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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避免伤痛。 他在她眼里就像是守护天使,而她则是他的负担。 所以,莫尼卡将所有的祈祷都倾注在西蒙背上那美丽的纹身之上。 那个图像原本是独一无二的,直到海登选择了那个图案,秘密之中好像注定了什么。 这就是巧合,命运吗?! 他选择留下做西蒙的对手,朋友,伙伴,爱人…… 或者说,在开始的时候,莫尼卡就有了这样的预感。 所以才会同意海登的选择。 字数(2105) 对撞(上) 莫尼卡看着西蒙。 她一直想要帮他,让他过得幸福。 或者是在变相弥补自己的过错。 可是,看到海登痛苦的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呵呵,你不知道吧,他的父亲就是国会议员,你知不知道他的家有多美。你知不知道海登看起来棒极了,他的身边的美人根本是个尤物,还有那漂亮的车……就像是场电影……”西蒙苦笑着说,他的脑海里又出现那如同电影一样的场景。男才女貌,香车美景,一切和谐的近乎完美。 那才是海登应有的样子,而不是成天穿着牛仔,缭乱的头发,窝在小小公寓的破烂沙发里睡觉。 他不会喝酒,到这里才学会。 他不会抽烟却被自己逼着闻二手烟和雪茄。 自己唯一能够满足他的就只有绝对狂野的性爱以及满屋的枪支……可是……这都是短暂的快乐而不是长久的未来…… “我不去打搅他,如果他想回来,谁也拦不住。可是,现在的他,还中着我的毒,我让他回来,他就会回来,所以,我想赌一把。”西蒙抬起头看着莫尼卡。 莫尼卡心疼的看着西蒙,可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辩驳。 西蒙说的很对,也许一切只是在这个特定环境下特定的情感堆积。 陌生,好奇,依靠,守护,信赖,和之前以往完全不同的生活和感情,让很对有了错觉。 那么,就等待吧。 期待时间给出答案。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莫尼卡问。 “淡然是要查清楚到底是谁杀的兰迪。”西蒙阴沉着脸说道,如此的巧合,他不敢相信索菲竟然又会背叛他。 爆发 西蒙和莫尼卡来到了黑猫酒吧。 酒吧有点反常。 为什么说反常,因为通常这个时候,早就是人满为患的时候。 可是,现在看来就像是打烊了一样。 西蒙走过去,他让莫尼卡跟在自己的身后。 街上的人流涌动,一切似乎如昨日,但是只有西蒙能感受到潜在的危险。 门上挂着关门的告示牌。 西蒙轻轻地推门,门市开着的。 西蒙推门进去,他四下的仔细看了一遍。 很黑,很静。 关上门,街上的噪音就被削弱了许多。 西蒙让莫尼卡打开了灯。 昏暗的灯光冲刷了一些黑暗,但是显得更加诡秘,西蒙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没有人。 屋子里没有人。可是门却是开着的。难道是索菲出了什么事情…… 西蒙的心悬了起来,他紧抓着莫尼卡的手臂,一点点的朝里面走着。 “嘿,别紧张,估计是索菲出门了……”莫尼卡试着放松西蒙紧绷的神经。 “嘘——”西蒙做出一个收声的手势。 莫尼卡乖顺的闭上了嘴巴。 西蒙牵着莫尼卡的手慢慢的朝酒吧的后方走去。 莫尼卡轻轻地拍了拍西蒙的手臂,西蒙转过头看向他,眼里布满了询问和被打断的不满。 “你去后面看看,我到楼上看看。”莫尼卡轻轻地做出口型,然后用手指指了指二楼。 西蒙点点头,然后轻轻的说,小心。 莫尼卡笑了笑。 西蒙松开了莫尼卡的手臂,然后向酒吧的后方摸去。 过了储藏室,西蒙看向对方杂物的地下室的门。 西蒙走过去,他轻轻地拉了一下平常很少开启的地下室的门。 松动的,也就是说最近被人开启了。 他打开门,慢慢的走下楼去。 楼梯很暗,但是能看到地下室里隐隐透出的光线。 西蒙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警觉的猫,他将手靠向后腰,那里别着一把枪。 还好拿着。 本来西蒙是不想拿的,因为他知道,如果那真的是索菲做的,那么索菲就不会怕死。 但是莫尼卡之意让他带着。 她不会背叛你,但是她那样做了,所以,你为什么还会以为他不会杀你?! 最终西蒙拿上了那把枪,不拿就表示绝对不会开枪,最好不要流血。 但是拿着枪,却表示很可能会要了某个人的命。 这就是底线的改变。 西蒙心里还是有点颤动,他宁愿相信索菲是被逼无奈,而不是背叛了他。 因为有了这一次的背叛,那么他就怀疑索菲之前所有的忠诚。 不是觉得对索菲残忍,而是觉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西蒙终于走完了最后一节台阶。 “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西蒙抬头看,但是在他抬头的瞬间,眼前似乎又黑影闪过。 黑影躲到了更里面的地方,高高的叠起的一摞摞的纸箱成了最好的掩护。 西蒙想着,还是先抓到人在说,反正这个房间没有别的出口。 如果自己抓到了楼上人的同伙就可以谈条件,最坏的结果就是莫尼卡被他们抓住。 所以,更得要抓到这个屋子里的人。 西蒙的心狂跳着,感官被极大地放大。 呼吸声就好像是安乐扩音喇叭一样,沉重放大。 西蒙尽量收敛自己的呼吸,他慢慢的接近那些纸箱,他知道自己在明,对方在暗…… 所以,他不能盲目的进行。 西蒙几乎像是一条要捕捉耗子的猫一样轻巧的走着,但是,他敏然的闪身,缩身于更加狭窄的铁架之后,但是,黑暗里一只手伸了出来,狠狠地卡住了西蒙的脖颈。 西蒙抬高腿,狠狠地用膝盖将对方顶了出去。 对方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无法招架似地,极为轻易地滚了出去。 是个穿连帽衫的男人,本来套在头上的帽子,因为被甩出来跌落在地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