱着里斯的手臂。虽然自己这样幼稚极了,可他就是不想松手。 感觉到背后里斯平稳的呼吸,聂川觉得这个早上实在太美好了! 但是这样的美好持续没有多久,聂川就想要去小解了。生物钟真是没有办法征服的东西啊! 聂川憋啊憋,一直憋到快不行了,终于忍痛放开了里斯的手,冲下床去,奔入洗手间。 里斯缓缓坐起身来,轻笑了一声。 当聂川走回来的时候,发现里斯就坐在床头,撑着下巴看着自己。 每次聂川醒来的时候,里斯早就穿戴整齐了,这还是聂川第一次看见刚睡醒的里斯。 他的头发有些乱,但却显得悠然惬意。更不用说他勾起的唇角,以及歪到一边去的衣领,性感到要爆炸了。 “嘿嘿……还是第一次我气的比你早。” “你确定吗?”里斯歪了歪脑袋,连眼底都是浅笑,聂川的心绪真的要乱成麻了。 “难道你之前起来上过洗手间?” 里斯摇了摇头,取过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一眼:“我在一个小时之前烤了蓝莓派,现在应该烤好了。” “什么?你一个小时之前就起来了?” “应该是一个半小时之前。”里斯掀开了被子,跨下了床。 聂川差一点就开口问“既然你连蓝莓派都烤好了,为什么还要睡回来”,但是他张了张嘴,里斯可能只是回来睡了一个回笼觉。 里斯已经走进了厨房,戴上手套将蓝莓派从烤箱里端了出来。 聂川在房间里都能闻到浓郁的香味。 里斯不喜欢吃甜的,蓝莓派几乎可以说是为了聂川专门做的。 “好想吃!什么时候可以吃?”聂川已经忍不住了。 “刷牙洗脸去。”里斯摁住聂川的脑袋,轻轻推了一下。 聂川赶紧去刷牙,身后传来里斯的声音:“刷够三分钟。” “知道了!知道了!” 搞的好像刷牙成为人生的全部一样。 但是蓝莓派的味道实在太棒了,聂川一个人就吃下了一大半。 甜度和酸度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要不是里斯说聂川会撑到直接把盘子端走了,他确定自己可以将一整盘都吃下去。 整整一个星期,聂川都和里斯待在一起。白天他们一起打球,累了就休息,有时候聂川犯懒了,会直接躺在球场上睡过去。里斯不但由着聂川,甚至和他并排躺下。 “喂……地上很脏的。”聂川看着天空回答。 “很脏你还睡?” “因为我对脏的耐受力比你强啊。” 这样一说,除了球技和智商,聂川发现自己终于有比里斯要强的地方了。 “傻瓜。这有什么好比的。”里斯枕着自己的后脑,安静地闭上眼睛。 十几分钟之后,里斯将聂川拽了起来,两人又开始了对决。 没有裁判,没有对比分的执着,篮球在他们之间交替,直到聂川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