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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弟,不过没关系,现在他也是我的了。” 余时中看著高秀明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深深觉得两年前莽莽撞撞得去找杜孝之求情,这个决定丝毫没有作错。 “抱歉,想请问一下,这附近的教堂在哪里?” 余时中连续问了好几个路人,都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他循著便条上的地址,找了一条又一条的街,直到问到一位带著小孩的妇人才打听到教堂的实际位置。 这一带是首都开发必较早期的南区,随著主要行政区都往新兴的市中心迁移,早就开发过度的南区就变成较老旧的市镇,以前开发的时候道路没有完善的规划,所以这里有些地方的街道崎岖又零散,不像其他地方大路小道纵横相交井然有序,定位不齐全,街道名也和地图标的不一样,才会让他一顿好找。 这次余时中来这里没有任何阻碍就获准了,连保镳都没有跟,主要是因为杜孝之的老宅杜公馆就在南区近郊的洋楼旧址。 他前几天才又都来这里过夜,回公司前绕道来这里看看也不为过。 经过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一作灰仆仆的十字架。 余时中赶忙加紧脚步,他刚踏进门槛,迎面就撞出来两三个小孩子,其中一个还直接扑在他的腿上,当然得跌倒,余时中及时捞了他一把,小朋友也不懂要道谢,扶著他的手巴眨得看了他好几眼,就被其他伙伴们拉著跑走了。 余时中抿了抿唇,带著愉悦的心情走进教堂里。 礼堂底端是进行宗教仪式的台阶,果不其然在左侧找到了一架老旧的钢琴,他对教会最大的印象就是一座钢琴,总是会有牧师或是其他教徒现场弹奏圣歌,然后让大家跟著旋律一起吟唱。 这些歌曲通常都很好听,可能是那时候的娱乐真得太匮乏,连喘口气都嫌奢侈,他连听一首圣歌的时间都觉得有偷得浮天一丝闲的满足感。 这座教堂果真如那位偶遇的年轻mama所言,看起来造设已久,不但陈旧而且久经失修,灰尘满布,布幔残破,所有的装潢都很简单,只有最基础的宗教摆设,跟正中央的一座十字架。 他不知不觉走到那架钢琴的前面。 “有心事要诉说,还是来向神忏悔?” 余时中转过头,逆光下有一个男人站在教堂的大门下,徐徐朝他踱近,直到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余时中才从那身雍容大雅的剪影移到男人的脸上。 走近一看才发觉男人的个子很高,他突如而至,就像教堂的主人一般,这栋彷佛被世间遗忘的教堂瞬间生出遗世独立的光辉。 这位优雅的先生穿著休闲领衫和长裤,笑容可举,涵养高深,气质斐然,一看就是经过年龄薰陶而练就的胸襟和气度,他抓不到男人确切的年龄,但肯定是个阅历非常丰富的男人。 单凭这一眼就要余时中做出这么多的结论当然不可能,但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过这个男人,没记错上个月才见过一次,或者说早在六年前他就看过他了,好几次。 男人见他发著呆,也不说话,笑容越发深邃而和蔼:“还是,就是单纯的路过?” 直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连续好几声,清晰得彷佛近在耳边,他才察觉到身边尾行了一部车,贴著他走路的速度形影不离,也不知道跟著他漫无目的的步伐龟速了多久。 他停下脚步,车子立刻模仿他的动作煞住轮子,卡的一声解了锁,紧接著驾驶座的门就被推开。 “时中,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余时中眼见来人一张如泼墨般浓俊的脸蛋,下了萤幕后实际上很爱皱眉头的习惯,却造就了他忧郁的眉目无可匹敌的魅力。 这家伙居然没戴墨镜,穿著普通到不行的白恤衫,就这么放任自己帅到猖狂的脸孔不断向周围喧嚷自己就是大明星,超过一米八的标准男模长腿从跨出白色超跑得那一刻,阳光由上铺洒一伞灿烂,他的红发连同深邃的表情都在发光,这,会不会有点太帅了? “谦哥,好久不见。”余时中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上车?我送你一程。”他随手往后一比划,周围的视线立刻更加热切:“……先上来吧。” “又换车?”余时中拉开白色的流线型车门,没想到最神秘的洛谦也会开这么高调的跑车。 他一坐上沙发,就被吓出一身鸡皮疙瘩,不是空调太冷,而是门一关上的瞬间,后方竟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那语调仔细一听,怎么听怎么像那个好久没看到的谁,据说犯了什么事被自家大哥远放到边疆去反省。 “宝贝儿,好久没看到你这水嫩嫩的小脸蛋了,把哥想的下面都硬的,来,小脸儿过来,给哥香一下。” 余时中瞪著后照镜两秒钟,猛然回过头去验证本尊,这、这无赖怎么会在这里? “嗯?看见我太帅没辞儿说了是吧,没关系,咱们来点实际一点的行为表示下也行。”男人咧著嘴流氓无比得笑笑,嘟起嘴巴就要亲他。 ☆、一一四 “叶少!”余时中没有一掌掴开他的脸,是因为他看到叶少倾明显泛白的脸色,在后座的阴影底下更显得苍白失色。 他转头看了看叶少倾,又回过头问正在系安全的洛谦才:“他怎么在这?” 洛谦才皱起英挺的眉毛,俊美的脸浮上不耐烦:“只是载他。” “什么叫只是载我?” 叶少倾立刻不乐意的反唇相讥,余时中老早就知道他无赖,这声音更是当仁不让:“你这狐假虎威的冒牌明星,都是你害得我被大哥流放,他那么疼我最好是会舍得把这么可爱的弟弟丢到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 他气呼呼得拍击前座的沙发,不够,还指著驾驶座骂:“都是你这个黑心肝的白眼狼,有你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老板的吗?谁捧红你的?你以为单凭你那狗样就能变成红星吗?过河拆桥就是在说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哼,你不是东西!” “闭嘴!”洛谦才朝后方大吼了一声:“你再管不你那张嘴,就给我滚下车。” 叶二少也拍板叫上了:“你还敢叫我滚!嘴巴长在我脸上,我怎么就管不住我的嘴了?啊?什么叫只是载我?你这辈子、不,八辈子都得载我我告诉你,我可是你的老板,正娱的二少东,我叫你开车载我怎么了?再说你本来就应该载我!这是我的车诶!” 这、这还是他认识的叶少倾吗?怎么鼻音这么重,调戏人用的嗓子也沙哑到不行,像是坏了一样,综合起来竟来还有点卡通人物的娃娃音。 洛谦才不再理会他,发动引擎就驱车上路。 突如其来一个加速,叶少倾就被迫滚到后座去,他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道撞著哪里了,乾脆一动不动窝在沙发上。 余时中隔著后照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