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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温和的语气关心他,还轻轻擦掉了挂在他脸上的两道鼻血。 “好看。”茉莉傻傻地点头,唔,好幸福…… “你也很好看。”冰山居然由衷地称赞道:“多么纯净的蓝,像没有淤泥的湖一样干净,像夏日的晴天一样透明。我的花朵,我的美人,我猜你的祖先一定是没有来得及登上诺亚方舟的居民。”他的手指划过茉莉的脸颊,把他湿润的头发挂在耳后。 博士的嘴里会吐出出如此rou麻的情话,稍微动脑筋想一下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茉莉丝毫没有察觉,依旧沉迷其中。 “看了我是要付钱的。”冰山笑了,笑得很腹黑。 茉莉因为过于接近博士而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脚踝,把头靠在他大腿上说:“可我没有钱,怎么办呢?” “那就用这个付吧。”冰山拉起他的脸,按到自己的男性象征上,炙热的物体已经蓄势待发。 【河蟹太厉害,佛经也不许放,大家无视这一段吧,唉……】 能得到这双手如此温柔的抚摸,值了! 还没有从幸福的幻觉中清醒过来,失神地飘在水面上,脑子里全是博士的一举一动。但这美好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多久,耳边煞风景地传来一阵冰冷的呵斥:“茉莉,给我过来!” 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眼前温柔的博士化为泡影,茉莉楞了足足两分钟才从虚无缥缈的幻想中回到现实。 岸边站着的才是真实的博士,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从容冷静的大冰山。 终于发现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那么温柔的碰触,强烈的心跳和炙热的体温,还有男人看他身专注的眼神,全部都是幻觉!茉莉显得相当失落,又不能不回应大冰山的怒气,他专业地摆出讨好的笑容:“我没有做错事,今天也没有欺负小憨。” “你亲了他!”冰山冷冷地说。 可恶,真没想到那个傻东西还会告状! 茉莉瘪瘪嘴,只好承认:“就亲了一下,逗他玩呢。”然后酸溜溜地说:“这是饲主来兴师问罪吗?” “别打他的主意,不然我会杀了你。”丢下这句警告,抬腿就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茉莉心里涌出一股酸楚,他为什么那么爱小憨。看见男人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忍不住又充满了希望和期待,他是不是会和自己说一句晚安? 谁知男人开口还是为了那个傻东西:“小憨很单纯,不会告状,别想着明天怎么欺负他。” 靠,不会告状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茉莉彻底怒了!他气愤不已地看着男人走进城堡,把一切隔绝在外面。 这根本就是打进冷宫的妃子和受宠佳人的天差地别,茉莉咬着嘴唇,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冒出两句话——从来只见新人笑,哪有人听旧人哭…… 夜很长,影子也很长,茉莉闭上眼睛,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 深红色的宫墙已经有些斑驳了,走廊的檐角上挂着两只孤零零的灯笼,光线昏暗地晃动着。 屋内有轻微的咳嗽声,先是强忍着的,却怎么也止不住,越咳越厉害。豆大的油灯摆在桌上,茶已经冰冷了。茉贵人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也顾不得冷水伤身,狠狠地灌了几口。凉水从口如心,一路刺骨的寒,和他的心一样冷,和这寂寞的冷宫一样冷。 感觉喉咙里有甜腥味,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随手抓起白绢捂嘴,只见猩红的血液止也止不住地呕出来。 这条命,终久是不行了,如今这般苟延残喘,也只是想再见见那个人罢了。 只是,那个人早就把他忘了…… 冷宫是皇宫里的禁地,是被人遗忘的角落,黑暗在看不见的地方疯狂滋长。 一道红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那边歌舞升平,恩宠不断;这里繁花坠地,寂寞白头。偶尔有知恩图报的宫女前来送些吃食和衣物,也给他带一点门那边的消息。 那边,小憨与陛下在园内小酌,陛下为他摘了一朵桃花,亲手插在头上。 那边,陛下不顾皇太后反对,执意册封小憨为正一品内命妇皇贵妃。 那边,皇贵妃的父亲做了丞相,哥哥任大理寺卿,jiejie封了一品夫人。 那边……是君王的种种传闻…… 茉莉听着别人的故事,别人和他深爱的男人的故事,消耗着他仅有的那点生命。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却不甘心这样死去,我渴望能躺在那个男人怀里直到生命结束…… 他买通了看守冷宫的侍卫,化妆成小太监,希望在小憨贵妃生辰时,混在庆典的人群中看一眼他的男人。 他的想法很简单,很单纯,可皇宫禁地岂是他一个弃妃能乱闯的。一声拿下,他慌不择路,只想再看他的男人一眼。 “护驾!护驾!”伴随着不知谁的高声呼喊,他只觉胸口一痛,口里又涌出难以忍受的甜腥味。一只利箭当胸射入,他踉跄了几步,视线也开始模糊,却依然颤颤巍巍地朝他的男人走去。 又是一箭……再一箭…… 他终于倒了下去,耳边是各种混乱的声音,但他很快听不到了。他努力张大双眼,却看见男人怀里抱着受了惊吓的小憨,轻言细语地哄着,全不在乎他。 他忽然想哭,却哭不出来,不知是血是泪的液体淌了一脸…… “草!冷宫和弃妃一点也不好玩!”茉莉使劲晃动脑袋,得赶紧把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幻想忘记才是:“既然是幻想,当然要让自己成为主角,什么小憨都给我炮灰去吧。” 茉莉一个翻身潜入水下,嘴上恶狠狠地说:“现实斗不过你,我用想的还不行吗?Z博士,你给我等着!” 8、千奇百怪的性幻想(中) 茉莉再次闭上眼睛,决心先把碍事的小憨炮灰掉! 黑暗闭锁的四方房子,没有窗户,屋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烂的气息。房间里闪烁着昏黄的灯光,地上都是拉长的影子,沾满鲜血的墙壁上挂着各种骇人的刑具。正中间放置着一张不算柔软的大床,面无表情的男人四肢摊开被锁链禁锢在床上,合着双眼。空气中弥漫着微微湿润的寒气,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 正对着他的那面墙上锁着一个白发少年,受了刑,奄奄一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