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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开他的齿关,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勾着他缠着他。 他十分轻易就被她勾得动了情,吮着她的舌,怎么都不够,重重地揉着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一个法式深吻下来,两人稍稍分开一些,额头仍紧贴着,轻轻地喘着气。 楚洛被亲得浑身发酥,软在他怀里。她脸颊绯红,咬着轻微红肿的唇,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 两人这回春节前半个月就从国外回来了,回来后各回各家,到现在十来天了,一直没机会单独相处,最多也就是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亲一下。 刚才那个吻将他撩出了一身的火,陆琛总算是有点体会到自作自受的意味了。 他强压下身体里的那股躁动,又伸出手指抚了抚她嫣红的唇,声音有些沙哑:“你先出去。” 楚洛对他这种眼神实在太过熟悉,当下也不敢再作死撩拨他,转身就溜出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商量起他们两人的结婚时间。 陆琛家里的情况就是那样了,楚洛父母都心知肚明,因此也都不提亲家见面的事情,只与陆琛来谈。 楚洛已经大学毕业,对于她一毕业后就结婚,父母虽不赞成,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愿。 其实陆琛也并无逼她结婚的意思,不过她既然愿意早早嫁给自己变成陆太太,那他也乐见其成。 之前嚷嚷要结婚的人明明是她,只是这会儿在父母和哥哥面前,大概是不好意思了,反倒安静乖巧得像只鹌鹑似的。 陆琛心里觉得好笑,手握成拳挡在嘴边轻咳一声,手还没放下,就见楚洛朝他飞过来几个眼刀子。 陆家只有陆琛一个人了,大年夜回去怪凄凉的,于是晚上他就被准岳父母留下来过夜了。 他睡二楼的客房,同楚洛的房间离得不远不近,但中间隔了个大舅子,他不敢轻举妄动。 处理完了挤压几天的公事,陆琛正准备睡觉,却听见门外传来小猫挠门的声音。 他心里一乐,拉开门,果然是楚洛站在门外。 陆琛挑眉看她,“大晚上不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 他本意是想逗逗她,可她朝他张开双臂,他的身体就已经先大脑一步作出反应:走上前将她抱起来。 楚洛像条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陆琛抱着她走进房间,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这才发现她是光着脚的。 陆琛握住她的脚,触手冰凉,他沉下脸来,“鞋都不穿就乱跑。” 她往后一靠,将脚往他怀里挤,理直气壮的模样,“那你帮我暖暖。” 陆琛将她冰凉的脚丫子贴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又揉又捏,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渐渐暖和起来。 楚洛倾身凑过来吻他,两人吻得情动,最终还是陆琛保持了最后一分清醒。 没套子。 楚洛躺在床上,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陆琛头疼:……这种东西,总不能去找岳父借吧。 他下床穿衣服,“我出去买。” 等到穿好衣服下了楼,他才意识到自己昏了头,大过年的去哪里买套子? 况且……同一层楼住着岳父和大舅子,说实话,他虽然想做,但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腿会被打断。 陆琛返身上楼,推开房门,将昏昏欲睡的人儿搂进怀里。 他亲亲她的额头,“不做,咱们说会儿话。” “东山墅那边的房子合同我已经签了,年中就能拿到房子。装修太麻烦,你还是别cao心了,都交给设计公司吧。” “后天有事,你的同学聚会没办法陪你去,不过应该可以去接你。” “出了正月,和我一起去山上看看爷爷吧,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那天晚上他一反常态,说了许多话,到后面,她没了回应,陆琛低头一看,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零点的钟声在此刻响起,夜幕上绽放开来无数朵烟花。 最动人时光,未必天荒地老。 --- 第二天楚洛醒来,有片刻的茫然和恍惚。 她又梦见了陆琛。 也许是因为才见过吧。她这样想道。 时间过得飞快,最终樊江宁的骨髓移植手术中并未出现她所担心的种种状况,手术十分顺利,医生说捐献者的造血干细胞同他的身体匹配程度非常高,几乎没有出现一点排斥反应。 楚洛高兴极了,几乎要对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志愿者感恩戴德了。 她提出想见对方一面亲自表示谢意,邢医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樊太太,志愿者捐献骨髓呢,大多是出于个人意愿而非物质因素,我们不要把这个事情搞复杂了。况且,按规定,你们现在也是不能见面的。” 楚洛讪讪的,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庸俗,可她的嘴角又立刻翘起来。 管它庸不庸俗呢,江宁的手术成功了,她现在很开心! 手术过后,樊江宁又在医院观察了半个月,术后状况良好,便被主治医师批准回了家。 楚洛将他接回了家,樊母的那套房子,那个真正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家。 楚洛父母本来是想让女儿女婿都回自己这边的,毕竟一个病人一个孕妇,住在外面实在太不方便。只是楚洛一意坚持,最后他们只能妥协,最后只是每天让保姆过去照顾。 樊江宁知道她这是在照顾自己的自尊心,心里感动,却也搂着她说:“其实没事的,我没那么敏感。” 顿了顿,他又笑起来:“其实……能吃软饭也是一种本事。” 楚洛气得横他一眼,“你想的美!再修养一段时间你就给我出去工作!我都好久没买包了!” “好好。”樊江宁应得殷勤,“赚你的包包钱,还有点点的奶粉钱。” 楚洛的预产期就在八月中旬,温度一天天高起来,她整个人也越来越焦躁,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觉,偏偏身子重得不得了,整个人难受极了,简直是度日如年。 樊江宁看得心疼,偏偏半点忙都帮不上,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隔着肚皮威胁尚未出生的点点。 楚昀每回过来看她,都“啧啧”摇头,“算了算了,我以后还是不要孩子了。” 他可不舍得让老婆遭这份罪。 樊江宁在旁边巴巴儿的拍马屁:“大哥真是好男人。” 楚昀将脸扭过去,看也不看他。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下了一场暴雨,空气中弥漫着宜人的湿意和被雨水浸润的味道,楚洛将门窗统统打开,总算觉得舒服了许多。 她拖着笨重的身体躺回床上,没一会儿,居然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樊江宁洗了水果进房间来,发现她已睡着。 楚洛这些天难得睡个好觉,他轻手轻脚给她盖了毯子,然后掩了房门出去。 半梦半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