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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手的职业。 你之所以坚持下去,只是因为它能带来富足的生活。 到现在为止,你只是在活着,而不是真正地生活! 而我,洛兰.金,能带你给你真实的生活!” “闭嘴。” 秦川已经开始浑身颤抖,但是他还是闭上了眼睛,语气平静的说: “你是从小就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你可以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尽情的体验生活。 而我是贫民区长大的劣等人种,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填饱肚子,怎么保住性命。” “我来自于黑暗中,我自卑、沉默、胆怯,但是我无法改变。 你天生骄傲、光明、尊贵,但是,我也有我的尊严,无论多么卑微。” “不要和我谈什么狗屁理想,或者是无聊的人生哲理。” 洛兰.金毫无表情的跪在秦川的面前,微微眯着眼睛,看向秦川低垂的眼睑。 秦川低声说: “放手吧,洛兰。” “和性别无关,你我本来就不属于一个世界。” “我是注定孤独一生的人。” 我是晦涩难懂的幽暗,深沉是假象,恐惧才是内核。 当你的万丈光芒照耀我时,我只能退缩。 不交心给任何人,这是我最后的尊严和底线。 洛兰.金身体向前,紧紧的搂着秦川: “我给你时间,行不行?你可以慢慢接受我。” “我愿意等。” 洛兰.金带着凉气的发丝贴近秦川的肌肤。 秦川轻轻颤抖,静默了一会儿,低声说: “不。” “不要。” 洛兰.金伸手把秦川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含在嘴里,然后点燃雪茄,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出: “秦川,我不拦你。” “赢了斯加图,你就可以离开这里。如果想走,证明你是的实力给我看!” 说完,洛兰.金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转身离开。 一轮清亮的明月在脑袋上照耀着。 秦川抬起头,发现眼角冰凉凉的。 ☆、第 15 章 光线幽暗的房间。 窗外是冷冽的风声。 洛兰.金嘴里面叼着一根雪茄,双腿很不优雅的交叠着敲在书桌上,眼睛直直的看着月光从落地窗流进来,照亮了狭小房间里的一个角落。 “啪——!” 的一声。 亚瑟走了进来,伸手把房间的灯打开。 一开灯就看见洛兰.金安安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嘴里面叼着雪茄,手边上放了一把银色的小口径枪支。 “要殉情?” 这种重刑监狱,一般不流行高级的室内吊灯,多年以来依旧延续着在房间中间吊着一颗白炽灯的古老习俗,很有一战前后黑帮地下交易的那种阴郁黑暗的神秘感觉。 白炽灯昏黄的灯光洒落在亚瑟毫无表情的面孔上,不像是个中国人该有的冷酷表情。 大家都知道亚瑟士亚洲黄种人,但是很多人都曾经误认为亚瑟是日本人,或者是南朝鲜的人,而不像是中国人。 那种公众比较熟知的中国男人的儒雅的风度和彬彬有礼的温和气质在亚瑟的身上完全没有。 亚瑟更像是个人形机器,没有表情,没有感情,冷酷残忍,说话的时候,语调一般都是没起伏。 这很符合日本人和南朝鲜人给人的冷酷刻板印象。 因为这个,斯加图在第一次被亚瑟威胁的时候,还坚决的扬言: 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和一个日本男人在一起,也绝对不要委身给一个日本男人。 因为他的祖上有人在1941年日本偷袭美国珍珠港军事基地的事件中,壮烈牺牲在了那里。 和日本人在一起,或者被日本人拥抱了身体,亚瑟会羞愧而死。 他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向她的曾祖母发誓,绝对不会娶一个日本女人,那将是他们家族每一个成员的耻辱—— 他们家族的每一个男人在成人仪式的时候,都被要求手按着,对着祖宗的遗像正式立下这个誓言。 亚瑟当时只是冷笑一声,捏着斯加图的下巴,用很纯正的汉语说: “那很抱歉,你恐怕没有自裁的机会了,因为我是中国人。” 亚瑟双手插在西装的口袋里,迈开双腿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坐在了办 公桌上,拿起洛兰.金放在桌子上的小口径枪支,子弹上了膛,然后指着洛兰.金的脑袋说: “老伙计。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要是你下不了手,我可以替你完成这个心愿。你只要留下一封遗书就好了。” “0.72厘米的子弹,弹入皮肤的时候,只会留下宛如针孔一样大小的伤口,但是,当他穿过身体并且爆炸的时候,会给你留下一个脸盆一样大的伤口。” “我嫉妒的发狂。” 洛兰.金语气平静,身体依旧保持者慵懒静止的模样,显然并没有表现出和这句话相应的语调。 “哦?被拒绝了?” 亚瑟挑挑眉,明知故问。 “决定放弃了?” 亚瑟继续问。 “我想是的。” 洛兰.金点点头。 秦川真是个滴水不进的家伙。 自卑的让人心痛。 据说,当一个人内心深处的自卑变得无比强大的时候,会和自尊产生相同的效果。 “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亚瑟说。 洛兰.金冷哼了一声,转身把手上的雪茄按在了烟灰缸里: “你不知道,秦川他以前的日子过得好不好,你那些馊主意用在他身上不管用。” 一个把自己当死人的人,你用杀他的方法来刺激他,他说不定会很愉悦的坦然接受,当做你送给他的解脱——结果是,他不会活过来,反而会真正地死掉。 亚瑟没有说话。 洛兰.金眯了眯眼睛: “我想把靠近他的人都杀了。” “想把他们碎尸万段。” “这个好办。” 亚瑟站了起来,那些杀人越货的事情他最拿手了。 越是悲惨的事情他越喜欢。 洛兰.金不说话,表示默许。 “洛兰。相信我,游戏还没有结束,你才是主宰。” 亚瑟拍了拍洛兰.金的肩膀。 “你可以离开这里,去休个假什么的,也许会来之后,一切就不同了。” “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 洛兰.金其实只是有些小失落,所以一个人坐在这里说一些气话,但是他真的不是喜欢轻易放弃的人。 他还从未输过。 听到亚瑟的话,他扯扯唇,站了起来,伸手撩了撩在额前的发丝: “你说的有道理,亚瑟,游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