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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大哥他们为了家族,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他现在有了很深的体会。从前想大哥的性子可能是注定要鳏寡孤独一生了,冷不丁地出现了这麽一个他能认同的人,萧凌空心里高兴得很。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萧哲,见他面容沈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心下疑惑。趁著三哥还在和大嫂争辩些什麽的时候,他走到萧哲耳边轻轻地问:“哲哥哥,你不高兴麽?” “没有,”萧哲立马摇头:“怎麽会……这是喜事,我当然高兴了。” 这话说得言不由衷,甚至有些苦涩的味道,让萧凌空心中的疑惑更甚。不过当下他没有时间去琢磨更多,大哥宣布段清朗的真实身份是有目的的,那便是他决定请三哥帮他分担一部分朝政,三哥自然不愿意,正在讨价还价呢,萧凌空和萧凌影在边上笑著劝他们三哥:“大哥也该休息休息了,三哥你就能者多劳,多担待一些吧。” 等萧凌空再回头看,萧哲已经默默地退了出去。他觉著奇怪,同他大哥打了一个招呼,便出了大哥的书房,想去看看萧哲到底怎麽了──他们认识那麽些许年头,自己从来没见过萧哲这麽失魂落魄的样子,甚至连告退都没有擅自离开,这种行为发生在萧哲身上,难免让萧凌空觉著突兀。 “有看到萧大夫麽?”问了在门口守卫的侍卫,被告知看萧哲往他自己的屋子走去,萧凌空没有停顿,便也往萧哲屋子追赶去。他心里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或许今日,他和萧哲之间暧昧不明,又悬挂在中央让人不上不下的关系,会有契机得到突破。 作家的话: 公布一个好消息,对牛谈情系列的个人志已经送印了。不出意外应该会提前到大家手上。 今天吭哧吭哧的写完了大哥和二哥的番外,大哥番外除了受孕py,还有破廉耻的偷窥py,但是这不是最破廉耻的。。。最破廉耻的是大哥的jy飞溅到了阿牛哥头上。。然後阿牛哥以为……下雨了= = 还有二哥的番外,7对兄弟一起去牧场踏青郊游野炊,然後就一对对的挑选了草莓樱桃冬枣猕猴桃等可爱的小水果进行水果py的。。。坑爹梗。。。 印刷的数量不会太多,还想购入的妹子抓紧了,过了预售期可能很难买到了麽麽哒! ☆、(14鲜币)13 萧哲回屋子前,先去厨房讨了几坛子酒。为人医者,自然知道喝酒伤身,他平日里也算得滴酒不沾,可是半个时辰前,在当家的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几乎彻彻底底地把他砸碎了,砸得头晕脑胀的,心脏胀痛,无处可说,也无人可讲。不期然地便想起了,那些人心里有了烦恼,都说一醉解千愁。他没有喝醉过,不过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几乎想不到除了喝一点酒之外让自己不那麽难受的方法。 事到如今,他总算知道了大少爷两年前问他要那些避孕药是为了什麽。有想过大少爷可能有人了,有人也好,自己只能在背地里默默地守候他,如果他能找到一个良人光明正大地牵起他的手,照顾他的生活,自己就算心中有著那点妒忌,更多的也是对自己的遗憾和对大少爷的祝福。可是!大少爷怎麽可以和那麽个无赖在一起!那无赖当初甚至强占了大少爷的身子,迫得他不得不吃那种损失身子根基的药物,只是为了不为那个无赖怀上孩子。 萧哲发现自己不能接受自己默默喜欢了那麽久,以为是高不可攀的人就这般被一个地痞流氓似的人物糟蹋了去。可他们的关系都已经到了大少爷愿意为他正名的地步了,可见大少爷是把他放在了心上,做好了一辈子同他白头偕老的准备了。那自己心里那些不满和愤慨又有什麽意义?说出来也只是惹人笑话而已。 一口又一口地喝著酒,这酒是萧家珍藏,极品女儿红,入口辣辣的,烫得喉咙一阵辣疼,烧刀子一般进了胃里,暖融融的,几口下去,连头脑都不太清醒了。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这样一口一口的灌,自己是不是就能把心里那些不甘深埋在地底,从今往後还是像他应该做的那样,默默地守护这个家就可以了? 萧哲不知不觉灌了许多,脸有点烫,头脑也有些微醺。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哲哥哥 ,我能进来吗?” 是六少爷,他的弟弟。 自己这副模样,原本是不应该见人的,更何况见家里的少爷们。可萧哲的心太苦闷了,他想和一个人说说话,就算是他的弟弟也好。站起身来让萧凌空进来,萧凌空见桌上的酒壶,又看萧哲走路都快不稳的样子,忙一个急步将他扶住:“哲哥哥,你为什麽要喝酒?这是怎麽了?” 萧凌空搀扶著他回到桌子前,秀气的眉头皱起:“你呆著,我去厨房讨一些醒酒汤来。从前也没见你喝酒啊……这一下子的都怎麽了……”他嘟囔了一句,刚站起身要离开,袖子却被萧哲一个大力扯住了。 醉酒的人力大无穷,萧哲扯著萧凌空的手不让走,嘴里絮叨道:“六少爷,陪我喝酒吧……酒真好……喝了心里就不难过了……” 在萧凌空心里,萧哲一直是一个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哪里见过他说自己难过。可是这男人现在都难过到需要借酒消愁了,不但如此,同他说话的口吻里,甚至有著他无法理解的悲戚。 更让他无法挪动的,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的人,在此时此刻需要自己的陪伴。 萧凌空彻底走不动了,他坐在萧哲的身旁,颤抖著嗓音关心道:“哲哥哥,你有什麽不开心的?你说给我听听吧,兴许说出来,心情便会好一些呢?” “说出来就好一些?”萧哲笑笑,端起了身边那壶女儿红统统灌进嘴里,吞咽进了胃里,用几乎算得上难看的笑容对著萧凌空:“可是我说不出来,怎麽办。” “一定说得出来的。哲哥哥,我们都是家人,我……你跟我说什麽都可以,真的。”萧凌空很难想象到底是什麽让他的哲哥哥痛苦到连说都说不出来,他心里也跟著难过,鼻子有点酸,朝他贴得更近一点,伸出手轻轻地楼主男人。 “哈哈,家人。”萧哲对这个称呼似乎很有点感触,大笑了两声,又不停地给自己灌酒,任凭萧凌空如何劝,他都不肯放下酒坛子。 一个第一次喝酒的人,往往拿捏不住自己的酒量,萧哲遭此大变,更是一个劲的猛灌,没多久,神智基本上不清醒了,两手根本捧不住酒壶,一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砸得碎碎的。 萧凌空想去捡,萧哲却下意识地拉住了他,迷离的醉眼望著面前的男孩儿,只觉得他唇红齿白,眼睛同自己心底深处的一个人很像。看眉眼,好像是要更年轻一点,就像那个人二十来岁时,明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