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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摇摇头说道:“我虽会玄学,却算不出你的生平。” 冷屏一惊,“为何?” 慕言之摇摇头,笑道:“也许是我学艺不精,只能算出你的前事,算不出未来。” 冷屏心里更加惊讶,难道因为她是重生的,所以她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是千变万化的,所以慕言之才算不出来? 两人各怀心事地来到了青山寺,一入眼是百阶台阶,台阶两旁种着许许多多青葱的树木,两个小和尚站在最上面的台阶上,双手合十,迎接着客人。 慕言之牵着冷屏走了上去,上面是一个大厅,大厅里放着一座巨大的佛像,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和尚坐在一个高台上,手里拿着龟壳铜板。 “那应该就是大婶说的缘灭大师,你想去看看么?”慕言之问道。 “不去了,我们先去看你的长辈吧!”冷屏说道。 慕言之带着冷屏来到了青山寺的后院,走向了一处有仆人在门口守着的院落,慕言之拿出一块玉佩,那仆人见了,很恭敬地将慕言之两人迎了进去。 院落里面也很朴素,但是仆人倒是挺多的,一个中年模样的妇人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将慕言之和冷屏带到了一个房间。 慕言之带着冷屏就要进去,冷屏拉着慕言之的手说道:“哎,等等。” “怎么了?”慕言之疑惑地看着她。 冷屏摸了摸头发,看了看身上,说道:“你看看我有没有哪里不得体的?你长辈会喜欢我么?她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 看冷屏一脸紧张,慕言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用紧张,我喜欢,她就喜欢,你以常态待之便好。” “哎哎哎,别摸,没乱都被你摸乱了……”冷屏急吼吼拍下他的手说道。 慕言之笑吟吟地牵住冷屏的手,带她走了进去。 屋里的正中央坐着一个华贵的老妇人,满头银发,面目和善,手里捧着一个木鱼在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 见有人进来,老妇人睁开眼睛,她身旁的仆人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木鱼,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在一张放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 另一位仆人给冷屏端来了一杯茶,慕言之带着冷屏在老妇人面前的垫子上跪下,冷屏给老妇人敬茶。 太皇太后看见两人是手牵手一起进来的,便知道两人定是极为相爱。而后又见冷屏面容清秀,举止得体,心里倒是对冷屏有了些好感。 太皇太后喝了一口冷屏敬的茶,然后又给了冷屏一个大红包,拉着冷屏的手笑着说道:“起来吧!” “谢谢婆婆!”冷屏说道。 慕言之没有跟她说应该叫什么,只说是一个选房长辈,让她叫婆婆便好。 太皇太后也没有在意她的称呼,只见她乖巧,心里更是喜欢,拉着冷屏在她身旁坐下,说道:“前些天听说这小子要成亲了,我本来想去见见你的,但是无奈这副老骨头不中用了,这疼那疼的,最后还是没去。现在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也就放心了。我看你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吧,嫁给言之这个穷小子,真是委屈你了!” 冷屏眨眨眼,笑着说道:“婆婆您这可就说错了,嫁给言之我一点也不委屈,言之可一点都不穷呢,他身上的宝藏可是无穷无尽的!” 太皇太后听了她的回答,更加满意了,笑着说道:“你就抬举他吧!” 慕言之看着两人聊得火热,心中有种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填满的感觉,温暖又满足。他坐在一旁看着冷屏用她那夸张的语气还有灵动的表情把太皇太后逗得直笑,嘴角不知觉地勾起,傻傻的跟着笑了起来。 要离开的时候,太皇太后跟个小孩子似的,拉着冷屏不让她走,直到冷屏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会常常来看她,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冷屏。 走到外面,冷屏急急地说道:“茅房在哪里?” 慕言之好笑的带着她来到西侧的一个小房子边上,说道:“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忽然一个声音在慕言之身后响起,慕言之回头,一身红色□□的缘灭大师正站在自己身后。 慕言之连忙行礼,说道:“大师有礼。” “贫僧是特地寻施主而来。”见慕言之面露疑惑,缘灭大师说道。 “不知大师有何事?” “贫僧观你面相有变,而贫僧已经看不清你未来之运,所以特来问问施主,可是得到了什么奇遇?” “夏郎!”冷屏上完了茅房,向慕言之跑了过来。 两人同时看过去,缘灭大师脸色一变,激动地对着冷屏说道:“施主可否让贫僧为你算一卦?” 冷屏不知所以地看向慕言之,慕言之皱了皱眉头,拉起冷屏的手说道:“大师,我们去房间里说。” 缘灭大师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禅房,整齐简单,一贯的寺庙风格。三人在一张矮桌的三个蒲团上坐下,缘灭大师为两人倒了一杯茶,茶烟袅袅。 “施主可是有什么奇遇?”缘灭大师看着冷屏,问道。 冷屏心中一跳,下意识地看向慕言之,慕言之握了握她的手,对她点点头,她才转头对缘灭大师说道:“确有奇遇。” 缘灭大师和慕言之都看向她,冷屏的声音很平静:“我梦到了我的一生。” …… 两人沉默地回到了家里,玉琢和采红正在准备明日回漓洲的行李。 慕言之依旧去厨房为冷屏做饭,冷屏则在房间里整理两个人的衣物物品。 吃完晚饭,两人并排着躺在床上,安安分分地睡觉。 冷屏翻了一个身,面对着慕言之,扯了扯他的袖子。慕言之睁开眼睛看向他,他也有些睡不着,或者说还没有完全消化冷屏的“奇遇”。 “怎么了?”慕言之的声音带着些鼻音,但依旧性感迷人。 “你在生我气吗?”冷屏拉着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又带着些委屈地说道:“回来之后你都不怎么理我。” 慕言之连忙转身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只是还有些……震惊。” 冷屏抱着他的腰,点点头,说道:“确实,我刚刚醒来的时候,感觉就跟做梦一样,但是那真的不是梦,我是真真正正的活了一生然后重新来过。” “嗯,我信你。”慕言之闭着眼睛点点头,说道:“我曾经为你算过几卦,卦象均是无解,我曾经很是费解,如此一来倒也说的通。” “你是何时为我算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