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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西斯难得苦恼地挠挠头。 我真是不想用武力。 话说是这么说着,但转瞬大手一出。 “咻……”一声,闽与苏连同在他手里的魄石都到了尤里西斯身前。 尤里西斯一手捏紧手里菱角分明的石头,满怀思念和回忆。 另一手压制住闽与苏,把他强行安置在修复舱旁边刚才特意为他准备的椅子上。 他说:“与苏,冷静一下,我没有恶意的” 为表清白,尤里西斯还特意双手平铺高举,做出无害的姿势给他看。 只是…… 闽与苏一眼就看到了被抢走的魄石,顿时恨得更是牙痒痒。 你无害? 你无害你抢我魄石! 顺着闽与苏愤怒的视线,尤里西斯看到自己手上的魄石。 难得尴尬地咳了一声,避开了他的视线。 “与苏,你下少药量了。” 尤里西斯说着,还特意去感觉了下身体,再次补充道:“现在已经察觉不到药效。” 一旁正在思考如何抢回魄石的闽与苏,立马反驳道:“不可能,这份药剂是加大分量的。” 怒火中烧地抬头,抢了我魄石,还想骗我? 但看到尤里西斯一脸正经的神态,和自觉伸出让其察看的手臂。 闽与苏大脑一片空白,闽上若…… 尤里西斯没有感觉到闽与苏的绝望,还以为他不信,继续说着:“我昏一下醒来,就已经感觉不到痛感。” 闽与苏:“……”怎么办?闽上若知道肯定不甘心。 不甘心的话,她会继续作。 死的最有可能的还是我和尤里西斯。 尤里西斯死,叫情趣。 那我死算什么?为兄弟两臂插刀? 想到这,闽与苏瞬间楞了下脑子。不可置信地再推算一下,居然…… 以闽上若的个性,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 闽与苏立马惊醒过来,猛地拉开椅子站起来,说:“你等着,我去拿药。” …… “你先吃着,等我研究出来原因,再给你换。” 闽与苏殷勤至极地双手送上一瓶药,里面是满满的药丸,个个颗粒饱满,令人垂涎欲滴。 顿时。 还在研究魄石的尤里西斯,哭笑不得。 心想:我家若若调皮捣蛋是没错,但有这么可怕吗? 闽与苏:“……”有! 放下手里的魄石,尤里西斯接过药瓶。 一仰头,随手倒下喉咙。 嗯?!半瓶? 闽与苏瞪大了双眼,第一感觉是:按这份量,我明天研究不出来原因。 我就死定了! 不对…… 闽上若要求尤里西斯没从魄石里出来,不能给他解药。 但尤里西斯要是已经进魄石了呢? 闽与苏瞬间眼睛放光,大喊道:“对啊!进魄石里就不用吃药了!” 闽与苏兴奋地低下头。 看着尤里西斯明显不负刚才风姿卓越,霎时间脸色苍白,嘴唇铁青的神态。 特别“善解人意”地道:“你进魄石吧?” “……进魄石就不痛。” 尤里西斯:“……”刚才昏过去还痛感明显的药,难道不是同一瓶? 但是闽与苏已经快被闽上若逼成傻子,一心只想让闽上若放过他,不对他作死。 哪里还想耐心下来听尤里西斯的话。 再加上尤里西斯也没想反抗,所以…… 转瞬。 尤里西斯眼睛一黑,身体软了下来。 只剩下…… 闽与苏嘿嘿一笑,快速把尤里西斯身体放平。 立马拍了张照给闽上若。 转身,就跑。 闽与苏:“……”不跑?不跑闽上若马上就过来了,你信不信。 …… 历经千辛万苦,再加上九九八十一难的闽上若,终于做出了巧克力。 其实,闽上若在魄石里打工兼职养活自己的时候,是做过巧克力的工作。 但是。 星际文明跟近古华夏的距离,不仅是时代的距离,还有…… 物种的距离。 闽上若狼狈不堪地擦着汗,眼睛盯着桌上已经成型的巧克力,神情全是不满意。 太丑。 巧克力外表,坑坑洼洼如月球表面也就算了。 可是,明明是全黑色的巧克力,却因为“牛奶”没融合,掺杂着一道黑、一道白的斑马条纹。 闽上若捂住眼睛,凄惨表示:脑袋疼。 原本以为自己技术熟练又象征意义甚好,才想说去制作它,当个惊喜礼物。 谁知道…… 表情委屈、神态狼狈的女孩,颇为惆怅地叹了口气。 第一次。 闽上若觉得身处星际文明时代,却选择在闽族养尊处优二十年,是个很不好的决定。 真是,退化太多! 然而。 即使现在闽上若想重做,也没有时间。 因为…… 星际纵横已久的五上位领导人,被收监了。 下一步就是公开罪行,并以死刑处罚。 而且,闽上若望着光脑上闽与苏刚传输过来的图片,一脸的深意。 时不待我啊~ “走,去找祖爷爷们。” “孙女我,带他们去见见他们的孙孙孙孙孙女婿呗?” 作者有话要说: 尤里西斯终于见家长了,开心嘛??? 还是, 大大大大大家长呢?! 第49章 心悦人 太外祖爷爷们本来因为逗哭小孙孙孙孙孙女的原因,最近都不敢来闹腾闽上若。 每天早起第一件事,问下随身仆人:“上上今天醒了吗?” 坐下吃饭:“上上今天吃饭了吗?” 收拾出门:“上上今天出门了吗?” 准备睡觉:“上上今天睡觉了吗?” …… 像个犯错的小孩子,害怕爸爸mama看到自己更加生气,只能小心翼翼地背地里关心。 不料,他们日夜所期盼的小…孙女。 要带他们去见孙…女婿? 太外祖大爷爷气定神闲地懒懒倚在椅背上,语气温和:“上上啊……” “闯祸了?要祖爷爷们帮你打架?” 二爷爷:“……”!!! 三爷爷:“……”!!! 四爷爷:“……”!!! 闽上若:“……”不好意思,祖爷爷们真是想太多。 闽上若深吸一口气,语气纯朴又认真:“真是带您们去见女婿的,不骗你们。” 以各个姿势或站或坐的祖爷爷们,立马齐齐抬头。 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更大的疑惑:“?” 作为四兄弟的代表,大爷爷当仁不让地问出众兄弟的心声:“这次怎么让我们见那个孩子了?” 看得见的闽上若淡然地喝了口水。 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