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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熏心的太白金星,睁着大眼像在等待重口味NP情节上演。 对于凌宿而言,“狼族”一词是他心底最深刻的痛,司量的指控瞬间揭开他那片厚厚的伤疤,幼年就被驱逐的痛像堵不住的血水从他心底涌出来。 “别把我和那些狼妖扯在一个句子里评价,我早就跟它们划清界限,我爱干什么是我的自由!”他猛地推开司量,发出悲鸣般的狼嚎,震撼得整个半球形水面都晃动起来。 司量对他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地回道:“那你也别把我和那群天鹅妖扯在一个句子里评价,我爱干什么,也是我的自由。” “强jian人类女孩可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自由,作为警察,我现在要正式拘捕你!”凌树刚要上前捉司量,就被血气方刚的弟弟扯回来,凌宿扑过去直接朝司量那张俊美冷酷的脸挥了一拳,咬牙切齿地喊道:“拘捕有毛用,先打一顿再说!” 遭遇校园混混一击,白皙的脸颊渐渐浮现出紫红的印子,司量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多大变化,也不想对他们解释他对白语烟做过的事。 自从脱离了家族,他就不再过问世事,白语烟是他出于私心才出手帮助的,他只是不想让其他异性亲密接触她的身体。 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亲密结合,她的生涩反应令人怜惜,司量忍不住望向白语烟躺的地方,但他把整个防护罩内的湖底都扫了一遍,却不见她的身影,这时候,两只狼妖也警觉起来,迅速吸饱一口气退出防护罩去搜索不翼而飞的人类女孩。 夜,悄然离去,天空像一条没有漂白干净的裹脚布,深色一片,浅色一片,半深半浅色调不均,只有东方天空那颗闪亮的太白金星偷偷挪了点位置,仿佛为了引起注意,憋了一肚子情色故事要诉说。 天鹅湖周围的草地弥漫着一股yin秽的腥臭味,满地荆棘都聚在湖岸边芦苇最茂盛的地方,深入湖底的荆条刚从水里拽出一个白色的身子,所有荆条就都聚拢过去。 白语烟喷了口湖水,饥渴地呼吸岸上充足的空气,剧烈起伏的酥胸渐渐引来yin植物的关注,几根荆条偷偷爬过她的裸肩,沿着锁骨往下走,意图钻入天鹅绒的斗篷里。 天色还不甚明亮,白语烟只看到周围很多快速移动的细长条状活物,像极了蛇,却发出仿似叶子摩擦的声音,还没搞清楚是谁拉她上来,胸前的瘙痒令她更加害怕,她伸手往胸口一扫,抓到一把荆条,熟悉的手感令她顿时惊跳起来。 “唉,下面还疼……”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下体肿胀的秘缝,她下意识想合紧双腿,可是双脚一挪,才发现自己有一只靴子不见了,还好剩下的靴子里藏有防身的匕首,她赶紧弯腰把它从靴子里拔出来。 yin恶的荆棘并没有因为她手里多了把利器而退却,反正更加热切地围住她,从她脚底往上缠,钻入斗篷缠到小腿上。 “滚开!变态植物!”白语烟惊恐地急忙弯腰砍掉脚踝处的荆条,但刚一砍断,小腿那一捆失去生命活力的荆条还没掉落就又有一批荆条补上来,一圈圈缠住她,甚至有一些支高了直接缠上她的手腕,里里外外好几圈缠住她整条胳膊,硬生生把她弯曲挥刀的手肘缠得绷直。 “放开我!我知道你是荆棘妖,你到底想干嘛?唉,我的刀!”她无助地扭动胳膊,却被缠得更紧,最后胳膊发麻连匕首都握不住。 无数荆条架住她双肘把她整个轻盈的身体提起来,脚底离开了草地,白语烟更加意识到危机,可是成群的荆条在她脚底下聚成两只有思维意识的鞋子,带着一边光脚一边穿靴的她移动。 白语烟狼狈极了,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脚下的“鞋子”完全控制她的步伐,每次让她大跨一步都会扯痛破皮的yinchun和被插肿的yindao。 “呜呜……好疼,你能不能慢点?”她已经由原来的叫骂转为求饶,莫名分泌的yin水浸润着初次zuoai留下的累累伤痕,在雪白的斗篷底下沿着光滑细腻的大腿流下来。 “鞋子”上几根饥渴的荆条等不及yin水慢慢流到脚底,已经迫不及待沿着小腿爬上去,聚在大腿根部吸收着每一股流出来的香甜玉液。 “呃呃呃……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司量已经把她身体里最后半截刺取出来了,她怎么还是这么饥渴,这么渴望被摩擦和插入? 随着黎明到来,荆棘妖顾不得猎物如何痛苦呻吟,“鞋子”移动得越来越快,擒住她肘部的荆条野蛮有力,轻松将她的身子拖拽上山。 等到湖底的三个男人冒出水面,荆棘妖已经带着白语烟翻越无数山岭,远远消失在天际,只留下白语烟的匕首和她回荡在山与山之间无法确定声源的吟喊。 凌宿捡起草地上的匕首,即刻注意到上面腥臭的yin液,凌树赶紧凑过去,伸手沾了一点液体放到鼻子下方,立马激动地叫起来:“是荆棘妖!白语烟来这儿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它纠缠,没想到现在它还不死心!” “让我一把火去烧了它!”凌宿握拳站起来,把匕首扯在腰间,准备大干一场。 司量即刻泼了他一头冷水:“火有毛用,只是烧了地表的枝叶,吸收几只小动物的血rou它又能漫山遍野地长!想要完全铲除荆棘妖,必须将它连根拔起。”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李白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原诗吧: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第二十一章 肆扫胸怒不顾呻 当清晨几束撩人的阳光扫射到地球上,北半球大部分地区仍被夏季的炎热围剿着,只有迷欲森林被一片温暖的春雾笼罩。 晨起的太阳放射出万丈金丝,像温柔的绅士对待处女般,悄然撕开林中的薄雾,暖暖撒下无形的春药。 “呜呜呜……哼呜呜……”狗妖一家在林中临时搭建的小屋里,在几个小时的诡异安静之后忽然传出母狗的痛吟,公狗的蝴蝶状yinjing卡在它的yindao口拔不出来,又过了数分钟,紧挨的两个犬臀才得以分开,两条狗分别瘫倒在地,气喘吁吁。 “老婆,烟儿还没找着,我们却在这儿zuoai,是不是不太好……”公狗撑着地慢慢爬起来,亲昵地蹭了蹭母狗的脸。 “是啊……炎儿也没回来,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身体,一进这座森林就变得好想要!” “这座森林一定有问题,你看我又硬了……” “老公,我们再来!”对话结束,小屋里又陷入犬类性交无言的暧昧中。 另一方面,白语炎追踪狼的足迹到达天鹅湖时,meimei已经被荆棘妖掳走,只留下满地的荆棘yin汁和白语烟落下的一只靴子。 “该死的荆棘妖!”白语炎抓紧手中的女士短靴,浸湿的鞋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无意识地把靴子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禁不住闭上眼,想象曾经穿在其中的那只玉足在荆棘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