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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佑刚露出鄙夷的表情,不悦道:“这关我什么事?他那种人格缺陷的变态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嗜好可不是我这种端正廉洁的好男人可以理解的,把丁香搞上后又踹烂,真他妈暴殄天物,我倒真想看看他他妈翻遍全世界都要得到的人到底是怎样的狐妖再世,连像杜七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都勾得牵肠挂肚,不是有句话说什么,专情的人最是无情……” “什么意思?”余时中越听越糊涂:“什么要得到的人?” 继佑刚没忍住脾气:“还问我?当我他妈媒婆啊?”他粗声道:“到底亲不亲?不亲就把脖子洗乾净,我正好去舅舅那讨杯好茶解渴。” 这时正好过了一个转角,继佑刚一把拉过还愣著神的余时中,搂住他的肩膀遮住他大半个身子,并迅速带他走到一处隐密的电梯。 “真费劲,要不是蔚叔要回来,我堂堂继家少爷用得著乾吞这口气?”他啐了一口:“走了,你现在可以当我是杜孝之的朋友,特别利益的那种,瞧你这会消失这么久,他可得急疯了,我怎么能错过,让他给爷在等久一点。” 余时中按照继佑刚的指示坐进电梯,他说虽然顶楼有两座大包厢,但中间被一盏从屋顶延伸下来的吊灯给隔开,两边包厢是不互通的,他搭著直达电梯回到刚刚杜孝之包下的那一侧包厢。 电梯一打开,两旁保镳尽责得冲上前拦住他,一看清他的容貌,也没来得及通报,余时中就错开他们笔直得冲向走廊尽头的包厢。 他隔著繁重的布幔就看到杜孝之正巧走出包厢门口,修长又矫健的身架子撑起一身黑色礼服,雪白的衬衫,俐落的剪裁,银色的马甲和笔挺的西装裤,无一不彰显他修长的腿,挺拔的身姿和内敛的丰采,也只有那顶级的身段才能衬出成熟男人应有的俊悍和魅力。 这时在余时中眼中看起来耀眼得就像一颗救星,他想也没也就加快错乱的脚步,恨不得立刻走到他身边。 杜孝之也是随即辨认出他的脚步,他立刻停止嘴边的对话,专注得看著他跑过来的身影,就在他越走越近,就要碰到杜先生的时候,突然从后头传来一声电梯开门的提醒,穿越过偌大中空的中庭,回声穷荡,也不知道是这边还是对面包厢的电梯,余时中几乎是同时间扑进杜孝之的怀里。 “杜先生!”余时中被紧紧箍进强大的怀抱,立刻揪住杜孝之的衣襟,也不管有没有揉乱他的礼服,他把头靠进杜先生坚硬的胸膛,小小声得低呼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杜孝之牢牢扣住他的腰,双臂结实得栓紧他,给予怀里的青年最直接的保护和安全感,男人的声音藉著温暖的体温传进他的心窝:“我在这,抱紧一点。” ☆、一零七(上) 余时中抱住杜孝之的腰,把脸整个都埋进他的胸膛,窝在男人不知道何时早就习惯的怀抱里好久好久,才逐渐找回安心的踏实感。 杜先生在这里,他没被带走,那个人不能把他带走。 余时中缓缓冒出一截额头,他掀开眼皮寻找杜孝之的庇护,这一仰望,就立刻被男人的视线吸入深邃的隧道中,像是万有引力要狠狠攫住他的宇宙,他逃不开,乾脆化作一抹星辰深陷在男人看起来温柔无比的深情里。 “天啊、啊、唔……” 余时中听见声响立刻机警得抬起头,循著方向,刚好对上原嘉因死命露出的大眼睛,和再怎么捂住嘴巴也遮掩不住的惊恐表情。 “嘉因、怎么,啊……”余时中下意识正要询问,才发现他整个人都嵌在杜孝之的怀里,男人的力道丝毫不容质疑,他连转过身子都做不到,更别说这一回眸所看到的场景,更是让他的理智和大脑运作瞬间动弹不得。 天啊……他这才惊觉四周都是人,站得近的闻杰和并肩的那位高个子男人明显退开他们一段距离,杜孝之的部属也都错开视线降低存在感,贴壁看天花板站得远远的,唯有原嘉因眼睛瞪得好圆,直勾勾得盯著他们,他一个人小小只得站在狱方旁边,像极一只误闯禁地的松鼠,还目睹到不可置信的画面。 余时中没来得及脸红,下巴立刻被捏回来,杜孝之低沉的嗓音随即隔著炽人的鼻息传过来:“遇到谁了?” 余时中下意识想摇头,又改口道:“我遇到继先生。” “跟你说了什么?” “就,就,我以为我看到……他跟我说是真的,我刚一紧张就想跑,对不起。”余时中垂下眼皮,避开男人的视线。 “嗯。”杜孝之淡淡道,听不出来情绪有什么起伏:“进来吧。” “嗯……”余时中点头的瞬间变色:“等等、我朋友怎么办?他不知道,我刚刚把他抛下了,我先……”他握住杜孝之的手臂,稍稍拔开才能回过头喊嘉因:“你怎么会在这里?” 嘉因如梦初醒,看起来被这阵仗粗壮的保镳吓得不清,每个人清一色的黑西装,也不知道是绅士还是流氓,他被连狱方拦截,即使害怕眼睛却一直盯著余时中身后高大又恐怖的男人猛瞧,余时中这句话简直就像他的救命神,他赶紧牢牢抓住,唯唯诺诺道:“你刚刚跑太快,我们没追上,我担心你所以就跟著大家一起找……” 余时中闭起眼,又张开,带著深深的歉意:“抱歉,我现在就……啊、” 杜孝之扯住他要挣脱的手,十指紧扣住,半点缝隙都不给他就拉著他往包厢里走,他对旁人淡漠吩咐道:“带他下去。”说完就拽著余时中进包厢,立刻有人将门关上。 “杜先生,是真的、吗?我、我……”余时中紧张得抖著舌头,杜孝之也没答他,就一路牵著他走向观赏台。 余时中哪有心情看什么歌剧,他被杜孝之垄罩在围栏上,立刻著急得回过头看他,没想到竟然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一丝愠火。 “你在怕什么?” “你在生气……”余时中呈述男人的眼光,有些忡怔道:“为什么……” “时中,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我、我……我怕被他找到……”还是怕杜孝之把他交出去? “你担心我把你交出去?”杜孝之一语道破他的惶怕。 “你答应过我的……杜先生……”余时中矮在他的身吓,近乎乞求得呢喃:“帮我,我不想被他抓走……” “时中,你是我的。”杜孝之一字一句敲在他的心上:“永远都是。” 余时中像是吃到什么解药,一句话破解了他的心魔,他魔怔得伸出手臂向前搂住杜孝之的脖子,也不知道是谁先触碰到对方的唇,余时中像是险象环生的久旱终于尝到救命的甘露,一被掠夺双唇,立刻迫切得张开嘴巴引领对方侵入他,用湿热又凶猛的舌吻宣示男人对领地的占有和保护,那种被需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