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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突然站定:“我要回去了,我们在这里暂别吧。不论如何,谢谢你今晚的帮助。” “难道不打算约一炮庆祝一下吗?” “……不行!” “友情炮?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不会太疼的。” 薛书榕无言以对,直接对他使了个半身石化的咒语。 “你先待在这儿清醒清醒吧。”她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如果下次有人再嘲笑,记得不要打出伤。” 嗯,打人的确不好。 但拿别人短处开玩笑是件很讨厌的事情,恶意的更是无法原谅。 薛书榕一人走了很远,遥遥依旧能听到死侍在身后不甘心地大喊:“那我们先进行第一步怎么样?一垒!就一垒!” “……” 她表示别说一垒,半垒都要把他揍得半身不遂。 走到外面,已是夜幕降临。夏季的大雨总是来得很快,雨霹雳啦啦地打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外面一片朦胧的雨景,清冷的空气如丝般透过衣服往里钻。 薛书榕不由打了个冷颤。 她抱着肩,打算冒雨走到路边打车,忽然,不远处一位撑着伞的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向她所在的方向。夜色中只能看到一把黑色的雨伞沉稳地靠近,很快,一双温和的海蓝色眼睛露出来。 “小姐,雨下得很大,我送你到车站。” “贾维斯?” 薛书榕惊讶地瞪大眼睛,下一秒,穿在贾维斯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被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 “等等,你不冷吗?” “请放心,我还无法感知到寒冷。” 她有些迟疑地抓住衣服:“好吧,那就谢谢你了。” 贾维斯走到她身边,一手护住薛书榕的肩膀,一手把伞撑到中间,带着她穿过寂静无人的夜雨。 独属于男性的气息和挨得过近的距离让薛书榕有些别扭,她的脸颊几乎要和隔着一层薄衬衫的肩头擦过。但她很快想到贾维斯本质还是人工智能,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薛书榕的视线瞟向贾维斯,只能看到高一截的肩膀和对方轮廓分明的英俊侧脸。 “小姐这些天过得好吗?是否能适应新学校的生活?” 耳畔的声音温和从容,低沉却不失磁性,如果不是他一如既往没有起伏的情绪,薛书榕几乎以为他真的是个真实的存在的人类。 “贾维斯。” 面对贾维斯如澄澈的海蓝色眼眸,薛书榕忍不住笑了。 “讲一讲你的生活吧。” 她似乎一直都没有问过呢。 …… 这边,死侍叫累了,恹恹地望着她远去。 “你还要在这儿装多久?” 躲在一边的彼得·帕克把蜘蛛侠的头套撤下来,走到他身边嘲笑:“的确像模像样!” 死侍摊了摊手:“向蜘蛛侠学习!” “嘿,别开玩笑了!”他一脸无奈,“说实话,如果不是你,我真的没认出来,她就是米莎·薛,对吗?” “哔——” 死侍伸开的手像鸭子的嘴一样突然合住:“我想知道隔壁老妪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吗?当然不想。这个教训的背后含义是——关你屁事!” 彼得表示死神对他的嘴炮攻击完全无效。 “你没有告诉过她,所有非自然能力包括魔法在内在你身上都无效?” 死侍忽然怔忪了一下,语气轻松地回答:“如果某天你身边有个无比危险的人告诉你,他对你的破蜘蛛丝毫无反应,你会怎么办?” “我不认为这个世界我最强,所以我不会做什么。” “那个小妞可不一样,她会选择杀了我,或是远离我。但有朝一日她发现根本无法杀死我的时候,她就会彻底远离我。” “你喜欢她?” 死侍摇摇头:“我只是想带着她一起去见死亡女神。” 彼得:“……” “多么炙热的感情!那岂能够用简简单单的语言来描述!那比死亡还要致命而纯粹的爱意……” “够了!” 他打断好友喋喋不休的啰嗦:“外面下雨了,和你拥有复杂情感的女孩可没带伞,应该很不方便。” 回应彼得的是死侍瞬间消失的身影。 “……” 彼得从没发现这家伙能溜得如此之快。 死侍飞快跑到外面,寻找女神,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和薛书榕撑着伞在一起走。 他突兀地停在原地,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望着某处:“以为我会像肥皂剧里的剧情那样退缩吗?你们大错特错!我是主角,这时候应该做的是——” “晚上好啊!” 薛书榕正在和贾维斯聊天,突然听到死侍欢快的声音,贾维斯头也不回,手准确地按在死侍身上。 “刺啦!” 死侍瞬间被电懵了。 贾维斯把伞往薛书榕那边倾倒,他的半边衬衣淋得湿透,一边的金棕色短发也被打湿。但他的神态沉稳温和,丝毫没把刚才的意外当回事。 “小姐,你冷吗?” “不不。” 薛书榕肩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她摇摇头,却看到死侍又冲过来。 “刺啦!” “shit!!!” 薛书榕:“……” 第63章 靠近 薛书榕不愿回想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总之,她原本就破旧的婚纱被泥泞雨水趟过,颇有一番“乌云踏雪”的破罐子破摔的气势。花环在躲避的时候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青色的颜料倒是系统自制,一直没有掉,正因如此,在雨夜的效果才更惊悚。 她不想再让两人跟着,看到有公交就立即上去了。 然而,惊人的打扮吓得公交车司机手一抖,差点把她夹在门上。 薛书榕:“……” 途中还有几个年轻人笑嘻嘻地和她合照,总算,尴尬加沉默的旅途结束,她向家里的方向走的时候,又不小心吓到了去便利店买折扣面包的老太太,差点被巡逻的警察以影响治安罪逮捕。 薛书榕内心是崩溃的。 嗯,cos有风险,选衣需谨慎。 当天晚上薛书榕也没睡好。梦里面似乎有很多人一直在吵闹,为了什么事情争执不休,最后突然冒出来死侍,拿着一把机关枪突突突把所有人打死。最后揪着薛书榕的领子说要一起去死,把她的头直接按在水池子里。 冰凉刺痛的水像针一样扎得生疼,她呼吸困难,不由挣扎起来。 “啊!” 她瞬间惊醒,满脸冷汗地坐起身。 昨夜忘了拉窗帘,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撒满卧室,眺望远方,碧蓝的天空如澄澈的清水,几缕绵白的丝状的云缓慢飘动。 薛书榕想起什么,脑袋昏昏沉沉地回过头,果然,贾维斯的外套还在衣架上挂着。 她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