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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头,“我已经洗完了。” 另外一个大块头等不及了,虎声虎气地说道,“都挑这么明白了,还装什么不懂?你们当明星的以后还不是要屁颠屁颠地爬上金主的床,哥哥们先给你打个底子。” 季落声彻底弄明白这两人想干什么了,连忙向后退,“这……这是犯法的。” 季落声脸上那个害怕的表情,有点哆嗦的小嘴,的确可以激起别人虐待的欲望,两人啥也不顾了,朝着他步步紧逼,“是——当然是犯法的了,爽完之后去告老子啊。” 季落声这才知道自己的愚蠢,一个大男人难道会把自己被人那个的事情告诉别人吗? 两人饿太久了,直接上来架住季落声。通过这一个月的训练,季落声的力气也不小,但始终敌不过天天训练的士兵。 那两个人原本看着季落声长得白净,没有防备,在季落声的抵抗中挨了几拳。满脸横rou的士兵火了,大手一挥,给了季落声一巴掌,嘴上骂骂咧咧地让他识相点。 那人用的是手掌突起的那处,结结实实地让季落声眼冒金花,随后鲜血的滋味在嘴角蔓延。 季落声被人架在了水池上,双手被人固定在了头顶,另一个人解着裤头的皮带来绑他的手。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刚刚训练了那么久,全身都是酸痛的。 他知道接下来面对自己的是什么。程枫哄他的时候知道他性子慢热,会按着他的步骤来,一般都是牵手啊什么的,偶尔有几次程枫吻得情深,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沙发上,手也摸进了季落声光滑的身子。他明显感觉到程枫的欲|望,只是每次他都没有给程枫任何表示“欢迎”的暗示,程枫一直没有接着做下一步。 季落声不死心地继续挣扎着,他不可能走到哪里都这么倒霉,什么晦气的事情都被自己遇上。他奋力地蹬着腿,试图去甩开那个抓着自己双手的高大男人。 那个满脸横rou的男人则催促着他的同伴,“快点架住他的腿,直接把裤子扒了算了!” 老鼠眼的男人一听,立马点头照做,抓住季落声乱踢的腿,一手痛击他的脚关节内侧,痛得季落声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都仿佛麻木了,他看见那个男人挤到他的两腿间,开始扒自己的裤头。 季落声有点绝望地闭上眼睛,牙齿咬住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的样子却极大地刺激了抓着他双手的男人的虐待欲,笑呵呵地想来掰开他的嘴巴,看看他的小舌头。 季落声突然觉得手上的力道一松,他迷糊之间看着那个满脸横rou的男人被抓住了后衣领,随后被人一拳打去了墙角。 “靠,你脸什么做的?揍得老子手都痛了。” 季落声听到了靳洋那拽不拉几的小痞子语调,那一刻,他一直听不惯的粗俗居然给了他一种力量和勇气,自己活成这样,还算不算男人!?手得到解放,季落声马上连推带踢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打开,奋力从水池上跳下来。刚刚被痛击的左腿关节一落地,就猛地疼起来,季落声扶住墙面,不让自己狼狈地摔倒。 那两个士兵看见靳洋和季落声站在一起,一个长得精致得仿佛不真实,一个又是青涩生嫩的样子,看着让两人根本没想到“威胁”二字。两人都活动了一下手关节,作出了搏击的准备姿势。 横rou男更是摸了摸刚刚被靳洋打过的地方,带着变态的笑容说,“一下子来了两,爷我不用等下一轮了。”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举到了眼前。 “喂……”靳洋侧了侧头,低眉看了眼满脸愤懑和怒气的季落声,这小子怎么连这个时候也一脸欠虐的小样。 “什么?”季落声有点紧张地问。自己从来没有打过架,但是靳洋的样子看起来很有经验,不知道是不是要布置任务给自己?是背对背战斗,还是1vs1,或者来个声东击西。 靳洋觉得季落声那跃跃欲试的样子简直傻逼到家,无精打采地跟他说,“我刚刚训练完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好像发烧了。” “啊?” “你摸摸。”靳洋说完握住了季落声的手,他掌心的灼热让季落声猛地一惊。 季落声有些欲哭无泪地望着对面两个战斗值超强的家伙,这怎么办? 靳洋笑得都有些虚弱了,但还是不忘拿季落声开玩笑,“要不你用海豚音喊句‘HELP ME’?” ☆、第十五章 生病 第十五章 靳洋看那两个人,绝对是专业的。季落声又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样,他不着激起对方的征服欲就算好的了。 靳洋在那两人扑过来之前,猛地把季落声朝旁边一推,大喊了一句,“去找社长和教官!” 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士兵连忙朝季落声扑过去,靳洋躲开横rou男的拳头,一脚朝老鼠眼踢过去。 那人的小眼睛马上从季落声的方向朝靳洋的方向瞄,抬手挡住了靳洋的腿。趁着这个空隙,季落声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横rou男从靳洋身后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命令老鼠眼,“快把他捉回来。” 靳洋用手扳了扳横rou男的粗胳膊,尼玛,手毛刺得他脸生疼。这两个男人想cao|人想疯了!?靳洋嫌弃地看了眼那个男人一手的毛,最后还是咬咬牙,一口狠狠地咬下下去! “cao|你妈逼,你属狗的!!喂喂,放口啊!”横rou男甩了甩手,靳洋完全没有放口的打算。反而更加用力地咬住那人的胳膊,血腥味在他的口腔里蔓延,他觉得要不是那人肌rou太硬,他可以把一口rou咬下来! 横rou男实在是受不了,嗷嗷大叫;他的同伴转头一看,被靳洋那股恨样吓住了——靳洋的眼睛都是通红的,好像看见圆月的狼人,那一刻,徒然让他感觉到了对野生巨型动物的恐惧。 鼠眼睛被心中的恐惧冲散了一下燃起的欲望,事情已经闹到了对他们完全不利的趋势。他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得救了人快点逃回基地。他大步往回走,一拳打在靳洋的肚子上。 那巨大的冲击让靳洋的腹部突然收缩了一下,他“唔”地呻咛了一声,只觉得混杂着酸水和血的味道从自己的喉咙深处蔓延出来。 他有点虚弱地松开了口,缓缓地弯腰,一口血水从他口里吐出来。 在他身后钳制住他的人活动了一下胳膊,“我草,这小子不是狗,是匹狼。”说完,还不解气地想要朝靳洋的肚子上再踢一脚。 只听“砰”的一声—— 靳洋断定,那绝对是铁器和人rou之躯碰撞的声音,他用眼睛的余光瞄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突然翻着了白眼,然后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靳洋对面的老鼠眼已经欲哭无泪了,嘿,这小兔子怎么回来了? 靳洋突然发