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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但没想到明名竟然不在房中,而原本负责照顾明名的人对他的行踪却一问三不知。 何豁又急又怕,失态道:“不是让你守在门外一步都不要走开吗?!” 佣人也怕明名出事自己要负责人,但她并不把何豁一个不被明家人承认的“姑爷”放在眼里,狡辩道:“可是老爷找我招待客人,我也不能不去啊。” 何豁焦虑地看向苟梁,“七宁,明名他在什么地方,你能帮我找到他吗?他现在神志不清,我真怕他会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 一人从楼道里拐出来,满脸不悦地说:“不知道家里在招呼客人吗?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二哥,明名不见了,你看到他去哪儿了吗?” 何豁忙问。 明名的二堂哥明罗眉头一拧,骂道:“这小子光会添乱,这个时候还乱跑!你放心吧,他虽然被赶出去几年,但好歹在这里也活了十几年,自家的路还是认得的。” 何豁气愤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 明罗正要还嘴,苟梁摆摆手说:“别吵了,他在不孤山上。我们先过去,晚了,他可能要没命。” 何豁就要带苟梁出去,明罗拦住他们,厉声道:“不孤山现在禁止外人入内,何豁,你可不算是明家人,胡乱什么人都想带进我家祖坟吗?” “你让开!”何豁大怒,“这是我请来的大师,既然你们不管明名,我自己负责用不着你们管!” 这次陪明名回来,何豁亲眼看着明名因为自己的缘故被明家人百般刁难,早就已经忍到了极限,现在见明罗竟然毫不在意明名的安危,当场爆发出来。 明罗不屑地看了眼苟梁,“这就是你请来的大师?我还真是高估你了,好歹也请个样子货过来,就这样的……” “你们在吵什么?” 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明罗的嘲讽。 明罗连忙回身,脸上的表情只剩下恭敬:“爷爷,明名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何豁怪我们没看好他,我就和他争论了两句。” 何豁:“你——” 苟梁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浪费时间在争吵上。 明名爷爷听到这个消息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对身边跟着的一身道袍的老先生道:“林道长,明名就是我方才与你提过的幺孙。他身上也中了……这么跑去出,可有危险?” 林道长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上前几步,谦恭地给苟梁行了一礼:“孟天师,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看来这次明家的事情必定会逢凶化吉。” “林道长。” 苟梁对他点了点头,他也没想到明家请来的高人就是上次组织请来协助他们擒拿“毕厦”的半步天师的林道长。 他轻笑道:“明家的事不归我管,只是我朋友在这里出了些事,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而已。” 林道长:“原来如此。” 随即,林道长对脸色大变的明家祖孙介绍道:“这位是孟天师,虽然年纪不大,但修为就是两个老道加起来也是比不上的,外面的样子货嘛,自然更不能比。” 明老爷子恶狠狠地剐了明罗一眼,快步上前赔礼道:“孟天师,是明家眼拙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他一回。” 明罗也忙低头认错:“孟天师,是我刚才冒犯您了,请您原谅——” 苟梁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明先生,何豁是我的朋友,明名是他的爱人我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至于其他人,与我无关。现在,可否让我去不孤山上把他带回来?” 明老爷子哪里敢拦,还说:“我这就让小儿陪您……” “不必劳烦了。” 苟梁对林道长点了点头,带着毕厦和何豁走了。 “爷爷,我……” “闭嘴!” 明老爷子恨声打断了明罗,诚惶诚恐地对林道长道:“林道长,我这孙子蠢笨如猪,我实在惭愧。但他也不是有意对天师不敬,能否请您从中斡旋,让我们和孟天师赔罪?” 林道长摇了摇头,“我和这位也只有一面之缘,怕是没有这么大的情面。” “不过么,有一言你倒可以听上一听。” 明老爷子洗耳恭听。 林道长说:“当日日他一人出手不仅收了千年厉鬼救国于水火,更将刘天师、袁天师、方天师、陈法师和老道从那厉鬼手中救出性命,实在是少年英杰,让我辈敬佩。我听说,他轻易不会出手,如今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来这一趟已属难得。你们这种待客之道,实在是……” 林道长摇了摇头,对明罗也显而易见的不满。 他说:“方才听孟天师之言,若非他的朋友托付,其他事情他不会插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老道言尽于此,其他的也恕我无能为力了。” 明老爷子听他点一个人表情就肃穆一分,听到最后,心中已有决断。 虽然明名同一个男子苟合败坏了家风,但如今生死存亡之际,要接纳他们也并非不可。而若有幸能通过他们笼络一位天师,明家将更上一层楼! 明罗见状,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上不孤山的路上,何豁真诚地对苟梁道了歉。 苟梁并不将明罗的言语放在心上,何况,他出言不逊的时候已经被毕厦打入戾气,以后有他的苦头吃,根本不必与这等倒霉鬼计较。 倒是一向长袖善舞的何豁在明家混成这样,让他很是惊讶。 见他询问,何豁苦笑:“以前明名骗我说他的家人都去世了,这两年也从未见他回过家,我就没怀疑过。直到这次明家动祖坟,要求每个明家人都到场,我替他接了电话才知道,明家还有这么多人口。” 明名上大学的第一年对何豁一见钟情,当时何豁追着原主跑,他就追着何豁跑。 也不知怎么,他的性向被家人发现,大闹了一场后被古板又注重颜面的父母赶出了家门。 这次,明名想给父母介绍何豁,何豁也怕他回家来被为难,所以才一并回来了。果然,仍然无法接受他们的明家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他们好脸色。 之前还为此烦恼,但现在何豁根本无心想这些。 他心中焦虑,见苟梁和毕厦的脚步不急不慢,不免有些急躁,但不敢催促,只能再三地问:“明名他会不会出什么事?现在在那里?” 苟梁被他问得不耐烦了,对何豁说:“他身上带着法器,没这么容易死,慌什么。” 自从上次何家出事、苟梁出手为他们解决之后,何家人付了报酬还心有不安,由何豁出面在七藏阁花高价请了许多护法法器回去。 七藏阁生意冷清了这么久,何家也不是缺钱的主,苟梁给他们推荐的宝贝自然品相和价格都不低,在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