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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事实上,他没有死,只是因为那场大火而失去意识陷入长达大半年的昏迷。 那些日子难道只是他的梦?如果是梦,什么又算真实? 高家的袭击,陈驰,西瑞尔和叶燃他们这些人,如果仅仅是黄粱一梦,柴立新又怎么可能获知一些本就存在,然而他昏迷之前并不知道的事? 现在,他一下又到了十年后。 柴立新从浑浑噩噩中清醒,却发现他孑然一身,两手空空,那个曾经在十年前的街头见到的流浪汉,竟然就是他自己。 他努力回想,却记不起流浪汉最早是何时出现的。只不过他头脑里始终有那么一个顽固的印象——每一天清早,柴立新经过那条街,经过那个街角,他就在那里。 可……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柴立新皱着眉,他的脑袋里仿佛有把铁锤在敲打,又开始隐隐作痛。 一口气把杯里的饮料喝完,他起身,穿过热闹的店堂,推门走了出去。 …… 晚十点,城市街头依然灯火通明。 对热爱夜生活的人来说,这一天才刚刚开始。大大小小的酒吧夜场,生意也正是最繁忙兴隆的时候。 柴立新站在街对面,望着另一头夜色中黑沉沉的建筑。 他黑色的眼珠反射着远处灯火,像一头静静潜伏在暗影里的动物。没花太多时间,柴立新就找到了十年前“迷夜”俱乐部的旧址。 和他住的旧街区不同,被大火毁于一旦的俱乐部,如今已经重新建成。俱乐部甚至延续了“迷夜”这一旧名,规模却比之前更大。 当然,这儿依旧是许家的地盘。 柴立新必须得小心行事。 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来这。一想到许那王八蛋就是在这里暗算他,柴立新就没法淡定,心里头又是憋屈又是恼怒,别提多难受了。就算把许“杀”了一次,这股难受劲都没法削减一分半点。 身体受伤流血,终有一日伤口会慢慢痊愈,柴立新一点不想承认,他被许伤到的,是心。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谁都可以为彼此两肋插刀,在这件事上,柴立新想他可能永远也没办法原谅许123言情。 妈的。 收回思绪,他的眼神又坚定起来。 如果这是一切开始的地方,那么,能让事情结束的答案也许同样隐藏在这里。 接下来,柴立新又观察了一会儿,才混在一波人中间,通过门口保安的检查,从正门进了俱乐部。 穿过灯光暧昧的过道,往更深处走去,隔着一道门,充满节奏感的鼓点声像远方闷雷般隐隐传来。等推开厚实的隔音门,人群的欢呼,闪烁不定的炫目灯光,以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像惊涛骇浪一样迎面朝柴立新倾泻过来。 站在外围,柴立新微眯起眼,看着舞池内人头攒动。他脸上没有笑容,眼神冷冽,完全不像周围其他人那样兴奋地扭动他们的肢体,手舞足蹈。 柴立新稍微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然后,他就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舞池对面。经过吧台,从一条环形走廊沿扶梯往下。幸运的是今晚俱乐部内客人爆满,无论保安或其他工作人员都忙得团团转,没人马上注意到有个服务生失踪了。 几分钟后,穿着黑色修身马甲与白衬衣的柴立新推开了储藏室的门。 离开之前,他回头看了眼被他打晕,身上只剩下内衣的那名服务生,确定对方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才锁上门。 靠着这身打扮,柴立新不用再躲躲藏藏,他堂而皇之,来到为整个俱乐部供应餐点的后厨房,又从厨房后门,绕去了另一边的卸货仓库。 因为不对外开放,这里比起俱乐部其他地方,环境没那么浮华喧嚷,要清静多了。 沿仓库外的走廊,柴立新走到底,尽头是个应急楼梯间。 大门却被铁链锁住了,上面挂着一把锁,铁链和锁都锈迹斑斑。 这地方似乎一早就已遭到废弃,根本没什么人来。借着灯光,柴立新从门上的玻璃向内张望,发现里面很昏暗,勉强能看出楼梯一头往上,而另一头却往下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用从厨房顺来的工具,柴立新打开锁。铁链被拉动时,发出一阵哗啦哗啦声,这声响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尤为刺耳。柴立新回头,发现完全没有人经过,才放下心。 他将铁链扔到一边,推开门,闪身进去。 门里黑洞洞的,除了从外面透进来的那点光,没有其他照明,连空气都透着股陈腐和霉变的味道,完全是闲置了多年的模样。 柴立新沿着那道楼梯往下,谁知没多久就走到尽头。 这竟然是一条死路。 柴立新不信邪,四处查看了一遍。他误打误撞,双脚不知踩到了什么,前面的那道“墙”突然发出轰隆一阵闷响,向上打开了。 小心地后退一步,发现并没什么异样,柴立新才继续往前走。 “墙”的那头,是又一条走廊。 头顶自动感应灯一盏盏亮起,柴立新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后,他穿过走廊,又拐了几个弯,推开最后一扇挡在面前的门,里面的景象,让他双眼一下睁大了。 房间里,木制的家具,宽大的皮沙发,天花板的吊灯,如果不考虑在地下,这儿完全就是个布置低调又不失奢华的安乐窝。 但此时眼前的一切,看在柴立新眼里,却又显得那么刺目。 柴立新至死都不会忘了这鬼地方,毕竟他曾在这“住”了三个月。 装饰得再华丽,仍然掩盖不了囚牢的本质。 柴立新目光一寸寸移动,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当他受药物影响神志不清、比较“听话”的时候,他会被带到这里放风。比如坐在那边的沙发上,看会儿电影什么的, 但清醒的情况下,柴立新从未低过头,服过软,每次都和他以为的那死变态对着干,搞得头破血流。 他怎么能料到,那个人会是他最信任的好兄弟许。 一想到这,柴立新喉头腥甜,几乎要呕出血。 十年前高家人放的那把火,把一切都毁了。柴立新仍清楚记得大火蔓延肆虐,那寸寸逼近的高温,浓烟更呛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