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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臻佩珏还笑得一脸的纯良,简直萌动了大批的直男! 原本可以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臻俉良,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额头上面的青筋蹦得特别的厉害。 在一旁看着的铁凉梓都替自己这些师兄弟们偷偷的捏了一把汗,别到时候美人抱不到,还被虐得一身伤! 到挨桌挨桌敬酒的时候,臻佩珏觉得比这新娘还要忙! 因着铁凉梓这颗圆鼓鼓的肚子,别人也没敢敬酒,只好转到伴娘这边来了,刚开始都是臻俉良给挡下的,然后干脆两个都灌。 到了白镜楠队友的这一桌…… 气氛有那么点不对。。。 桌上的其他的宾客……老白,你不仗义,为啥还请了方晓萍来啊?! 当然他们都是始终站在臻俉良这一边的,都是相信当年的臻俉良是清白的,臻俉良这么个出色的男人至于去骗一个只能说是清秀的女性吗?只要他一勾手指头,想要np啥p的什么都有好吗! 方晓萍那双眼中含着泪——差点没把白镜楠她妈给吓的,还以为自己的儿子不开窍则已,一开窍就来了俩,还以为这方晓萍是自家儿子抛弃的女人。 虽然说是自己的婚礼,白镜楠还是瘫着一张脸,啥表情也没有,一众队友对此早已经习惯,都努力说服了自己没肖萍这个人,笑着对白镜楠和铁凉梓祝福,祝福后又调侃着臻佩珏和臻俉良。 “什么是又能喝上伴郎和伴娘这杯喜酒呀?!” 当然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还并不道臻俉良臻佩珏的关系,否则,定要给臻俉良按上个禽兽的帽子不可。 然后桌子上其他人听到这句话都沸腾了,而方晓萍则是受到严重的打击似的,眼泪说流就流。 然后其他人笑不出来了…… 其他宾客也开始纷纷看了过来…… 臻佩珏顿时觉得头大,别整得她和个小三似的,和铁凉梓对视了一眼。 好吧,她在铁凉梓的眼里看都同样的想法。 其他宾客开始议论纷纷,就是老将军都开始坐不住了。 旁边的木尧推了推方晓萍,方晓萍才回过神来,像是故作坚强一样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我就是看到别人结婚,太感性了。” 因为方晓萍身边有个四五岁的的孩子,所以很快的消除了别人的疑惑,大概是想到自己结婚那会了吧。 这事也就那么过去了,偏偏吧,小萝莉又不消停了,趁着众人没注意到她的时候,爬下了椅子,扯了扯臻俉良的裤脚。 “叔叔,叔叔。” 臻佩珏和臻俉良都看向了她。 小萝莉压低了声音和臻俉良打着商量道:“叔叔,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吃得少,长得可爱,难道你就不喜欢吗?” 臻佩珏:……现在的零零后怎么买起萌来这么的不要脸?而且她还觉得挺可爱的。 臻俉良却还是铁石心肠,非常正经摇了一下头:“你,没有机会。” 然后小萝莉非常羞涩的低下了头:“那、那要不你别做我爸爸了,你做我的新郎好好?” 有了这么一小段的插曲,周围的人都被逗趣了,也忘了刚刚那么一段不愉快。 臻佩珏哭笑不得,牙还没长齐这就想抢她男人了? 婚礼还算是进行得挺顺利的,就是等到抛捧的花时候,一大单身恨嫁得好的都往前挤了,臻佩珏给她们挪了个好的位置。 臻俉良似乎不在意的看了一眼臻佩珏的动作,脸上是没有表达什么。 捧花当然没有那么戏剧化的从天而降,降到了她的身上,而是…… 掉到了刚刚说要当新娘的小萝莉的手上…… 众人默默看向了臻俉良,静了三秒之后,全场笑趴了。 真是戏剧性的一幕呀。 婚礼到了晚上宾客才散了,臻佩珏才有机会才是歇一会,太久没穿高跟鞋的缘故,这脚都累得快不行了,在休息间脱了鞋子就把脚搭在了臻俉良的腿上。 语气中带了一丝丝撒娇的味道:“捏捏,累。” 臻俉良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你还知道累?” 说着在臻佩珏叫板上按了起来。 臻佩珏撇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就是想我说自作自受么,嘶……就是那,有点疼。” 臻俉良又微微加重了力道。 捏完了一只脚,臻佩珏很主动的换上了另一只脚,然后痛苦并快乐着。 然后问道:“我听木尧说了你和方晓萍的事情了。” 臻俉良挑眉:“哦?听了之后你还这么淡定,看来我在你心里面就是个没分量的是吗,嗯?” 臻佩珏瞥了一眼他:“得了吧,可别想让我说那些rou麻的话,我对你有没有用上心,你自己感觉。” 然后把双脚都放了下来,整个人靠近臻俉良,两眼闪闪发亮:“你倒是说说看呀,这方晓萍是怎么赖着了你?” 臻俉良的声音有些笑意:“就这么相信我?我可是记得前不久你才离家出走过一次。” 臻佩珏学起了臻俉良挑眉的动作,道:“似乎我还没和你说我为什么离家出走的原因吧?” 臻俉良把臻佩珏的脚又抬到了自己的腿上,捏起了小腿,没有半分的兴趣:“那你可以说说。” 臻佩珏:……这嚣张得贴心的态度,傲娇的变/态暖男! 抬起了下巴:“在爱丁堡你让医生催眠我的事情,我可是全部都记起来了!” 臻俉良却是没有半分的吃惊,反而道:“你说的这个我看得出来,但那段时间看你这么配合我,我也就没忍心戳破你。” 臻佩珏:……擦! 敢情她自己这是演了独角戏,而臻俉良还暗搓搓的等着她作死! “好了。”臻俉良停止了动作,嘴角微勾,看向了臻佩珏:“那么现在轮到我来算账了,你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不也是有目的的吗。” 原本理直气壮的臻佩珏顿时底气不足,两个手指头心虚的互戳着:“这、这不是陈年旧事了吗,还提它干嘛。” 然后把这个话题转走,重新问了回来:“你还没说那方晓萍是个什么情况呢?” 怎么巧得也是个姓方的?! 臻俉良皱眉:“我和她在部队的时候,对她没什么印象,但后来她在部队里面有了孩子,就说是我的。” 臻佩珏眨了眨眼:“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