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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告诉了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我一直很期待见到你。” “我知道。”龙拾雨说, “我在你身上闻到他的味道了。”他咬了一口鱼rou, 果然味道特别不错。“但我来不是和你打架的,只是想告诉你, 我不喜欢你在这里。” “你是不想我靠近沈朝幕吧。”奥古斯塔舔了舔嘴唇, “真是奇了怪了, 他怎么看上去也不是该被保护的人啊。而且我就不明白, 你怎么那么喜欢那个沈家的人。” “因为我喜欢公主呀。” 奥古斯塔:“……?”他的思路被打断了,茫然了几秒钟又继续道, “尤其是在你知道高风计划的情况下, 再和沈家接触也太奇怪了。毕竟, ”他虚虚指了指背上的猎龙家族族徽,“某种意义上他可和我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龙拾雨上一次听到“高风计划”,还是从星都酒吧的魅魔口中。 他想了想,觉得实在太麻烦了没必要和奥古斯塔反驳,于是继续闷头吃鱼。 奥古斯塔感觉自己受到了藐视,深吸一口气说:“老板很快也会过来这里,他让我给你带话,那么多年没面对面了,他很想你了。” 祖安花:“想你妈!想你妈!!” 奥古斯塔:“……所以老板他肯定会过来见你。” “噢。”龙拾雨把鱼尾巴上挂着的最后一块rou吃完,“如果沈翟真的准备过来的话,那也帮我带句话。”一瞬间他的眼眸中的那抹金色光辉翻滚,金属般冷硬,“让他滚。” 他把鱼骨头丢到垃圾桶里,刚才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见:“我该回去了。晚安。” “等等!”奥古斯塔眼中闪过了狂热的光,“这么想来,我还从未和初代以上的龙类对决过。”他手中的双刀迸发出可怖的光芒,带有雷电的精神力附着在上头,令其热度不断增加,“好歹我也有猎龙的血统,总是要试试的!” 不待龙拾雨回答,双刀已飞速逼近他! 这一下砍了空,飞溅的火花中船只坚实的栏杆被轻易削断,蓝色电弧在空气中爆发,如蛇般狰狞! 龙拾雨的气息就在身后,奥古斯塔猛地转身,粗壮黝黑的手臂肌rou绷紧、凸起,周身电流游走,刀刃几乎把空气灼烧得滋滋作响。 然后他看到了......一朵花? 祖安花怼在他脸前疯狂摇摆:“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都是你妈的儿子给我爬!” 奥古斯塔嘴都气歪了,手下动作硬生生被逼得突破了极限,又快了几分。 龙拾雨满心欢喜地拿着他的小花,后跳避开双刀的一记上挑。 随后银色的双翼在他身后展开,宽大而有力,单侧足有三四米,尖端锋利在头顶的星光下熠熠生辉。 他扇动翅膀—— 巨大的风压将奥古斯塔压得喘不过气! 脸被狂风割得生疼,奥古斯塔后退半步才稳住身形,像是有万钧力道压在身上。海域一圈圈浪潮猛地荡开数米,整条渔船都往下一沉,海面猛地漫过了吃水线。 再抬头,龙拾雨已经不见踪影了。 狂风渐歇,奥古斯塔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擦了擦溅了一脸的海水。 …… 沈朝幕站在北恩王朝的城堡遗址中,点了一根烟。 出现在他和乌瑟面前的是一片狼藉。 这里一贯看守的猎人与星警人数众多,尽管今天因为出航一事调走了不少人手,也可谓是主岛上防备最森严的地方。 而现在所有人全都失了魂一般,有些在地上呻.吟有些直接昏迷过去,有些不断向前方伸出双手,做出朝圣似的渴求姿态——就在他们抵达的短短数分钟前,那个异兽偷走了北恩的圣物:红耀珊瑚项链。 地上有着和海中一样的刻字: 纪念艾奇沃斯·墨菲。 沈朝幕说:“能在短时间里解决那么多人,至少也是准传说级的异兽了。” “我不能同意更多。”乌瑟点头。他拿着一个水晶球在四处晃,水晶球中是凝练的精神力,不断翻滚如云雾,微微发着光照亮了四周。 数分钟后他低头,仔仔细细在水晶球里观察了一番:“嗯嗯嗯……我们的袭击者,长着蓝青色的漂亮鳞片。” “还能看到别的么?” 乌瑟使劲摇了摇水晶球,把耳朵靠过去听:“我还听到了歌声,很模糊但是很好听的歌声。其他没有什么了。” 沈朝幕弹弹烟灰:“先回哨站吧。” 现场被协会和星警一同封锁起来。 沈朝幕回到哨站时,陆山怀他们也从船上下来了。知道情况后他们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但是,”陆山怀皱眉,“要个破项链有什么用呢?你说那个碎掉的海蓝宝石好歹还能维持一点湿度,这个项链最多只能美容养颜。” “也不能美容养颜。”沈朝幕说,“你从哪里看到的?” 陆山怀把终端展示给他看:“我就随口一说,刚好看到里有提到,什么‘总裁,让夫人告诉你不为人知的北恩传说’之类的。” 沈朝幕:“……”他总感觉不妙。防不胜防,自己又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总裁。 “不过。”陆山怀说,“多亏了这里的船只多,今天一整个下午加晚上哨站的人和老渔民一起出去,主岛半径60公里内的尸体都定位了,明天他们会继续出海。目前来看,尸体的死亡时间很不同,最长的至少在三年之前,最近的在两天内。” 他把定位图发给了沈朝幕:“目前看不出来他们的排列是否有规律,而且我们也没能查到艾奇沃斯·墨菲。联盟叫这个名字的人很少见,这么多年来,来过北恩的只有二十个,其中十七个是来度蜜月拍婚纱照的。” 沈朝幕大略扫过那些艾奇沃斯的行程:“剩下三个的停留时间也不长,而且都是公职人员。” “是的。我们还要继续查。”陆山怀指了指哨站深处,“我找通讯员去问个事。” 其他的猎人们都去忙了,乌瑟也带了那几个潜艇核心去找杨知明。 哨站这里只剩下了他还有方庆。 沈朝幕坐在沙发上再次看了看定位图。以主岛为中心,南面是十七具尸体,东南面是五具,东面十一具……他总觉得,这些尸体的摆放位置像是环绕着主岛,断断续续连出线条,隐隐围成了大小不同的同心圆。 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方庆在收拾着自己的毒.药包和短.枪。 四下安静,他突然就说:“小沈啊,这里也没旁人,我想问你件事情。” “什么?”沈朝幕看他,很少见方庆那么认真的语气。 “那天在卡珊德的时候,”方庆斟酌着语言,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