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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风家的领地范围。 有时候需要开门见山,有时候需要迂回一下。 “李君年。” 听到自己的名字,李君年疑惑地看着白子珈,后者闲逸优雅地贴在沙发背上,念出他名字的声音仿佛是在朗诵一首优美的诗歌。 这家伙一定很招女人喜欢,李君年默默在心里给白子珈盖了一个章。 “跟我来。”白子珈站了起来。 李君年站在原地没有动:“去哪儿?” “你的奖励,忘了吗?”白子珈回过头,眼中射出毫不掩饰的挑衅,“或者是你怕了?” 李君年挑了挑眉。 怕?开玩笑,他没学过这个字。 ☆、第三十章 猫爪子有点锋利-上 像是冬天在寒潭溪水里沁过的雪,凉滑的衣服料子滑过手臂和肩背的皮肤漾起一丝冷意,手里的腰带缠绕一个结用力拉紧,镜子里的男人换上了一套正规的雪色武道服,李君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更衣室。 两扇雕琢镂空花纹的木门被轻轻推开,李君年赤脚走进比武场,身穿黑色武道服的白子珈双手背负在身后静静看着他,不言不语,两腿微微前后错开摆出架势,有那么一瞬间让李君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相似的场景,完全不同的人,不管是他还是他。 比武的时候最忌讳分神,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更是对对手的一种不尊重,李君年用力闭了闭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不得不承认白子珈颇有架势的姿态彻底燃起了他内心藏匿许久的跃跃欲试。 起初是白子珈五指并拢朝上朝李君年招了招,这一副放马过来的必胜姿态成功勾起了李君年无害外表下的好胜心,前一刻还是一只被裹在雪色武道服里看起来又乖又好看的无害青年,后一刻就显露出了乖猫伪装下如豹子一般的野性与利爪。 白子珈连连后退了两三步避开了李君年那能挠人的爪子,平静无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被勾起兴趣的水纹,改防守为攻击和对方缠斗了起来。 手与足的碰撞里,皮骨的疼痛点燃了人类最为原始的热血,自视甚高的彼此碰上了难得又难缠的对手,在力量与技巧之间切磋对抗,四周的温度随着彼此投映在墙壁上交错的身影渐渐攀升。 皮肤下的血管里血液加速流动,心脏不断加快跳动的频率,耳边嗡嗡嗡的除去手脚碰撞时的闷声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混杂在一起。 体力渐渐不支,行动的速度与出击的力道随之如潮水一般开始落潮,手腕被人用力握住,试图反抗的李君年膝盖一疼身体没有维持住平衡,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被人摔在了地上。 后背一阵吃痛,还未试图站起来就是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仿佛一条溺水的大鱼乏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被挤压的心脏像是随时都要因为过快跳动而突然停止,又或者是直接被挤压坏了。 “身手不错。” 李君年闭着眼睛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呼吸,连动弹都不想动弹一下,整个人累得不行了。 要不是这身体以前缺乏锻炼体力各方面都不行,他现在也不会输得这么快,但结果应该都是一样的,李君年是个自信甚至有点自傲的人,不是一个盲目又自大的人,就算是以前的他也打不过这家伙。 和风起云一样厉害的家伙,不愧是搏斗高手。 “放……开……”喘得厉害,李君年暗暗下决心回去之后一定要加强锻炼。 一只手被压在后背和地板之间,一只手被白子珈给扣住了手腕,整个身体都被对方完全压住,稍稍喘了两口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压扁了的李君年睁开眼睛朝白子珈瞪了一眼:“你赢了,放开啊。” 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第三十一章 猫爪子有点锋利-下 像一只倔强又不服输的豹子,气鼓鼓的脸都涨红了,眼里都是磨砺过的锋芒。 白子珈沉默不语地维持着把李君年压在地上的姿势,观察着对方。 拉扯之间衣服领子松垮垮的没有了整洁,一条条的褶皱堆砌散乱,黑与白凉滑布料下是guntang炙热的皮肤,和那尚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像是有一个小人正拿着巨大的锤子敲打着他的胸口皮鼓,快要震碎了一样,甚至引起了一阵阵的耳鸣。 李君年一脸莫名其妙地瞪着白子珈,搏斗过后带来了体力上的消耗,有点渴的男人本能而习惯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伴随着吞咽津液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 目光从李君年脸上渐渐下移,松垮的白色衣服露出了一小片白得发光的皮肤,细小的汗珠仿佛抹了一层细密的珍珠粉,透着淡淡的浅粉色,让一个理智的人横生出想要低头咬一口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冲动…… 视线上方突然闪过一道厉光,本能的触发警惕却还是慢了那么半拍。 随着小腹被力道撞击的微微一疼,前一刻还处于上方的白子珈此时后背撞在了地上,而之前乏力躺在地上的大猫咪在恢复了体力之后也翻身成了露出锋利爪子的大豹子,两腿弯曲分开压在了白子珈的身上,上翘的猫弧嘴角里尽是收不住的洋洋得意。 “你作弊。”白子珈勾了勾唇角干脆放松身体躺在地上,一个没留神竟然让李君年来了个绝地大反攻。 基本上算是坐在了白子珈的身上,尚在品尝反败为胜果实的李君年没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是不是过于亲昵暧昧了一些,一手反扣住白子珈的手腕,一手压着对方的肩膀,得意洋洋的男人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这叫兵不厌诈,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谁是冠军?”扬了扬下颚还不算,李君年微微俯下身盯着白子珈的眼睛说完了这句话,一边慢慢收回了手上的力道。 微微眯了眯眼睛,白子珈在李君年起身离开之前反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还来?”李君年瞪大了眼睛以为对方还要再打一次,他可没力气了,打架打得他肚子都饿了,这一个下午他可什么都没有吃,肚子空空如也。 白子珈握着他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扯,力道并不大,虽然不至于让他们再反转一次也足够让李君年被拉下来。 觉察到对方没有再打意愿的李君年没怎么反抗,在自己失去重心摔倒之前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握住了白子珈的肩膀以免自己正面倒下去。 “搏斗和谁学的?”白子珈问道。 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李君年一脸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