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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有些沉下来,却也耐下性子温声哄道:“不用费那个心神,我给二弟钱了,让他直接买就行。” 女主人勾了勾唇角,垂下眼睑:“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垂下的眼眸中暗流涌动。 从那日开始,女主人每天都坐在门前晒着太阳,双手不停得在空中穿梭,似乎在模拟绣花。 小男孩固定一个时间点来敲门,女主人全部掩盖过去,后来为了怕男主人怀疑,女主人甚至搬着凳子坐在大门前。 突然有一日,女主人没有等到男孩,她焦急而又坐立不安地频频望向街口,直到她看到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女主人慌张地留下一句去买菜就跑去找男孩。 在女主人离开没多久,男孩从和尚身后出来踏进了屋里。 女主人回来后,男主人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卤rou带着酱香吸引着人的味蕾,女主人却煞白着脸,这个味道是她这辈子第三次闻到。 …… “男主人是猪妖吗?”晏姽突然问道,顿了顿又说道:“还是说,男主人跟猪妖是一体的。” “谁知道呢。”俞书生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道,“不过一个故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杏仁:没想到都100章节了,我仍然还没有入v【一把辛酸泪.jpg】OrnO(≧▽≦)O但是我会继续努力哒! ———— 谢谢“皮皮虾我们走”的营养液呀,因为没有办法在评论区感谢,所以在作话里谢谢。么么哒~ 第101章 小镇[36] 过了年关,就开始慢慢回温了,镇里的雪只剩下屋顶上还残留一点白,家家户户的窗台上都放了个花盆,里面露出一抹绿意,还未立春已经有了春天的痕迹。 这抹春意从小桥隔开,小桥这边的地面上雪成一片一片的,树上还盖着一层白衣,明明也就几步路的距离,可比小镇显得要冷些。 俞之带了个麻袋回来,麻袋鼓鼓囊囊,下面还垫了一层藤蔓,他就这么扯着藤蔓一路走回来。 他来得时候,晏姽正靠坐在自家的楼梯上,双手抱着膝盖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俞之刚走近就听到晏姽长长地一声叹气。 他能感受到晏姽并没有带回来袁单的亡魂,也能感受到晏姽的情感很消极,这倒是稀奇。在他印象里晏姽从未有过这种情感,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只是不大喜欢这种感觉。 “真难,树不如猫。”他听到晏姽这么说。 俞之没有打扰她,放下了手里的藤蔓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等她。 这一等就到晚上,再晏姽说一句:“饿了,想喝粥。”后结束。 俞之拉住了看似已经恢复的晏姽,在她不明所以的回头后,也没说话。 “我只是有些事情觉得难过,但是没关系的。总归会结束的。”晏姽望进俞之的双眸里,轻声说道。 “对不起。” 晏姽怔了怔,她的眼睛有些酸涩,嗓子像是被黏住了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世界,其实一点都不好。友善和谐之下掩盖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她什么都做不了,已经成为故事的人或是早就入土为安,或是在幽潭里过着当人时的想要过的日子,或是因为执念徒留在活人的世界…… 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故事中的人。她呢?也是一个故事中的人吗?是吧?就像她穿梭在各种各样的世界里,这些世界本就是各种故事,她在故事中扮演者既定的角色。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扮演的这些角色,而是她本身——晏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这些世界爱上的俞之,是她爱上的吗?俞之又爱上的是她吗? 她想不通,因为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过去。 “为什么道歉呢?”晏姽声音干瘪瘪地问道。 “我不知道。”俞之拉着她的手,神情十分的认真,“但是晏姽很难过。” “所以俞之就要道歉吗?”晏姽眨了眨酸涩眼,她能感觉到有一滴不受控制的泪水从眼眶留下来。她蹭了下鼻子,笑着说道:“我想喝粥了。” 至少,她所感受到的一切,包括003都是真实存在的。 “好。”俞之拉着她往屋里走去。 “先生,我今天……哦,也许是昨天,遇到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晏姽在他身后叽叽喳喳道。 “还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爱抽烟的小老头,一个胖嘟嘟爱自称‘老娘’的女童……” “我上次也遇到了。”俞之撸起袖子,往锅里加水。 “哎?”晏姽抱着碗找到了米袋子,闻言抱着碗回头看若有所思道:“难怪他们都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你上次去干嘛啊?找情人儿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从米袋子倒出来半碗米,递到俞之眼皮子底下,“够吗?够吗?” “可以了。”俞之站起身将晏姽的袖子往上捋,“然后淘一淘,我记得还有一些红薯你想吃蒸的、煮的还是考的?” 晏姽将另外一只手递过去,等俞之给她捋上去,“嗯——” emmmm完全无法抉择。 “那就都来一个。”俞之捋好了袖子,转头从地上捡了三个红薯,“你吃不完也没关系,还有我呢。” “好呀。”晏姽美滋滋地淘米,“对了,我找到了袁单,两个人都叫袁单,他们是自愿换的,所以我就没把袁单带回来。”她将水滤出去,又加了新的清水再重复先前的动作,说到一半她突然回头看向俞之,“袁单呢?” “入土为安了。”俞之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清洗着红薯上的泥土,道:“藤蔓会解决的。” “哦,那就好。”晏姽回头继续淘米,“你听过俞书生的书吗?就是猪妖卤rou那个。” “他讲的故事我都知道。”俞之的手指顿了顿,语气平淡道。 “那就好。”晏姽也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的关系明显不一般,而俞之对此又闭口不言,她自然不会自讨无趣,“我觉得我见到的那个女童就是故事里的女娃娃。” 女童死了之后又被剃了rou,只留下一个完整的头颅,身体跟头颅用麻绳缝起来。所以,第二天男主人没有发现问题。或者,本就是男主人诱导的这一切。 “那个老头,很像书生对男主人的形容。但是,故事里男主人在女主人怀孕后就已经死去了。我本以为回来的是猪妖,但是幽潭的女童却说她比老头去幽潭的时间要久得多。”晏姽滤出来淘米的水,“这就有两个可能,一是归来的男主人就是真的,他没死;二是男主人的亡魂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去亡魂。” 俞之接过来碗,“你是想替天行道还是想推算出屠夫的身份?” “替天行道这种事要看缘分。”晏姽擦了擦手,“那屠夫到底是人还是妖呢?” “半人半妖。”俞之盖上锅盖,坐在地锅灶台前往里面加柴火,又在身边给晏姽放了个板凳,这才缓缓说道:“回来的男主人是那母猪的丈夫所化,他将男主人的亡魂困在自己体内,就是想让男主人体会到丧子之痛。可男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