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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舞。在座的都是京城里头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那些大家千金夫人一流,早就看不过苏墨芸平日里仗着才貌自视清高的模样,刚才那舞姬舞的那样好,她们都等着苏墨芸待会比输了出洋相。不一会苏墨芸就上来了,穿了一身湖蓝色舞裙,中间束以金黄色腰带,更衬得秀腰纤纤,那水袖长达近一丈,与永宁站在一起,彷如日月同辉,一个春花烂漫难束难收,一个秋花迷离神秘缠绵。冬奴紧张了起来,只听永宁说:“刚才我已经跳过来,不如这次和苏小姐共舞一曲?” ------------------------------------------------ 收藏评论给力的话这几天三更,嗯嗯。 ☆、第65章 斗舞(下) (1229字) 苏墨芸福身一笑:“悉听尊便。” 冬奴心里头笑了出来,永宁这丫头还真有心计,这舞她自从去岁就开始练起来了,为的是冬奴喜欢。这舞蹈没有长久的练习,可不容易跳好。老夫人笑着说:“这个好,冬奴最喜欢这个舞。” 冬奴淡淡一笑,有心为永宁打气,就躬身说:“老夫人,既然是我喜欢的舞,我想替她们两个击鼓。” 当时跳舞除了平常的丝竹管弦,手鼓也是一件经常用的乐器,宫里皇上就很喜欢在观看舞蹈的时候自己拍着手鼓载歌载舞,这风俗从宫里流传到民间,很多男子都跟着学习,冬奴也会这个,平常在家里经常给老夫人击鼓助兴。老夫人欣然应允,桃良急忙拿了手鼓过来交给冬奴,冬奴走到宴席前面站定,举起来对着空中轻轻一摇。 这支舞最重要的就是杀气,我花开后百花杀,水袖要甩的有力而不失柔韧,最要紧的就是手上的劲道,太轻了那么长的水袖根本就舞不起来,太重了舞的又太呆板,失去了女子的柔美动人,可是永宁与苏墨芸都是舞蹈上颇有造诣的人,两人隔了将近一丈的距离共舞,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看得人热血沸腾。因为是斗舞,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潇洒风流,张力十足,只看得人屏息凝气,那一种触目惊心地美,让人说不出话来形容。鼓声点点欢快而急促,苏墨芸的水袖突然间朝永宁甩了过去,永宁腰间一转弯下身去,水袖便贴着她的额头“飒”地一声铺散开来,她趁机将水袖挥了出去,那薄薄的布料,却似乎蕴藏着万千能量,苏墨芸躲散不及,发髻竟然被直接打散下来。永宁“飒”地一声将水袖收了回来,殿内忽然涌进来一股风,苏墨芸乌发飘曳衣带飞扬,恍若九天仙子一般,水袖再度抛出,将永宁的发簪也打落下来。鼓声骤停,只听“飒飒”两声响,两人一前一后,齐齐向两边抛出长长的水袖,一红一蓝,美的惊心动魄。 众人皆屏息凝气,呆呆地看着殿中央临风而立的两位绝代佳人,继而掌声雷动,就连贵妃娘娘也忍不住倾身看向老夫人,老夫人笑成了一朵花,连声叫好。永宁披散着头发看向冬奴,冬奴偷偷笑了出来,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他正想着偷偷溜到后头去跟永宁说几句话,回头却见柱子后头多了好些人,好多面孔都是他不认识的。原来这天恒王刘晋南也来了,同来的还有朝里许多大臣。因为宫里贵妃娘娘来,男女需要避些嫌疑,燕怀德就在外头院子里摆席款待所有的文武百官,内殿只许这些人的女眷进去陪着老夫人与贵妃娘娘。只是有人说内殿有人斗舞,舞姿惊为天人,外头这些人便也过来看热闹。燕怀德把冬奴叫了过去,要他敬了杯酒给恒王殿下。冬奴把酒敬上去,恒王笑着看了他一眼,转身对燕怀德说:“果真虎父无犬子,令郎好风仪。” 这场斗舞永宁公主与苏墨芸不分胜负,却赢得了双赢的局面,看过的人无不称赞,后来史书工笔上谈到这次斗舞事件时用了“精彩绝伦,美艳无比”八个字,又说其“如花开荼蘼,实乃燕相之谶”。 也曾提到冬奴,且是浩瀚史书典籍上唯一一次提到冬奴,说: “时燕相之子年少,美姿容,击鼓助兴。” ☆、第66章 接吻 (1344字) 堂堂的公主殿下,竟然肯屈尊冒充一个低贱的舞姬来给老夫人贺寿,冬奴知道永宁都是为了自己,感动的心里暖暖的,悄悄朝永宁眨了眨眼睛,然后偷偷溜了出去。永宁也偷偷跑了出来,刚走到大殿后头,就被冬奴抱了个满怀。她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说:“冬哥哥你让人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反正他们又不认识你。”冬奴心里头暖暖的,抱着永宁问:“你怎么跟着姑姑出来了,不怕皇上知道啊?” “他不会知道的,父皇现在每天呆在炼丹房里头,几天我才难得见他一面。”永宁羞红了脸,却没有再挣扎,握着冬奴的胳膊问:“刚才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很感动?” “感动,感动,当然感动了。”冬奴嘻嘻一笑,往永宁脸颊上亲了一口,拉着永宁就朝外头走。永宁挣扎着说:“我还没给老夫人贺寿呢。” “你还要见老夫人,你不是偷偷出来的么?” “偷偷出来的我也要给老夫人见一面,要不老夫人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多吃亏。” 冬奴看着永宁笑了出来:“哎呀呀,还没过门呢,就开始巴结起我祖母来了。那你快去,我在这等你。” “嗯。”永宁笑了笑,回去偷偷跟老夫人拜了寿,出来的时候果然满面春风,想必老夫人也是极高兴的。冬奴拉着她一路往他的住处走,小声说:“你难得出来一趟,我带你去我住的凤凰台看看。” 越往外头走人越少,而且暗了不少,冬奴指了指永宁脸上的面纱说:“这又没外人,你戴着它作甚么,摘掉吧。” 永宁就将面纱摘了下来,冬奴见了更是高兴,心里痒痒的,趁着走到没人的地方,急急地说:“永宁,你让我亲一个。” 他说着就急匆匆地往永宁的嘴上亲过去,火急火燎的,心里从没有这么火热过。他以前什么也不懂,这几天给他姐夫教的,情欲已经渐渐复苏,只是他自己还不明白,只觉得心里像猫挠了一样。永宁又羞又怕,用手捂住冬奴的嘴低喊道:“不行,传出去我就没法做人了,父皇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冬奴试了几次都没能得逞,心里有些不快,耐着性子诱导:“这哪会传出去,有没有人看见。” “那也不行,咱们还没成亲,怎么能叫你亲我。” “成亲还不是早晚的事,你不让我亲,我去亲别人了……就亲刚才跟你斗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