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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传出来的。”弥茵疑惑地看了看阿隆巴,“你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帝辰做事一向讲究杀人不见血的,直接把人弄死这种事,不像是他的风格。”阿隆巴眯起眼睛,“知不知道萱草到底是怎么死的?有没有可能是不想被关进王宫,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毕竟,就某种角度来说,和纱丽做伴这件事确实是比死还可怕……” “如果她想自杀,就不会向我求援了。”弥茵肯定地说道,“她肯定是做了什么,然后才导致了她的死亡。” “你想办法探听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阿隆巴正色说道。 “我会的。”弥茵点了点头,转而问道,“那个铁面,你打算怎么应对?” “就让他先得意着好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阿隆巴咬牙切齿地说道,“反正也没几个月了,等部落祭开始,我看他还怎么嚣张!” 听到阿隆巴提起部落祭,弥茵也皱起眉头,轻声说道:“亲爱的,我必须要提醒你,我父亲是靠不住的,我们不能把赌注压在他的身上。” “放心,我心里有数。”阿隆巴坐到弥茵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只要他能把他该做的事做好,我并不介意让他得到他想要得到的好处。说白了,盯着那些东西的人很多,与其让它们落到其他氏族手里,还不如让你父亲得到,至少他还是你的父亲。” “一个曾经和我断绝父女关系的父亲。”弥茵冷笑。 “那也不怪他,是那时候的我太没出息,配不上你。”阿隆巴低下头,亲吻弥茵的脸颊。 “胡说,是他没眼光,看不到你的优秀!”弥茵马上瞪起眼睛。 “那你呢,你那时候知道我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吗?”阿隆巴搂着弥茵,呵呵轻笑。 “我当然知道。”弥茵娇嗔了一句,接着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吧,我那时候就是被你的甜言蜜语迷昏了头——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我让你着迷的不只是甜言蜜语吧?”阿隆巴一脸坏笑地贴到弥茵耳边。 “讨厌!”弥茵给了阿隆巴一双白眼,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发灿烂。 阿隆巴忍不住又亲了亲弥茵的脸颊,但紧接着,目光便不由自主地扫向她已经隆起的小腹。 ——那真的是你的孩子吗? 铁面恶毒的话语再一次浮现在阿隆巴的脑海。 傍晚的时候,萱草的死讯已经传遍了整个王之谷,包括那座安静得快要被人遗忘的王宫。 “萱草死了?怎么死的?”一个穿着艳丽纱裙的女子斜靠在花厅的软椅上,一边从手里的葡萄串上拽下葡萄,一边略显讶异地向跪在她面前的侍女问道。 女子的容貌并不是多么漂亮,即使经过脂粉的妆点也只能算是中上,年纪也明显不轻了,只是保养得很好,皮肤依旧白皙细腻,身材也纤细而不失妖娆。 “正式公布的原因是眼疾复发,突然暴毙,但我们安插在那边的姐妹却传来消息,说萱草的脖子上有伤,很可能是自缢而亡。”侍女低垂着头,看也不敢看面前的女子一眼。 “自缢?一个瞎子要怎么吊死自己,谁帮她挂的绳子?总不会是我那哥哥吧?”女子嘲弄地拽下一粒葡萄,放进自己嘴里,“难道我那哥哥也学会杀人了?” 侍女没有接言,低着头,静静地等着女子继续发问。 “算了,一个瞎眼的歌姬而已,死就死了吧!”女子将目光转向面前的侍女,“还有其他消息吗?” “阿隆巴大人的住所突然更换了一批侍女和侍从。”侍女马上说道,“下午的时候,还有一队近卫军去了阿隆巴大人的住所,从那里搬了好多箱子出去,只是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在换人之前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女子双眉一挑。 “阿隆巴大人举行了一场家宴,被邀请赴宴的是帝辰大人新任命的百骑长铁面。”侍女垂头答道,“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的侍女已经失踪了,所以我们暂时无法知道晚宴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那些侍女和侍从的失踪是不是和这位百骑长大人有关。” “铁面……自从这位百骑长来到王之谷,这里好像就突然变得热闹了呢!”女子又往自己嘴巴里塞进了一粒葡萄,“有没有什么机会能让我和他见上一次?” “夜莺大人恐怕不会允许帝辰大人之外的男子进入王宫。”侍女低声说道。 “那个只懂得愚忠的女人!”女子愤愤地哼了一声,但接着便皱起眉头,“对了,我哥哥是不是很久没有来过王宫了?我好像最近都没有见过他呢!” “是的,帝辰大人在最近的两个月里只来过一次王宫,而且是上月月初的时候。” “真是奇怪,他是不是找到了什么新乐子?竟然连例行的探视都不稀罕做了……”女子放下葡萄,蹙眉沉思起来。 侍女依旧低垂着头,仪态恭谨地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女子很快又将葡萄拿了起来,“多关注一下那个叫铁面的家伙,哥哥的变化,很可能和他有关。” “遵命,纱丽大人。”侍女低声应道。 53宁静的等待 萱草的死并未在王之谷里掀起多大的波澜,在惊讶和感慨之后,太阳照常升起,日子也照常继续。 帝辰倒是给萱草举行了一个颇为正式的葬礼,还邀请铁面带人过去参加,只是被铁面很不委婉地拒绝。 “让我去参加一个歌姬的葬礼,这是在侮辱我吗?”铁面愤怒地喝问,接着便把过来送信的侍从撵了出去。 事后,绯戚从铁面手下的女人们那里得知,王之谷的大人物全都没有出席这场葬礼,连帝辰自己都没有露面。只有一些喜欢听萱草唱歌的士兵和侍女私自跑了过去,在萱草被下葬的时候送上一束随手采摘的野花。 但在葬礼临近结束的时候,一名年轻的侍女忽然唱起了萱草曾经最爱唱的一首歌。她清亮的嗓音和完全不次于萱草的婉转歌喉一下子就征服了大家的耳朵,让那些正为失去萱草而倍感空虚的人们立刻有了新的希望。 “你们是没看到,近卫军的那些男人简直就像饿狼看到了rou,眼睛那叫一个亮啊!”一名女战士感慨地说道。 “就好像你看到了似的,你那天不也没有去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