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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是东瀛人活动密集之地,项麒孤军深入,就算武功再高强,也难免会有闪失,你如此举荐他,根本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我顿了顿,内心稍作挣扎,终还是坦然笑道:“紫胭姐,曾经我两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至于像现在这般撕破脸皮么?” “只要我还当你是我弟,我就不能眼见着你在这条道上两眼一抹黑一路走到底。既然好话你不听,非要我对你咄咄相逼,我也只有出此下策。” 我道:“紫胭姐,我要怎么做你才满意?我要说什么才能称你心意?” 紫胭面无表情地注视我片刻,转了话题,“若有一日,教主永远地离开了你,你是否会感到难过?” 我笑了笑:“他不会离开我的。” 紫胭:“当你孤单无助时,是否会想起他?” 我道:“自然会。” 紫胭微微一顿,“你是否真的爱过他?” 我愣了愣,一时陷入短暂的沉默,我爱过白幻寅吗?我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理所当然地觉得白幻寅应该爱我,而且只能爱我一个,他的温柔体贴包容只属于我一人,至于我,为什么要爱他?我爱他就能给他数不尽的财富?我爱他就能为他夺下整个江山?爱他,有用吗?再者,一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我会喜欢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他,却又需要我的爱。我抬眼看着紫胭,笑道:“紫胭姐,若我不爱他,怎会伴他左右,做那些风流之事?我自然是爱他的。” 紫胭叹了口气,“终有一日你会为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后悔的。多说无益,你有时间自己好好想想。”说罢她转身准备离开。 “紫胭姐要走了?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再走?”我故作殷切道。 “雨辰,在还有机会回头前,收手吧。”】 【“教主,那至尊武功秘籍你开始修炼了吗?” “嗯,怎么?” 我半个身子挂在白幻寅肩上,狗腿笑道:“若修炼成功,教主定会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我收回环在白幻寅脖颈处的双手,站直身子,尤显严肃道:“教主,不知可否让我看一看那武功秘籍?” 白幻寅一挑眉,“你也想学?” “不是,以雨辰的资质怎会学得会?我只是想看一看这秘籍究竟长什么样。” 白幻寅淡淡道:“不就是一本书籍,有什么可看的?” 我娘们儿似的扭了扭腰肢,嗲嗲道:“可是雨辰想看嘛~人家好奇嘛~” 白幻寅无奈,“你随我来。” 我自然而然挽上白幻寅的胳膊,喜笑颜开地随他到了他的房间。 白幻寅喊来侍者,命他们挪开了房间内所有的摆设,顿时,整间屋子空荡荡的,轻轻一唤,便能 感觉到声音撞上墙壁,又反弹回来,穿透耳膜。 我站在一旁看得满头雾水,“教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幻寅对我莞尔一笑,“辰儿,今晚吃炖鸡可好?” “好。”我木讷地点点头,“教主吃什么,雨辰便吃什么。” 白幻寅招招手,对候在旁边的一名侍者道:“你吩咐厨房杀只鸡,把鸡血放了端过来,然后你再去打一桶水,要温水。”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而后头一歪,靠在了白幻寅胸前,“教主,你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快和雨辰说说嘛~” 白幻寅伸手扶住我,“辰儿,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名侍者右手提着一桶水,左手端着一大碗鸡血,嘿咻嘿咻朝这边小步跑来,他把水桶和碗放在地上,问道:“教主,请问还有吩咐吗?” 白幻寅用手指了指,“把鸡血倒进桶里,混匀了。” 侍者照办。 白幻寅指着自己的房间,又道:“把混匀了的水洒在地面上。” 侍者抬头看了一眼,踌躇道:“教主……那可是您的房间,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照着我说的做。” “是……” 侍者手脚略有颤抖,他偷看了白幻寅好几眼,似乎试图判断他所说之话是否当真。他提着水桶小心地走进白幻寅房间,他左手摸了摸胸口,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抬起桶,“哗”一声,把水一股脑倒在了地上。 “你下去吧。” 侍者浑身一震,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四周,而后提起桶,逃命似的往外跑,“小人告退。” 白幻寅把我领进屋,用脚尖点了点地面,“辰儿,你所要看的秘籍便在这儿。” 我不明所以地探过脑袋,原本血液鲜红的颜色,衬着地板的灰黑色,竟也看不出来了,只是这地板的色调更深了一度,血水蜿蜒,略显幽森,看得我不禁后背发凉。我的视线尽量避开了那大片血水,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出一个名堂,便道:“教主可否明示?” 白幻寅道:“你仔细看被血水覆盖的地方,可看出了端倪?” 我抬了抬眼皮,心里有些发毛地往那滩血水看去,水膜下,似乎有图案正逐渐显现出来……我蓦地一惊,身子不自觉往前倾,瞪大了眼,只见一排小篆出现在了图案下方,“逆其心法……”我小声念道。 “教主!”我惊道:“难道这便是那至尊武功的心法?!” 白幻寅走上前,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平静道:“正是。” 我几乎有些手足无措,手舞足蹈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出后面的话,“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秘籍会藏在这地板上?!平时我并未看见地上有图画啊!难道,难道是因为那桶掺了鸡血的水?” 白幻寅眼中含笑,他点了点头,“没错。” 我抓着白幻寅的衣服,极力掩住内心的兴奋,“这,这怎么做到的?还有,这本来不该只是一本书籍吗?怎么会刻在了你房间的地板上?” “这套武功乃我父亲所创,他在创作到一半时曾交待于我,该武功邪气太重,修学者易走火入魔,故嘱咐我千万不可修习,并在他去世后把这本秘籍烧毁,不能留于世间。当时我觉得甚是可惜,便在烧毁前把书中内容搬到了我这间屋子里。” 我道:“这雕刻之法,是否存有奥妙之处?” 白幻寅摇摇头,“这并非雕刻上去的,而是用了一种来自异域的特殊颜料,用这种颜料书写或者绘画,可保字迹和画作百年不退色,且该颜料平时呈透明色,只有接触带有温度的血水后,方才显出形态。不过,若想要这颜料发挥作用,还需用一引子。” 我眼巴巴望着白幻寅,傻乎乎地顺着他的话道:“什么引子?” “骨粉。” “啊?用骨头粉末与之混拌?” 白幻寅:“对,而这骨粉也是有要求的,必须是人的骨头。” 我吃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