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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江糖糖:……惨。】 【撒旦-圣母:你们算什么,想我刚穿越成撒旦时美的一批,结果系统让我个魔鬼做圣母,普度众生!!!!我一个八尺男儿!让我做圣母!没天理!!】 【圣母-撒旦:………………】 【贤妻良母-江糖:不用说了,你肯定是圣母,结果要做撒旦当坏人。】 【圣母-撒旦:………………唉。】 【圣母-撒旦:其实我想做贤妻良母。】 【撒旦-圣母:我也……】 【大太监-宁陵:我也……】 【丧尸王-田甜:其实我也……】 江糖:“……” 这么一对比,她其实挺幸福的。 【群主-小可:大家想开点,任务完成了?支线任务完成了?命不想要了?看看我们群名,只要能苟住!活到九十九!你们一点都不惨,想想隔壁群那些索嗨,对比起来你们幸福多了,来,和我一起念——我能行!我能行!我能行!】 【大太监-宁陵已将群主禁言。】 系统被禁言这种saocao作当下让江糖懵了半晌,“他是群主哎。” 撒旦骄傲脸:“只要你活得久,也能拿到权限,你没来前,小可天天被我们禁言。” 丧尸王也搭话:“是啊,贤妻良母你要努力,现在你是我们群最底层人群。” 最底层人群江糖糖:“……” 经过和群成员的友好交谈后,江糖再也不抱怨自己惨了,毕竟比她惨的大有人在,现在她要去完成另外一个支线任务,和男小三见面,说明分手。 她觉得这个任务有鬼,很可能在相见过程中撞见林随州,毕竟剧情里,林随州有备而来,成功抓jian。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江糖决定——改变时间和地点。 她拿出手机翻找出联系人,给袁峰发了短信后,拎包出门。 江糖定的地点是湾仔码头,一来,码头人多,人群密集,就算林随州发现,她也能解释的清,二来,如果袁峰做出冲动的事,她也好求救逃跑。 11点整,江糖出现在码头,一眼在人间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年轻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江糖:我不是贤妻良母,我不是,我没有,我刚打了儿子,真的不是_(:з」∠)_ 偷偷嗦,女主原名叫江糖糖,可是她觉得太甜了,就改名江糖,讲究。 我在现实里真的遇到过对家人丢东西的熊孩子,当时和jiejie出去吃饭,隔壁座是奶奶带着孙子,孙子好像是要喝饮料,奶奶没给,一顿哄,那熊孩子又是踢椅子,又是嚎叫,这会儿服务员给上了餐,那熊孩子直接端起来丢了过去…… 然后奶奶收拾好自己给买了,买完又是一顿哄!! 我都惊呆了…… 还有打吃鸡,遇到几个小学生,满嘴脏话,各种生殖器,我是真的不知道父母怎么教育的…… 本章依旧一百个红包。 第4章 004 看到江糖过来,年轻男人压低黑色帽檐,双手插兜疾步走来。 他一把拉住江糖,二话不说就要把她往角落带。 “哎,你松开我。” 江糖恐担心自己会遭遇不测,警惕的回拉住他。 年轻男人终于抬起头。 那是一张标准的渣男脸,大眼睛,尖下巴,胡子拉碴一看就是好久没打理。 他正看着她,眸中是忐忑,不安,隐隐还有愧疚。 “我们……我们去那边那家咖啡厅谈,这里人多,被看到怎么办。” 袁峰口中的咖啡厅在边角,来往没多少人,江糖琢磨一下,点头同意。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咖啡厅。 咖啡厅内只有寥寥几人,除了磨制咖啡的工作人员外,只有角落还坐着三个高头大马的客人,江糖眼角余光扫过,淡淡错开视线,随便找了位置入座。 “我有话和你说。” 她的声音让袁峰狂跳的心有片刻放松,此时袁峰才肯好好打量江糖。 坐在对面的江糖红裙妖娆,半边侧脸沐在阳光下,惊魂夺魄的美。 袁峰有片刻愣怔,半晌才回过神,干巴巴开口:“我也有话和你说。” 他放在桌上的手不断摩挲,时不时抬起的眼睑昭示了他不安惊恐的内心。 “糖糖……” 这个称呼立马让江糖皱起了眉,“你别叫我糖糖。” 袁峰有些受伤:“糖果儿。” “……” “请叫我江女士。” “……” 这下轮到袁峰沉默了。 不过称呼什么也无所谓了。 袁峰喉结来回滚动,他咬咬牙,终于下等决定:“江糖,我们、我们还是分开吧,我想了下,我还年轻,以后有着大好年华,总不能……总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你身上。” 原本过来提分手结果被分手的江糖:“……” 她看着袁峰,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虽然本质上都是和袁峰摊牌分开,但是对方一主动,就感觉变了味,好像她才是那个被甩的。 不爽。 “以后能……能别缠着我了吗。” 说完,袁峰紧张兮兮朝江糖身后的角落看了眼。 她懒懒靠在沙发上,放在桌前的手轻轻叩动,“给我根烟。” “啊?你以前不抽烟的。” “现在想抽了。” 袁峰抿抿唇,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烟盒。 她取出一根,点燃,深吸口,劣质香烟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江糖的眉眼笼罩在缥缈青烟中,狐狸眼淡淡,竟莫名让袁峰悸动,更生出几分后悔,可是想起那巨额的财富,他又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只要有钱,他就能过上好日子;只要有钱,就不用睡在蟑螂遍布的出租房里,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滚吧。” “什么?” “我让你滚,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江糖看向窗外。 他定定看着她,最后起身,仓皇逃离。 目送袁峰渐行渐远的背影,两行清泪不由从眼角滑落。 这是这具身体的反应。 原来的江糖是个可怜人,她唯一的母亲把她当做筹码,当做赚钱的工具;唯一的丈夫把她当做摆设,当做泄欲的工具;辛苦怀胎的孩子也不爱她。 她应该是把出现在她生命里的袁峰当做了希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