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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心想,命案发生也不过几天,况且死者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说是来帮忙查案,倒不如说这只是一个幌子。但既然他的父亲似乎很热情地邀请对方在他们家住下,他也不能再说什么吧。 姜鹤审视着罗珍,罗珍自然也是打量着他。脸上不似唐舜瑶本人的冰山脸,反而是一脸媚笑,风情万种。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也和姜汝明说笑着。 几人转移到客厅聊天,姜鹤可以看出父亲对这个年轻女子的看重及尊重,似乎……还有感激? 这一场戏也是一次过,闫海的演技爆发让导演等人惊喜,唐舜瑶的演技一开始虽然有些僵硬,但后面的表现是毋庸置喙的。更不用说作为老戏骨的张顺德了。 等到中午的时候,这两场戏的不同角度都完成了。周舟也是很惊讶,不是说拍戏一般都会NG的吗,今天怎么这么顺利!不过这是好事,早点拍完也早点吃午饭! 此时的闫海已经将闷热的军装换下,换成了休闲的黑色套装,手中还拿着一个便当盒。这还是闫海为了顾及她宠物的身份特意准备的。 闫海带着周舟来到食堂,李青羽已经先一步去打饭了。找到了李青羽之后,便可以坐下吃饭了。 “喵喵~”第一次吃影视城的饭,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快让我看看,今天吃的是什么呀? 周舟被闫海从航空箱里抱出来,在椅子上使劲往上蹭,想看看是什么菜。然而却总是被闫海压下,擦爪子! 食堂里的人这时候已经很多,周舟发现好多妹子都往这边看,但就是不敢过来。 周舟:有色心没色胆,怎么不学学我呢!看看,要是有我这种勇气现在被擦手的人就是你们了呀! 闫海看着她那迷之自豪的表情,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只能低头更加认真地用湿毛巾帮她擦爪子。 妹子们不知道周舟的想法,拿着手机偷偷地拍下这一幕,在心中狂喊“闫海怎么能那么帅啊啊啊”的同时,觉得男神家的阿虎好像很嘚瑟? 接下来闫海自己也擦了手,准备开饭!闫海首先带上薄膜手套,将一个鸡腿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放在周舟碗里。 在旁边看着的妹子简直分分钟被圈粉,不管了闫海就是我男神了!好细心好体贴啊!阿虎到底是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这辈子遇见这么好的主人!嘤嘤嘤,宝宝也想要又帅又贴心的主人~ 不止围观的妹子们,连李青羽都觉得闫海这个样子实在是稀奇,因为真的没见过他这么细心的时候。李青羽想,闫海这样简直就是要逼疯天下的男友们啊,长得好看就算了,对宠物都这么体贴,那当他的女朋友的待遇肯定不止如此吧? 然而身为被人羡慕的周舟,此时正瞪着闫海。 “喵~”这个难吃的胡萝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兔子,快把它拿开! “快吃,不准挑食!”闫海说着,又把一片土豆夹给到了周舟碗里。 “喵!”土豆我也不喜欢! 闫海扫了她一眼,接着又夹了些芹菜放到她碗里。 “……”有胡萝卜土豆的喵生简直就是灾难……然而闫海的眼神好可怕嘤嘤嘤! 李青羽在一旁看得想笑,怎么觉得像是小孩子闹脾气,最终屈服在大人的yin威之下呢!不…… 应该说,闫海训猫有道啊! 吃完饭后,各自休息到了两点,便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今天一整天基本就是闫海的戏份,下午的戏则是姜鹤和梁渠在停尸房中查看死者的尸体。 周舟下午没有被装到航空箱里,正站在旁边一只比较高的桌子上围观。看到扮演死者的演员躺在那里,闫海手上戴着白手套,仔细查看着。 此时镜头中的氛围很是阴森冷然,胸口做了特效妆的演员胸口仿佛破了个大洞,血腥可怖。然而伤口看起来刀工利落。这种伤口对刀具的要求很大,不是一般的刀能划的。而且,不止是对刀具的要求,凶手肯定也是常年拿刀的人,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容易下手。 梁渠将一份报表递给姜鹤,里面全是江城卖刀店铺最近的进货及输出。 姜鹤翻看几下,刀铺的买卖多是零售,这样户户追查肯定不可能,江城的人口太多,况且还有外城人来来往往。 “长官,要不要调查本城的医生?”梁渠在一边问道。 “嗯,不止医生,连同附近的屠户。”姜鹤说着,将手中的文件合上。 “是,长官。”梁渠惊讶,他只想到了医生,却忽略了更加需要用刀的职业。不过,这两个死者生前也没有和什么人有过节,为何就连续遇害了呢?但看长官的表情,似乎事情并不简单呐。 导演最后一个镜头拉近,定格在姜鹤若有所思的脸上。 …… 等到傍晚的时候,这时候终于有周舟的用武之地了。 这场戏是在第一场戏之后,姜鹤回家吃饭。从姜鹤及姜汝明两人的对话中可以知道,父子两人的关系算不上好,姜鹤在工作之后也不常回家,有时回家也很少与姜汝明碰面。 “如今你有了自己的势力,是连这家都不想回了吗?”一身唐装的姜汝明脸色严肃地坐在饭桌的主位上,而姜鹤则站在一旁,身姿挺直,头却低着。 “没有,属下 ……”姜鹤说到一半,抬头看了姜汝明一眼,接着说道,“我因为公事繁忙。” “哼,公事繁忙?算了,坐下吃饭吧。”姜汝明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姜鹤一言一行都带着军人的利落风范,但也显得少了些温情。 父子两的用餐不像是与家人吃饭,反而更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般,没有人说话。 周舟看到这里,觉得要是她,肯定得憋死。好在他们家向来不缺少幽默的人。 而在戏中,待到两人都放下筷子之后,姜汝明终于开口,说道,“明天公休,就不必去警署了。待在家里了,有一个人需要你接待。” “是。”姜鹤绷着脸,公式化地应道。 吃过晚饭之后,姜鹤独自在自家的后院散步,似乎是因为睹物思人,思绪也开始飘忽起来。母亲在他一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而父亲对他一直要求极为严格。从小就让他学各种保命的技能,不管是文是武,对他的要求都高出对一般军人的标准。然而等到他成年之后想要投军,他的父亲却不允许他从军。 两人的感情在公式化的教育之下本就不够亲切,如今种种原由隔在中间,关系更加淡薄。 正在姜鹤回忆间,却听见诡异的脚步声,很轻,不是人发出的声音。姜鹤耳朵一动,看向身后。 在围墙之上,正站着一只猫。即使如此,姜鹤却没有放松警惕,右手肘微微向后,准备随时拔枪。 氛围从刚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