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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属於自己的男性象徵摩擦著他的大腿间。 「……常伯汶。」竹子叫著正紧贴著自己的男人,「你要在这里做?」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水还一直在下,双手靠在常伯汶的肩膀上,竹子小声地喘著气,尽可能压下被燃起的快感。 「帮我做吗?」常伯汶低哑的嗓音颤动了竹子的心。 竹子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却不小心让水滴滑进他的眼眶。 「没关系不用勉强。」常伯汶这样说完後,就主动跪在竹子身前,不顾竹子的意愿咬住他的分身。 舌头在前端画著圆圈,再一步一步沿著yinjing往根部移动,就连卵囊都被仔细地含住了。 竹子抓著常伯汶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呻吟。 一个男人究竟为了什麽理由会愿意对另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竹子从以前就感到万分好奇。 「因为爱呀。」如果是谢昭阳,肯定会这样回答。 但竹子肯定常伯汶对自己做的一切,都不是出至於爱情。 那自己又是基於什麽理由,大方地接受同性这样的对待? 「爽就可以了嘛。」偶尔会去偷瞄的SE讨论板充斥著这样的言论。 爽是真的挺爽的,分身被当成是棒棒糖那样对待,每一个角落都被口水浸yin过,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会拒绝这样的诱惑的。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竹子忍不住产生这样的疑惑,却又厌恶因此感到不安的自己。 「你不专心。」常伯汶暂停koujiao,由下往上瞅著竹子,还装模作样地抛了一个媚眼:「难道是我表现不够好吗?」 「白痴!」 常伯汶用吸吮竹子的大腿做为报复,过度的亲吻造成竹子肌肤瘀血。 「啊!不要在那里……」 「那你想在哪里?」常伯汶坏心眼地笑道。 「闭嘴你这色情狂!」 「你知道这三个字不能在zuoai时说吗?」 竹子想驳斥常伯汶的说法,身体却先被常伯汶转了一百八十度,露出已经被水打湿的屁股。 常伯汶的舌尖触碰了人体最脏的部分。 竹子没办法好好形容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连心脏都被捏紧了。 「我可是当你在诱惑我。」常伯汶比以往都要唠叨,嘴巴上念著A片才会有的做作台词,手也一点都不松懈地充份爱抚竹子的前後。 在竹子差一点就要泄在常伯汶手中时,常伯汶捏著他的分身站了起来。 竹子暗自深呼吸,感受著常伯汶火热的下半身在自己股沟游走。 「想要了吗?」他靠在竹子耳边,无限风情地道。 竹子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但在这之前常伯汶的分身前端已经挤在扩约肌的入口。 进来。竹子在心底默念。常伯汶却不前进,而是像搔痒一样磨蹭著他的腰。 「你──你在干麽!」 「想要就说。」常伯汶的恶劣更甚从前,甚至带了点疯狂。 「王八蛋我才不想──」 「不想吗?」 分身又一次接受轻柔地刺激,竹子倒抽了一口气。 终於察觉到常伯汶在玩弄自己,竹子却早已失去反击的立场。 他现在满脑子只想要zuoai。 他勉强自己回过头,在水雾中找到常伯汶的眼神,看看对方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欲望满盈。 「竹子……」 常伯汶眯著的双眼似乎隐隐透著竹子没见过的不安。 「你会让我做吧?」 竹子咬住下唇,良久才开口:「你才不管我怎麽想不是吗。」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14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zuoai让常伯汶恢复了精神。 他坐在床上,一只手搂著竹子,一只手抱著课本。 竹子打了个大哈欠,然後将膝盖上的笔记翻到下一页。 「累了就睡吧。」 「少罗嗦你这变态。」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回、回到床上又干了一次。 常伯汶像是要把被夏蔓宇榨乾的精力全部从竹子身上补回来,事实也证明只要待在竹子身边,他就能轻松地对话、轻松地笑。 「你现在才读书也没什麽效率。」 「还不都是你!」竹子生气地想扳开常伯汶靠在自己腰上的手,却徒劳无功。 方才出了浴室後,常伯汶就是藉著教学,而把真的想认真读书的竹子轻易地压在床上。 他在竹子身上完成他曾经想对夏翱宇做的事,但他却不敢肯定夏翱宇是否能像竹子一样给予他如此强烈的满足感。 「还有时间不用紧张。」常伯汶说。 「……唉我比较担心谢老大。」 这是第一次竹子不用帮谢昭阳复习功课,把责任都丢给丁建宣,也不知道丁建宣做不做得来? 「谢昭阳那家伙很懒的,课本看三分钟就会跑去上网三十分钟。」竹子又翻过一页笔记。 「放心,有建宣在,他比我有耐心多了。」 想到丁建宣在游戏里对自己说的话,竹子又郁闷了:「常伯汶,你老实说你有其他喜欢的人吧?」 「你呀。」 「少来。」竹子用手肘顶了一下常伯汶,被这样敷衍他反而更觉得不高兴:「我可不想被当成代替品。」 「你不是。」常伯汶揉了竹子的头发。 竹子斜眼瞪著他,细长的眉毛被挑起,常伯汶想起了在九份买的俄罗斯娃娃。 在那对看似闪烁、却异常透明的眼珠中,彷佛可以看见自己不带任何算计的在笑,就好像被幸福围绕一样。 幸福──是这样的感觉吗? 「喂,你发什麽呆?」 「呃、怎麽了?」常伯汶尴尬又抓了抓竹子的头。 竹子撇开视线,小声嘟嚷:「我是问你为什麽要跟我上床啦。」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因为丁……呃、只是想到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竹子。」常伯汶的声音似乎提高了,竹子好奇地回望他,却一个不小心被吻个正著。 「唔、唔!」 好不容易推开强袭自己口腔的男人,竹子狼狈地擦著嘴角的唾液。罪魁祸首却笑得很灿烂,好像得到什麽宝贝一样。 「我可以喜欢你吗?」 「蛤──!」 「我想要喜欢你。」 这是告白吗?竹子整整愣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