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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南朝有家仇未报。” “是谁?” “你会查不到?” “若我将人交给你,随你处置呢?” “故去的人,发生的事,能重新来过吗?” “你说个条件吧。” “不如我说吧。” “噢?” “我想你对有琴的病情还不了解吧。” 赵尚拿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般的自斟一杯,送入口中。 许洹抓住了赵尚停顿的那一刻。 “她中毒了,算算日子今天应该是毒发的第四天。” 我站起,抓起桌面的筷子,怼在脖子的大动脉上。 赵尚、许洹和许胥同时站起。 我示意陆离让人拿来纸笔。 我左手拿筷子,右手拿着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到: 许洹,你欠我两条命!你又凭什么拿我的命和赵尚讲条件。 “就凭只有我能救你的命,还有你想活着。” 我又写到:我想活着,是因为我要杀你。若我死了,你能生不如死,我就知足了。 “若我说人不是我杀的?” 我写到:是谁? 许洹没有再说话。 “我杀的。” 写到:那也是许洹吩咐的。 “不是,你妨碍了我们兄弟俩的前途。” 你到底是谁? “许胥。” 我真心喜欢的人,才是我的仇人。 我跌坐在地上。 你前些日子和我说的可是真的? “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了超时空同居,看完很轻松。以后心情不好,可以看看。 初次写文,还请见谅。 ☆、第 19 章 这次我伤透了心。 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仿佛人生真的就像场游戏,每个人都扮演着多个角色,谁先认真谁就输。输的人难过,赢的人也未必见得高兴。 我抱着腿哭,撕心裂肺的哭。 我累了,真的累了,或许死也是一种解脱。 但我不甘心。 为什么!!!我挣扎了这么久,仿佛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聪明,甚至我连自己仇人都认不清。 我想活着,把这一切弄得明明白白。 我不停地啜泣,周围的人,就像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我,还好这一切我都看不见。 赵尚起身,拉起我,伏在我的耳边,说道:“这回死心了。” 我朝他讽刺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赵尚让陆离带我到酒楼的后院走走,吹吹风,缓缓情绪。 赵尚看着我的背影,直至远去。 他见我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中,转身,端起酒壶,往嘴里倒酒。 一切都行云流水,潇洒自如。 酒壶里的酒喝干,放下酒壶,站在许胥的面前,俯视他。 “你拿她威胁我!可惜这砝码不够。” “那你为何还要对她好” “先生把她…” “别拿先生当借口,事实就是你连爱她都不敢说!” “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呵,彼此彼此。” “现处乱世,谈爱太贵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换个有价值的。” “哦,还有!厉害了。” “我知道南国这些年的日子不好过,你虽贵为王爷也手无实权,还处处受人压制…” “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 “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闲散王爷,这的像见到的这般悠闲?” “难得我有兴趣,说说吧。” “王爷,素听闻南朝五王爷有两个左右手,一个是陆离,一个是栾轶,而平日里这两人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我想今日王爷设下这鸿门宴,陆离来了,这栾轶也不会不来吧。” “许公子果然适合做个探子。明人不说暗话,直说吧。” “王爷知道,这南朝和北朝原本是一国,名曰惠恩国,但由于一国的国师和皇后勾结,硬生生的将一个国家分为了两个部分,居于北部的为北朝,是原惠恩国圣人与皇后的正统后代。而居于南部的为南朝,其位居其上的是皇后与国师所生的后代。相传只要拿到原惠恩国的虎符,便能调动一支神秘的队伍,据说这支队伍就在浣桦镇,而这块虎符应该就在北朝。” “知道的挺多的。” “王爷,你也知道我擅长探听消息,这块虎符我已知其下落,我用这个消息换你继续当你的闲散王爷,如何?” “我本就是闲散王爷,插不插手只看我心情。” “我可以先给王爷看个拓印。” “你这不已经拿到了吗?” “拿是拿到了,后来想给还回去了,忘了原来的地方,又重新找了个地埋了。” “好,不管是不可能的。” “王爷好交差,我们也好交差就行。” “明日午时,仍旧此地,立字为据,记得把‘信物’带来。” “一言为定。” 这场鸿门宴,以此四字,算是结束。 赵尚到后院找我,我坐在躺椅上,盖着陆离的外套,睡得正香。 他撩起我脸上的一缕头发,用发尾轻扫我的鼻尖,我努努嘴,用陆离的外套将自己的整个头都包住。 他无奈的笑了笑。 “有琴,起来了,咱们该回去了。” 我拉下外套,睁开空洞洞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赵尚。 我知道我此时不该任性,我摇了摇头。 用手比划到:你带我出去走走好吗? “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明天我再带你出去好吗?” 我摇了摇头。 “乖,听话。” 我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赵尚,我心里堵得慌。 赵尚见我如此坚决,让陆离备了匹马,赵尚带着我去了郊外。 到了河边,赵尚将我抱下马,让我在原地呆着,然后牵着马匹到树桩处将马拴上。 赵尚牵着我沿着河边静静地走来走去,谁也不说话。 一双冰凉的手,牵着另一双冰凉的手,能捂热,那才奇怪。 走了一阵,我突然停住不走,蹲在地上。 赵尚以为是我走得太久,脚疼,也蹲在地上,想要背我。 “有琴,累了吧,我来背你吧。” 我没用任何空余的精力来回应他,逐渐我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有琴,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们马上回去,我马上就给你找医生” 赵尚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 他看清了我的模样,耳朵、眼睛、鼻子、口中,甚至是指尖不停地渗出血水。 “有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赵尚无助的就像个孩子,紧紧的抱着我坐在地上哭泣。 从暗处出现一个身影,牵过一匹马,“主子,镇子的东南方向有位顾姜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