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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了,时下虽然没有高考,但仍然有大学,能上得了大学的,那得是觉悟性极高的工农兵,像秀春这样从来不参与政治活动,积极性一点也不高的人,指定是不予考虑。 酒席菜做的是挺好,就是量太少,一桌说是安排十个人,可哪家大人身后不围着三四个孩?菜只要被端上桌就给一抢而光,三合面馒头,秀春和陈学功更是边都没碰到,吃了个半饱的两人,散酒席之后向郑二叔和郑二婶告辞。 回城的路上,陈学功把自行车蹬的飞快,秀春在后面不住拍他腰,“苗苗哥,你骑慢点,我快被颠散架啦!” 好说歹说放慢了速度,半个小时不到就赶到了家,陈秋实夫妇两不知干什么去了,都不在家。 陈学功把挂面翻出来,烧热水,下挂面,扔几根油麦菜进去,再敲两个鸡蛋。 面好端上桌,注意到秀春再看他的书,抽走了,“先吃饭,你不饿啊。” “饿死了,没吃饱。” 秀春赶紧去卫生间洗了手,再出来时,圆桌上又多了一盘刚切的萝卜干,拌上辣子酱油醋,味道特别好,两人唏哩呼噜把锅里的挂面全分了。 吃饱喝足,碗筷往水槽里一扔,先坐着歇一会儿下饭。 秀春又去书架上挑一本书,“,苗苗哥,好看吗?” 秀春坐的是单人沙发,陈学功就挨在沙发扶手上坐了下来,“好看,比你前些时候看的好看多了。” 秀春哦了一声,暂持保留意见,靠在沙发背上翻看。 秀春看得认真,丝毫没察觉到她胸前泄漏了春光,已经是初夏,衣裳越穿越单薄,秀春就穿了件罩衫,里面就是乳罩,四分之三的罩托,把她胸前的两个小白兔挤在了一块,争先恐后向罩外涌。 陈学功坐的高,从他这个角度看得清楚。 不能看!扭开头! 凭什么不能看!秀春现在已经在跟他处对象了!不久以后就是他媳妇,想咋看就咋看! 处对象也不能看,这是耍流氓的行为! 陈学功充耳不闻,差点没流鼻血,低声喊了句,“春儿?” “嗯?”秀春不明所以,抬头,“干啥?” 陈学功低头,把脸靠近了秀春些,“春儿,你中午吃了我的面条。” 秀春汗颜,反驳道,“你三天两头在我家蹭饭,我还没跟你算账,小气鬼…算啦算啦,回头你去我家,我做一顿好吃的,补给你。” “我不要。”陈学功越靠越近,声音越来越低,“我现在就要补偿。” 话音刚落,亲了秀春的眉心,生怕秀春给他一拳头,陈学功的两只手已经事先固定住了秀春的。 秀春蒙圈了,脸像火烧云,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不是陈学功头一次亲秀春,不过这次是光明正大的亲,顺带还能看看秀春呆若木鸡的反应。 亲了眉心远不够,陈学功没离开,脸离的还是这般近,一呼一吸间,鼻息交错,秀春猜刚才陈学功给她吃的面条里一定是放了十香软筋散,不然为什么陈学功都这样非礼了,她还使不上来力气把他撂倒,再狠狠揣上两脚? “春儿?你还好吗?” “嗯?”秀春晕晕乎乎。 还知道嗯,那就是没问题了,陈学功想也不想,这回直接吻上红嘟嘟的唇,注意到秀春吃惊的瞪眼,忍不住笑,张口用牙齿咬了咬秀春的唇瓣,秀春立时分开双唇想叫,陈学功逮到机会,立马将舌头伸进去,搅拌嬉戏。 梦里实践过许多回了,总算真正尝到了滋味,果然很滑很软… 秀春被笼罩在单人沙发里,浑身发软,酥酥麻麻,十香软筋散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嘤嘤乱扑腾,就是没能把罩在她身上的人甩出去。 陈学功鼻腔里喘着粗气,两手不老实… “苗苗哥,你手往哪儿伸的!” “哎哎,别伸衣裳里!” “我揍人了!” 陈学功间歇性耳聋,陪伴他成长的性启蒙书到底是起了大作用,几路进攻,终于摸到念想的小白兔,和梦里一样不老实,跳来跳去,怎么抓都抓不住…太调皮… 砰! 十香软筋散一定买假了,还没爽够,就失效了,秀春清醒了些,顿时发飙,抬脚用力把人踹了出去,这么大个人一屁股摔坐到地板上,光听声音就知道有多酸爽。 “春儿…”陈学功双眼迷离,脸颊泛红,压根还没察觉到屁股痛,比起刚才销魂的滋味,屁股上这点痛算什么! “太过分!”憋了半天,秀春丢下这句,嗖的一下,人跑得没影了。 “我哪过分了,想着你还有错了啊…”陈学功心绪仍旧不稳,瞪眼看秀春逃跑,想抓都没抓住。 一口气未歇奔回家,猛地灌了一口凉水,钱寡妇坐在家门口纳鞋底,听见秀春喊了一声奶,一阵风样的从她跟前飞过,钱寡妇纳闷,“春儿这是咋啦,多大的姑娘啦,还冒冒失失的!” 秀春缓过了劲,不敢想刚才的事,稳住心神问钱寡妇,“奶,你中午吃了没。” 钱寡妇道,“吃了吃了,哦对了,刚才小易过来找你,我说你还没回,那丫头大概又家去了。” 秀春摸不准易真找她有什么事,没敢打岔,跟钱寡妇说了一声,去易真家。 大门敞开,秀春敲敲门,喊了声,“易姐,你在家?” 易真嗖得一下从堂屋出来,二话不说把秀春扯进去,激动道,“啊啊啊,小春儿,何新阳要拉我去扯证!” 秀春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不解道,“易姐,你还在犹豫啥呀,你跟新阳哥…你两都那样了,还不结婚,万一你肚子里有小娃娃了怎么办?” 易真目瞪口呆,“谁跟你说我两那样了?!” 秀春道,“就今年大年初一,我来你家,新阳哥说你两那样了。” “臭贱人!坏我名声!”易真咬牙,要扑腾出去找何新阳算账,却被秀春一把拉住。 “易姐,要是别人我就不劝你了,新阳哥跟你多配啊,你两结婚那是水到渠成的事,你还在犹豫啥,别的不敢说,新阳哥的人品很好,以后不会对你差!” “我就是怕。” 别看易真平时大咧咧,其实内心很细腻,没有安全感的人,特别还是只身一人在这个时代,没有亲人,没有父母做后盾,所以她才依赖秀春,关键时刻想找秀春说说心里话,让她给出出主意。 秀春抓了易真的手,“易姐,你有啥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