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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高手的看着一本正经,确实一本正经的老男人,学了些腿脚功夫。再然后,忘记从哪天开始,赵尚剃了两撇小胡须,放弃妓馆包吃的说书的行当,就决定在家写书了。我曾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准备找个郎中治治,后来看着还像个正常人能吃喝拉撒睡,重点是这孩子写书的天分那是杠杠滴,次次稿费都是十分理想的,我也就再没管他。 请记住人生总是跌宕起伏的,平静的日子总不会过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看见,居然有7个点击率,感觉好开心。我一定得加油,努力写文章。最近准备毕业事情有点多,写得有点慢,sorry,sorry。 第一次写文章,还请见谅。 ☆、第 5 章 南朝受了天灾,农民暴动,南朝当局请了大法师,做法祈福仍不见成效。情急之下,当朝皇帝,告知天下,北朝女皇当政致使上天抛弃了子民,使得我朝连累我朝。南朝当局募集粮草,讨伐北朝。 铛铛铛,地方官员派人挨家挨户征集两名男子。 “开门了,开门了。” 我急匆匆地从房间出来,开门。 “来了,来了。”(老板知道今日有官员要上门征兵,讨要人头,便不做生意,放了我一个大假,所以我今天在家。) “这位官爷,敢问有何事需要您亲自上门,小的…” “废话少说,把你们家做主的叫出来。” 我回头朝赵尚的房间喊去,“赵尚,来人啦!有人找你!” “谁啊,谁啊,这大清早的…” 赵尚睡眼惺忪地从房间走了出来,一看门口站着两位穿着官服,佩戴障刀的彪形大汉,生生是吓一激灵。 “原来,是来位官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 说罢,便从荷包里拿了几块碎银子,塞到两位官爷的手中。 “得了,老子今日就是来征兵的,没这闲工夫和你瞎叨叨。” “官爷,这…” “这什么这,每户至少报两个人头。” “官爷,这是在不巧。我家只有我这一个壮年男子,家中这位只是来投奔我的一位朋友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姑娘。这户口也不在我这,你瞧这可如何是好。” “老子管你男的女的,哪户人家。上头交代了,我也只是秉公办事,若你俩不从那就是抗旨,难道你个小民还想造反不成。” “不敢不敢” “这还差不多,现在你俩就去东城门那签字画押,别想耍什么花招。” 那两位官爷刚走,赵尚放了个白眼,骂了句“何物等流”,便回房收拾行李。我一脸茫然,到底我该何去何从。我连忙赶上赵尚,拉住他的外衫。 “赵尚,我怎么办?” 赵尚一脸无辜,“人家都说抗旨了,还能怎么办,就去呗。” “但我一姑娘家家的,去那军营里,不好吧。” “那军营里,除了当兵打仗的,还是需要洗衣做饭的。” 我撇了撇嘴就也回房收拾行李去了。 我的行李不多,最初从小镇里带来的东西差不多都不知道丢哪了,现在的这些还都是赵尚准备的。两三件布衣长衫和一件小袄,带了些跌打损伤,伤风感冒的药,还有先生在我及笄时送的玉佩,也就没什么了。 赵尚拎着我俩的行李,晃晃悠悠地到了东城门。那家伙叫一个人山人海,排的队伍都能转弯了。我俩从上午排到了黄昏时分,官员看看户籍,问了姓名和年龄,然后登记在簿,发了个牌子,就让我俩在一边呆着了。 “嘿,张三,你可听说了,前线这些天一直都未传来捷报。我三姑家的大侄子的舅爷的孙子就在那沛湾住着呢,前些日子来投奔于我,说是他家那到处都是死人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了,你想啊,沛湾就在这南北朝交界的地方,要是打仗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那,这还能有假不成?” “哎哟喂,你可别说了,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可让我怎么办呀!” 我一听,啊,这沛湾再往北走个二三十里地就到了我家那个小镇,这可咋整。 “唉,赵尚,那个,我,那个…” “有话直说。” “那个什么,我家就在沛湾旁边,你说这仗应该不能打到那吧。” “不好说。” “我知道,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 “你也不小了,难道还要自己骗自己。” “那你说怎么办?我在京城,我爹娘都在浣桦镇,我在这干着急又没用,我只想图个短暂的心安嘛。” “现如今,你自己或许都难保性命,你还想其他” “你…” “没什么好说的,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只有你活着才能救其他人。” 说完,一个教头走过来,问我俩。 “嘿,你俩,就是你们两个。识字吗?” 我俩点点,然后教头就叫来两个人把我俩带走了。我俩低着头,静静地跟在那两个人的身后,最后在一匹大马前。 马上的人,说到:“你们两个抬起头来。” 我和赵尚听话地听从命令。 “你俩是哪里人,可曾上过学?” 赵尚作揖,然后回话道:“回大人的话,小人自小就生活在京城,家境所迫做了个说书的,认识几个字,但不曾上过学。” 我以样学样,回道:“回大人的话,小人来自明州浣桦镇,家中请过一年先生,也只识得几个字。” “明州浣桦镇。哈哈,我也是遇到同乡了。家中可还有人?” “回大人的话,家中还有父母二人。” “好!你和他这些日子就在我手下干活,过些日子我派人把你家中的老人都接来吧,在京城也安全些。” “多谢大人。” 说完,那位骑大马的大官,找来身边的一个士兵交代了两句就离开了。 士兵领着我们到一座府邸,到底是哪座激动的我也没细看,然后带着我俩到柴房,就走了。 “赵尚,这个大官可真是好人啊!” “哼,你真觉得这天下真能掉馅饼?” “我俩是老乡!” “老乡,就因为这个人家百忙之中抽空把你爹娘接来?你的脸可真大。把你卖了,你还替人点钱。” “你说你,刚见你的时候还是个谦谦君子,时间长了,装不住了,露出本性了。好像天底下只有你是好人,其他人都是坏人。” “对,我就是无情无义,自私自利,感觉全天下只有我一个好人,那又怎样,你还能咬了我?” 我二话不说,撩起他的袖子,张嘴就给他的胳膊留下了个牙印。 “你个姑娘嫁,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都要被送进军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