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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钻。他犯了浑,把他当做那人的替代品,可现在心里所思所想,却都是那个可爱得让人心疼的男孩子。 他那麽好,自己又怎麽能够继续犯浑下去,辜负他所有的情意和美好? 背脊挺得很直,眼神坚定地望著萧凌影:“这不是赎罪,四少爷,请您相信我,我会用我的後半辈子去弥补我之前带给他的痛苦。” “只是这样?”萧凌影挑了挑他漂亮的柳叶眉,目露不满。 “我会好好地疼他,爱他,”萧哲顿了顿:“他是我的人,是我的责任了。如果我毁了他,那我便用我的全部让他重新站起来,请你给我这个机会吧。” 萧凌影耸肩:“跟我说得花好稻好没用,你还是花点心思想想,怎麽找到他吧。”言罢,从怀里掏出了萧凌空早上留下的书信放在桌上。 小六,四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千万别轻易原谅这个糊涂蛋,好好地折腾一下他,最好折腾得他死去活来才好! *** 打定主意要去找萧凌空,萧哲便二话不说收拾了些简单的行李。不能没头苍蝇一般乱找,根据信里留下来的线索,萧哲先去了他师傅之前义诊的医馆。原是打算著见不到师傅,也可以问问师傅的老友,是否知道师傅去向,谁想到萧凌空那信里就是撒了个谎,他哪里随他师傅一起走了,他师傅分明正坐在医馆的门口晒太阳呢。 “师傅。你没有同……同小师弟一起走?” 真人的小眼睛里精光闪烁,看著这个大徒弟,捻了捻胡须道:“他是来跟我辞行,也问我要不要一起走。不过我这把老骨头,哪里折腾得动,他就弃我这个师傅而去了。” “那师傅可知小师弟去了哪里?”萧哲失了淡定,握住师傅的肩膀说道。 “哎呦轻点,我怎麽知道他去哪儿了,他有手有脚的,还有为师我传的一身医术,横竖去哪儿都能吃口饱饭,你这个师兄也别担心了。” 萧哲哪里能不担心,摇了摇头:“不瞒师傅,我这次是就是要出门去找小师弟的,个中缘由来不及和师傅解释,但师傅如果知道什麽,请一定要告诉我。” 自己这个大徒弟,速来喜怒不形於色,很少看他这麽气急败坏,他先前就疑惑小徒弟离家出走和这小子脱不离关系,可小徒弟那模样,当真叫做可怜兮兮,让他连八卦都不太忍心了。於是又捻了捻胡须:“线索嘛,倒也不是没有。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怎麽折腾那孩子了?看他那模样,说他心如死灰都不为过。我养了他那麽些年,就没见过他那样。之前回京城倒是兴致勃勃好像期盼已久似的,现在如何说走就走了?那小脸白的哟……” “……”听师傅的描述,萧哲一边心疼著,一边又不知该如何同师傅解释。总不能告诉他,自己酒後乱性把他疼爱的小徒弟给欺负了吧? 见大徒弟的脸色又懊恼又尴尬,真人一点都没放过他的意思,威胁道:“你真的不告诉师傅的话,师傅也不告诉你他去哪儿了。” “师傅!”知道自己师傅老顽童一般的性子,没想到他会拿这种要紧的事情开玩笑,萧哲那一声师傅叫得又无力又郁闷。 师徒俩一个想要八卦,一个觉得这种丢人的事情死都不能说出来,难得地对峙起来,寸步不让。最後,还是萧哲败给了这个不知所谓的师傅,叹了口气:“师弟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外边。” “哦?”真人眼睛一亮:“你小子终於想明白啦!可惜耽误了他那麽些年的美好年华。” 正感叹著小徒弟终於美梦成真呢,真人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紧紧地瞅著大徒弟那略略泛红的脸,问:“既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你怎麽就把人家气走了?是不是你小子吃干抹净後不想负责?” 怪不得他的宝贝小徒弟那一脸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样说他再也不要回京城了,一定是大徒弟做了什麽让他伤心欲绝的事情,於是老头儿吹胡子瞪眼起来,怒道:“这到底怎麽回事!” “师傅你这个时候就别问这些了,他……他一个人我担心得紧,求您了快些告诉我吧。” “不告诉。”师傅扭过头去,不分青红皂白,一心为著宝贝小徒弟出气。 “师傅……”无奈地扶住了额头,萧哲根本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师傅解释才能让他不为难自己,干脆狠下心来跪在地上,道:“千错万错,我徒弟的错,我一定把他安然无恙地带回您面前,到时再请师傅惩罚我吧。” 好说歹说,终於得到了萧凌空的去向,原来当时做师傅的见小徒弟面色不对,特意留了个心眼,给了他一些珍贵药材让他往沿途几个城市的医馆送去,送药倒是其次,这样至少能知道小徒弟的大致去向。 拿到师傅给的目的地地点,萧哲如若珍宝地收好,再次嘱咐师傅珍重,心下对萧凌空的去向总算有了主意。 *** 萧凌空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他好像有些发热,不过当大夫的似乎都有个通病,对别人的健康紧张,对自己的仿佛是无关紧要的。身子也有些疼,出城後实在是走不动了,於是雇了一辆城郊的马车,请车夫把他带往临近的城市。 “我说这位公子,我看您的脸色像是不太爽利,要不要帮您请个大夫?”进城後,萧凌空和车夫结车钱时,车夫忍不住了才这番提议。 一路上,这个面嫩的公子晕车得厉害,明明都没见他吃东西,却是不断地呕吐,到最後吐得都是水儿,车夫於心不忍,特地将驱车的速度降低了许多,走走停停的,进城比料想的时间晚了大半天。 “不用,我只是没有用饭,去客栈吃些东西就没事了。”萧凌空摆摆手,说出来的话有些气若游丝。长时间的颠簸让他脑袋到现在还晕晕的,身子的痛反而没有那麽明显了,可心里破掉的那一块大洞却一直撕心裂肺地折磨著他,让他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难过。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萧凌空打发了车夫,便决定投宿时吃点东西,即使什麽都吃不下也要吃。回头舒服些,还得开个房子让店小二去抓几幅药。他心里这般小小地计划著,被店小二带到了大堂就餐。 “随便来点清淡的就好。”京城正是要科举考试的季节,各地赶考的书生都往京城涌去,因此这个京城近郊的小城也人满为患。,萧凌空选了个最靠角落的位置,静静地等著小二上菜。 谁想到这个时候,有两个面貌轻浮的猥琐男人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对面和旁边,其中一个瘦高的问:“小兄弟,这儿没人吧?” 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但这是客栈,边上确实也没有什麽空位了,萧凌空忍著不适,还是点了点头。 “小兄弟也是上京赶考的麽?我们兄弟俩是武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