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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软轿,慧珠捂着嘴在她身后笑。 慧玉直接嗔道:“二夫人,真是……真是太没诚心了。” 已经明明白白地表明了不想结亲的意思,谁还会上门啊! 徐昭星翻了翻眼睛,一点儿也不想解释。 谁能理解她的痛苦,那是忍着想哭的心,挥一挥手,再挥一挥手的不舍之情。 小鲜rou若是能常来,她是真的很高兴。 —— 穿过暖春门,余氏还恶狠狠地回头瞪了那姜婆子一眼。 余良策笑说:“姑姑又是何必!” 余氏咬着牙,眼眶一红道:“都是姑姑的不是,让你受了今日委屈。” 余良策却道:“姑姑说的什么话,难道姑姑不是为了我好吗?姑姑且放心,好事多磨,侄儿还有这样的定力。” 这事儿……不算完! ☆、第七章 人的感情就是奇怪。 若是余良策发了脾气,余氏了不得再生一场闲气,然后便有了借口撒手不管他和蒋瑶笙的事情。 偏偏余良策从头到尾没有埋怨一句,余氏的心里对这件事情就格外的过意不去。 她想,她侄儿都表示了,这事不算完,哼,这事当然不能算结束。还想着,老实木纳的昭娘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有心计? 她思来想去,觉得症结恐怕还是在寡妇思春上。 时下,寡妇再嫁不是不行,可总归说出去不太好听,尤其是像蒋家这种勋贵世家,出门交际,也会觉得面上无光。 余氏想了又想,终于想出了个好主意。 蒋威从外间回来已经是上灯时分,以往这个时候,发妻余氏多半已经洗漱完毕,会散着头发坐在灯下,一面给他做衣裳,一面等他回家。 今日一推门,却见她穿戴整齐地坐在梳妆台前想事情。 蒋威只觉稀奇,笑问:“可是咱家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就算天塌了,也轮不到你来烦心,还有我这一家之主顶着呢!” 余氏回了神,赶忙起身为他宽衣,还嗔了一句:“是是是,有爷在,咱家哪里会有烦心事。” “那你今日为何看起来如此不开心?” “还不是因着……”余氏停顿了一下,向着中院那厢努了努嘴:“唉,还不是因着二嫂的事情在烦心。” 蒋威怔了片刻,“哦”了一声,才道:“二嫂那里,可是大嫂那边又起了那样的心思?” 余氏闷哼一声,轻蔑地说:“大嫂啊,她好意思往中院去吗?”又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不行,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就是想着二嫂可怎么办好?听人说,大嫂的娘家兄弟又往东院去了好几次,看来并没有死心。二嫂又对二哥用情至深,我深怕她再想不开……” 蒋威也跟着叹了口气,犹豫道:“要不我再去和大哥说说,让他好好约束约束大嫂?” “没有捉住现行,你以为大嫂会承认?肯定反咬你一口,还要借机大闹一场。” “你说的也是,这事着实不好办!若是父亲或母亲有一个尚在人世,大嫂也不敢如此。” 蒋威拉了余氏的手,并肩坐于榻边,一手轻抚她高高隆起的肚皮,柔声说:“你呀,身子这般重,也别只顾着忧心二嫂的事情,你得放宽了心,如此,对咱们的孩儿才好不是!” 余氏没忍住,露出一丝笑意,却还是佯怒道:“咱们也不能只顾咱们自己。” 停顿了一下,反拉着蒋威的手说:“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我听说啊,陇西有一家豆腐铺子,早些年经营铺子的乃是一对儿夫妻,可前些年丈夫遭遇了不幸,剩下妻子一人,孩子一双,度日艰难。 其实母子三人也不是没了生活的根源,毕竟还有一间豆腐铺子,只不过一个寡妇难免会受到那些狂蜂浪蝶的sao扰。豆腐娘子不堪其扰,便自己向郡守请命,说是此生不嫁,只守着儿女。郡守便给她立了贞洁碑,还下了命令,凡是胆敢sao扰豆腐娘子的,一律打板子二十,罚银十两。我琢磨着,若是二嫂执意不改嫁,倒不如,咱们也为二嫂请一座贞洁碑。说不定,因此还能得到圣上的注意,让你出仕也有可能呢!” 蒋威心中微动,沉吟片刻道:“出不出仕倒不是紧要的事情,主要你这个主意能彻底断了洪家的心思,不过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明日,我便去找大哥,先探一探他的口风。” 夫妻二人又叙了会儿话,紧接着余氏伺候了蒋威沐浴,还推脱让他去成姨娘的房中歇息,蒋威的心中有事,本不欲*。 余氏羞羞答答,褪了他的中裤,双手握紧,几个来回,蒋威便直立而起。 余氏抬头将他望定,似喜似嗔,又缓缓低头,缓缓张口。 好一夜别样春情。 —— 自打十天前,徐昭星见过了余良策,便一直在感慨一件事情,那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格外的怀念没来这儿前,那个时候,想看小鲜rou,只要一打开手机,就能随随便便舔屏。 而今……唉,一言难尽。 别说看小鲜rou了,能培养个兴趣爱好,打发打发时间也行。 连续好几天,徐昭星只要一睁眼,便面临着一个大难题——今天干点儿啥? 简直快要闲出病。 人,大都有一个贱脾气,徐昭星没来这儿之前,最想要的就是休假,而今……唉!这就好比周一到周五上班的时间,天天睡不醒,等到周六周日可以睡懒觉了,尼玛,一到点就醒,连闹钟都不带要的。 徐昭星急的抓耳挠腮,生怕自己因此抑郁了。 就是这个时候,一直没见动静的大夫人洪氏,差人给她传了句话。 徐昭星当时就气乐了,嘿,这是终于要有事儿干了。 大夫人的心腹肖嬷嬷告诉她,三房的妖精开始作妖了。 这是肖嬷嬷的原话。 那三夫人余氏,可不就是个妖精,没事儿作作妖,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二房里头没有什么秘密,徐昭星赏了肖嬷嬷一两银子,转脸就被蒋瑶笙知道了。 蒋瑶笙每日要干的事情可比她娘多,绣嫁妆、看账本,还要处理家中的大小事宜。 恰逢,昨日二门上的刘婆子告了假,二门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让人不开心的事情,蒋瑶笙清早起来就在处理。 听雪刹在她耳边一嘀咕,撇下没处理完的事情,就往她娘这儿跑。 还一进门,直接问:“娘,大房那边来人做什么?” 要知道,她有多不待见三房,她娘就有多不待见大房。 可她娘居然打赏了大房的婆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按照徐昭星的理论,小孩子就该cao心小孩子的事情,学学习,玩玩耍,不需要整天cao大人的心。 是以,她压根儿就没准备说,正准备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