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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陆予跟在伊兹密的身后,走在铺着石块的通道上,两旁是手握长矛和铁剑的士兵满脸肃穆的在守卫,堪称是戒备森严。别说是jian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两个人来到了一座高大的石屋面前,守卫的士兵见到伊兹密王子,连忙朝他行了一个礼仪,恭敬的拉开了门。 顿时,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陆予看到的是一个熔炉,熔炉里冶炼着铁矿,一旁的工匠正用铁锤在反复的锻打已经初具雏形的铁块。 这里是比泰多铸造铁剑的地方,不过伊兹密带他来这里干什么呢? 看清楚了陆予的疑问,伊兹密牵着他的手绕过正在忙碌的工匠,进入了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 房间里的墙上挂着装饰华丽的铁剑,剑鞘都是用黄金制成,上面镶嵌着各色的宝石,长的,短的,还有铁制作的盾牌。简直能闪瞎人眼。 “这些都是制作完成的铁剑,比铜剑锋利,你看一看有没有喜欢的?”伊兹密微微一笑,随手就拿起一把金光闪闪的铁剑,握着剑柄一拔,剑刃闪寒光闪闪,显然不是凡品。 陆予接过伊兹密手中的剑,低下头好奇的看着,手指刮了刮剑刃,果然很锐利,手指捏在了剑尖上,不知道能不能吹毛断发呢?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个人都抬起头来,一会儿比泰多王那肥胖的身躯出现在两人眼中。 “哦,伊兹密也在这里?”比泰多王肥厚的手指摸了把大胡子,哈哈的大笑着进来,看到陆予的时候,那色迷迷的眼神不由得就落了过去。 陆予皮肤本来就白皙的很,穿着的袍子露出了一截极为雪白的脖颈,那双眼睛极为清澈,正看着手中的铁剑,好似一层朦胧的烟雨,流转间荡漾着的脉脉雾霭能将人拢在里头。 简直让人恨不得就变成那铁剑一样,能获得他一丁点儿的眼神。 这个就是告诉伊兹密马鞍和马镫的人?没想到竟然这么的漂亮,他活了这么多年来,见过的美人儿多了去了,这男孩,简直就是顶尖的。 难怪他看不上尼罗河女儿了,那平板的丫头哪里比得上眼前的这个男孩,比泰多王实在忍不住色心大起,不知道伊兹密舍不舍得忍痛割*,到时候把尼罗河女儿让给他不就得了。 蠢蠢欲动的比泰多王忍不住上前了一步,要抬手摸摸陆予那滑嫩的犹如牛乳一样的脸颊。 陆予后退了一步,感觉到比泰多王那充满□和猥琐的眼神,脸色一沉,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个人,简直找死。心中盘算着,在这里宰了比泰多王,让伊兹密提前登基的可能性有多大。 比泰多王只觉得有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浑身的汗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蠢蠢欲动的心也有些动摇,暗自嘀咕,奇怪了,怎么感觉这个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小男宠危险的很。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伊兹密狠狠的皱起眉头,心中戾气四溢,他的父王好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会对陆予起了色心。 因为心中有气,陆予身体里的内力运转起来,手指死死的捏着铁剑,只听到嘶啦嘶啦的脆响声。 比泰多王张大了嘴巴,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陆予手中的铁剑,那铁剑竟然出现了裂缝,而且犹如潮水一般的朝着剑身扩散,不多一会儿,整个剑身就布满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咔嚓一声,那铁剑就爆裂开来,碎裂的铁片四溅。 抬起手来摸了摸被飞溅而过的碎片划过的脸颊,刺痛的很,丝丝血珠冒了出来,果然被划出了一道伤口! 比泰多王倒抽了一口冷气,当发现陆予那冷冷的毫无温度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中骇然,双腿蹬蹬蹬的倒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贴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这可是比泰多无坚不摧的铁剑啊!竟然被他这么容易的就捏成碎片,那白白嫩嫩的手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握剑的!可是现实容不得比泰多王不相信。 伊兹密也瞪大了双眼,他确定,他递给陆予的那铁剑是极为锋利的,而且是完好无损的。 随即镇定下来,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埃及的尼罗河女儿给埃及带来的全是战争和灾难,而他的男孩带给比泰多的则是强大和繁盛。 这下子,他那点儿花花肠子全都打结了,哪里还想着占陆予的便宜,冷汗密密麻麻的冒出了额头,双腿有些打颤,那黝黑的肤色竟然透出一股白来。 难怪伊兹密会把这个人小心的照顾着,难道穆哈山说的是真的?这个男孩子是神之子? 其实陆予也觉得奇怪,他的内力在异世界却是增长的极快,原本在现实世界的时候试验过,只不过是勉强能够聚集起一星半点罢了,而在异世界,简直就是绝世高手一样。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面上带着寒霜,整个人简直好似冰雕的一般,望着比泰多王的眼神能让人冷到骨子里取。 “哈哈……哈……伊兹密要好好招待尊贵的客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王宫里应有尽有,我还有政事要处理,就回宫了。”比泰多王连笑声都带着颤音,习惯性的抬手绕了一下胡子,却生生的扯下了两根,痛的龇牙咧嘴。 干笑几声之后,立刻转身大步跑了出去,那逃窜的声影与他肥胖的身躯半点儿不相符合。 “哼,跑得倒是快。”陆予随手丢掉了那黄金剑柄,撇了撇嘴,轻哼了一声。 男孩这幅得瑟傲娇的小模样立刻就让伊兹密心中的暴戾压下去了些,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做的好。” “伊兹密,你不好奇吗?”陆予眯着眼睛,好似一只撒娇的猫儿一样,主动蹭了蹭他的掌心。 “你是伊修塔尔女神赐给我的。”这个看似答非所问的回答却是代表了伊兹密的意思,无论陆予做什么,他都不会奇怪,有的只是惊叹。 他的男孩从来都不是弱者,即使如此,他也一如既往的希望保护着他,让他快乐无忧。 “既然这样,把路卡招回来吧,生下孩子的尼罗河女儿应该回到埃及去了。”陆予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意味深长的说,比泰多为了这一次战争,已经开始运送粮草召集兵力,势必要洗刷上一次战败的屈辱。 那么就不用留下凯罗尔拖后腿了,免得还让埃及人占了理儿。到时候还有一个更加光明正大的理由开战,为了屈辱死去的米达文公主。 “好主意。”伊兹密勾唇一笑,俯□子亲昵的吻了吻陆予的嘴角。 被两人谈论的凯罗尔正挺着高耸的肚皮躺在床上,双腿间流淌着鲜血和羊水,阵痛让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被褥,大颗大颗的汗珠打湿了她的金发,喉咙里发出来的是痛苦的粗哑的让人听不明白的嚎叫。 同样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