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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慢慢旋转,他们明明贴的很近,却又感觉彼此相隔千里,欢快的音乐声中,严冀在夏舞耳边问,“你恨我吗?”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一阵酥痒,心也忍不住激荡,夏舞能感觉到严冀紧紧握住她的手,就像握住了她的心一样,让她无法逃开。 那些过往在眼前一闪而逝,她发现自己悔过哭过,唯有恨,不曾长时间停留在她的心绪里。严冀曾经伤害过她,她气过,却从来不曾打算恨他,她不忍心。 她坚定地摇摇头,“不,不恨。” 严冀看着她的眼神柔柔的,是那种能抚平心中褶皱的眼神。 她于是迎视他,大眼睛晶莹纯净,那里藏着一片净土,“那我呢?你恨我吗?” 她不会忘记自己明明听到严冀说“以后我就站在你看得见的地方,换我来等你” ,却假装捂住耳朵一走了之。 也许,相形之下,她更残忍一下,他拒绝她,于是她拿时间做成一把锋利的刀,在自己还未意识到时,一刀捅了出去。 严冀看了夏舞许久许久,久到她以为他真的恨她时,他幽幽地说,“不恨了,因为你回来了。” 夏舞的心,终于被他眼里的那片海,淹没成酸涩的汪洋。 晚上严冀送夏舞回家,朗朗已经熟睡,车停下,她要下车之际,严冀递过来一个黑色MP3,夏舞好奇地接过,无声地询问。 严冀笑了笑,“回到再听吧,里面有我想对你说的话。明天早上8点,我在这里等你。” 夏舞脸红了红,点头羞涩下车。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回到家,手里的MP3捏出了冷汗,怕听到不想听的,又有点期待,辗转不敢打开,最后索性一跺脚,先去洗了个澡镇定心情,然后一身舒适地躺在床上,咬着唇打开。 整个MP3只有一个音频文件,她原以为会听到严冀的声音,却没想到会听到一个略显粗犷的女声传来。 是一首歌。 范玮琪的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远方 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 千钧一发 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 拥有隐形翅膀 把眼泪种在心上 会开出勇敢的花 可以在疲惫的时光 闭上眼睛闻到一种芬芳 就像好好睡了一夜直到天亮 又能边走着边哼着歌 用轻快的步伐 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 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 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 穿过风又绕了弯心还连着 像往常一样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 最想要去的地方 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 实现了真的渴望 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夏舞闭着眼睛听着歌,想起那个人暖暖的眼神,两行清泪静静流了下来,她笑着抹去眼泪,她怎么这么傻,他从来就是个寡言的男人,又怎么会亲口说一些她想听的话呢。可是这样就够了,就足够了,就像夕阳从来不说话,却足够温暖晚霞。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她懂的,哭完以后的夏舞笑出声来,有些幸福地自言自语,“傻瓜,你长嘴巴真的是用来装酷的。”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我自己真还蛮萌严冀SAMA的……另外夏天到了,关哥真的上火了,遇到有些童鞋的留言就淡定不了了,回复有时候会有点火药味,人越老真是心眼越小,童鞋海涵了。 48 第二天一早,夏舞出门,远远看到街角处停着一辆车,严冀坐在车里,在晨光中,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等待着她。 她踟蹰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 严冀看到她走过来表情有些不自然,夏舞坐在他旁边,他递了早餐过来,却又问,“吃了吗?” 看起来是很美味的早餐。 夏舞其实已经吃过,但又不忍心驳了他好意,说,“吃了一点点。” 拿过袋子往里看,清淡的薄荷粥看起来挺美味,“那我再吃点好了。” 两人一时无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薄荷味。 “……听过了吗?” “听过了。” “所以……知道我要带你去什么地方了吧?” “大略知道。” 看起来她是改变主意了。 严冀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前方红灯亮,车缓缓停下,他目视前方,侧脸端正,说,“我不是想逼你。” 夏舞挑了挑眉笑,“都把我押上车了,还说没逼我。” 严冀尴尬地偏头瞥了眼夏舞,正撞上她闪着笑意的眼睛,明白她并没有生气,也笑了,“你现在跳车还来得及。” 夏舞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语气轻松的打趣道,“中你jian计了,吃这么饱,怎么跳啊?” “让你吃饱是为了让你待会不腿软。”大清早的,严冀难得多话,也许是转移注意力,对于即将来临的事情他们各自心知肚明。 夏舞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半真半假地叹道,“腿软?怎么可能,多少大风大浪过来的……” 严冀不说话,眸色深了起来,而后听到身边夏舞用再冷静不过的声音说,“我是不会去的。”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严冀脸上的笑意冰冻住。 “不过……”夏舞忽然拉长了语调,转过头来对着严冀顽皮地笑,大眼睛闪闪的,嘴角边有个浅浅的梨涡,“我这个人很爱听些好听的,心情一好,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 忍不住就抱怨,“人长嘴是用来说话的,找首歌来搪塞我,人家刘备当年请诸葛亮还大冬天的三顾茅庐呢,你连嘴皮子都不愿意动,我就这么没身价吗?” 女人的心思真是百转千回,严冀还没从夏舞的拒绝里回神,就跌入了另一个甜蜜的漩涡。 他感觉此刻的晨光真是无限美好,脸上凝结的冰也在晨光中融化,笑着说道,“你自然是有身价的,知道诸葛亮几千年前教会了后人什么道理吗?” 夏舞不解,抬了抬眉毛等他的答案。 严冀笑,“只有有身价的人才能耍大牌。” “刘备能做的我也能做到。我现在就愿意为你做。”他信誓旦旦,只不过故作担忧地仰头望了眼窗外,“只不过现在不下雪呢,六月飞雪可不是好兆头,要不然你先去比赛,等十二月下雪,我再在郊外盖个茅草屋,我三顾茅庐表达诚意,怎么样?” 严冀的冷笑话简直能让太阳都冷得哆嗦,夏舞心里已经乐悠悠,却双手抱着肩膀瞪着他,“你怎么确定今年就一定会下雪?万一不下呢?” 严冀对答如流,“有造雪机。” 夏舞面对这个陌生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