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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话打断了“能待就待,不能待就滚!” 一个不简单的有脾气的老婆婆。 老爷子忙往里道:“知道,知道” 其伏低做小之姿很想我当年看过的一本儿人物画,画上有一个宰相,名房玄龄,我望着这个老爷子多了许多好感。 想到月风城那边儿这会儿应该已经解决地差不多了,我向魏不成道:“去找三殿下,告诉他不必担心,我在这儿,让他处理完那边事情再过来。” 魏不成应声走了,我将门关上,委婉道:“老爷子,您可会撑船?” 那老人哈哈几声大笑“老头子我不会撑船,也从未撑过船。公主莫要再问,让那个什么三殿下别忘了对撑船人的应承即可。” 我了然,“定不会忘!” 走**前,席长慕正躺在上面安详地闭着双目,我的目光略过他的眉梢,眼角,鼻梁,薄唇,惊讶发现,他的嘴角居然是微微翘起的。这一个翘起实在耐看,我一看就看了良久。 几声敲门声,我走过去开了门,月风城衣衫沾血而入,身后跟在珠圆玉润的魏胖子,再外面跟了不少南华的士兵,穿着统一的蓝色衣服,拿着长.枪皆立在医馆外。 这医馆大概不出明日便会美名远扬了。 月风城过去看了看席长慕,对我道:“魏大人都与我说了,还差多长时间?” 我望向老爷子,老爷子道:“大约再有一炷香的时间” 月风城点点头,拎起一个椅子坐在床边,看得出他十分疲惫,我道:“你可有受伤?不然回去歇一歇罢,我一个人在这儿守着就行了。” 月风城摇摇头,“不必” 我“哦” 又过了一会儿,老爷子上前将席长慕身上的银针颤巍巍地拔了,看他那样子我实在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又将银针给扎上。小心将银针收好,老爷子笑道:“这馆中有担架,一会儿将师爷抬回去好生望着就可以了。” 将担架指给我们,老爷子又将方才默默准备好的药包与药方递给我“公主,这都是老婆子的私人秘方,从不外传,但是都很是好使,老头子就不陪你们啦,得上后堂去看看老婆子了。” 我接过,点点头“好” 回到刺史府中将席长慕安顿在清石院,我冷不丁想起孟易水已经被安全送走的事儿,便到了月风城的房门,月风城开门将我迎了进去,我诧然发现,闻人泽竟然也在里面。 闻人泽见我就嬉皮笑脸地靠过来“一日未见,公主可想臣了?” 我无视他“风城,易水已经被黄一和其他几个侍卫安全送走。” 月风城一顿,声音冷冽“其他侍卫?皇姐你是在会场的时候派黄一送易水meimei回来找其他侍卫一起将其护送回去?” 我心中顿时吊起来,“是” 月风城叹息一声,“易水meimei没有走出去,大概已经在魏不成手中了。” 我急道:“为何?” “因为咱们的侍卫只有黄一失踪了” 我心中惊颤,怎会如此! 闻人泽拍拍我的肩膀“公主,不要露出这个表情,不关你的事,席长慕受到怀疑,如今更是替你挡剑露出马脚,连累孟家姑娘是早晚的事。你看,他这个靠不住的,不如公主你还是不要喜欢他了,喜欢臣罢!” 我扒拉下他不老实的手,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正经点儿” 闻人泽手捧心口,眼神真挚,“公主,臣此生只对你不正经!” 我拒绝与他对话了,打开他向月风城道:“风城,现在怎么办啊?” 月风城捏捏鼻梁,神态十分疲倦“走一步看一步罢,易水meimei现在应该没什么大事,魏不成应该会将她当做撕破脸皮后对付我们的一个砝码,方才闻人小侯爷给我送来一个账本,足够定魏不成的罪了。只是他的背后之人,若是不揪出来,怕是这修月朝还会出现第二个魏不成,第三个魏不成,第一百个魏不成。现在先要跟阿姐你借个暗卫,先将这个账本送到父皇那儿,连同这两封信。” 说着,月风城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三件东西交给我“这两封信一封是楚小秋的陈情信,一封是我写的陈述信。” 32.第三十二章 欠下的债总要还 我亮出玉牌,一个黑衣蒙面人刷地出现, 单单露出的那双眼睛如冷剑刀锋, 却不是那个常见的黑衣人头领。 大概是听到了谈话, 暗处里,那头领指派这人出现的。 将东西交给他,我嘱咐道:“即刻动身,将这些东西完好无损地交给父皇再回来。” 黑衣人点头领命,简短冰冷“是” 这些暗卫这般神通广大,我沉吟“风城, 查幕后之人可用这些暗卫?” 月风城望向我“自然可以。只是父皇派给阿姐你的这些暗卫虽然武功高强, 却不是十分明白查案的道理,还是用闻人小侯爷的人罢。阿姐, 你若是愿意, 倒是可以派一个守在席长慕的身边,免得他也出事。” 我应了, 又招出两个吩咐着各自到席长慕与月风城的身边保护安全。月风城没有表示, 闻人泽急了“公主, 难道你就不担心臣的安全么!” 如今还有求于他, 我温声道:“听风城说小侯爷下面有许多人, 哪轮得到我这区区暗卫来保护。” “轮得到,轮得到” 我打开他凑过来恬不知耻的大脸, 向月风城道:“那易水呢?” 月风城叹道:“易水meimei现在怕是也在幕后之人手里, 就是不在, 找到了幕后之人, 也能顺藤摸瓜找到易水meimei。” 我哦了一声,见月风城脸色实在不好道:“风城,我先去清石院那儿看看席长慕了,你今儿个早点儿休息罢,别人没查到,你自己先倒下了。” 月风城笑道:“好” 我出了屋子,闻人泽也跟着我出了屋子。 我左转,闻人泽也跟着我左转。 我到了清石院,挥退了在床边儿守着的一众人,闻人泽岿然不动。 我关上门,轻声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闻人泽邪气一笑“想与公主正经好好谈谈” 我皱皱眉。傻气,温和,邪气。这人忽正忽斜,或傻或明,倒不知哪一个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